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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此玉符乃是玉华宫修为至少到达分神期以上的修士所用之物。”司马涵灵道,她接过此玉看了看,然后问道,“你又是从何处找到的。”
她方才正有心事,是以没有看到南宫夏寻到此物的经过。
“方才寻找离去之法时,无意间在石台边发现的。”南宫夏道,他见司马涵灵闭上双眼,应是将神识浸入玉中,便又去寻找此处可疑之处。
许久之后,司马涵灵才睁开双眼,眼中也透了崇敬的神色。
南宫夏见此,便走过来问道:“如何,有何可用之处。”
“任何时候,能自创出一套功法,其难度远比沿前人之路修行高上许多。”司马涵灵道,她想了想,才将其中原因告诉了南宫夏。
原来此佩主人名为荀攸子,乃是数百年前玉华宫中一位前辈,其修为高深,在玉华宫中几无敌手。某次在一座大形古代陵墓中发现一魔门遗迹,遗迹中央有一古剑被庞大的阵法所镇压。在经历九死一生之后,荀攸子才将阵法破坏,他初时以为此剑为魔教邪物,本欲毁去,但后来却发现此剑正气磅礴,仙气凌然,竟然乃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神器,并非魔教邪物。
当时群魔乱舞,天下大乱,荀攸子思及若拥有此剑,当是除魔一大利器,故而潜心研究,只是此剑古怪万分,并不能以寻常法门驾驭,幸而阵法不远处雕有驾驭之法,荀攸子潜心研究,历时数载,在即将完成此剑驾驭之法的修炼时,才发现此法门不仅并不完整,而且也不正确,即使练成,也不能发挥此剑之万一。
荀攸子无奈,遂带剑回到玉华宫潜心研究,终于悟得另一种驾驭法门,但先前的驾驭之法却误他太深,荀攸子最终还是难逃一死,临终之前,他将法门记寻于此玉之中。同时将剑藏于玄冰崖下一处石洞之中。
司马涵灵拿着此玉,然后说道:“此玉。”
“此玉既然是贵派之物,自是由司马姑娘保管才好。“南宫夏道,他思及自己于剑池中习得的御剑之法,又想了想此处之事,不禁有些怀疑这御剑之法的可行性,便又道,”不过在下还是想说一句,这些方法都是没有试过,姑娘若想尝试,还应三思而行。“
“你是说,这方法可能是错的。可是荀攸子前辈天纵其材。”司马涵灵道,但她还未说完,便已停口不说。
原来此时天色已暗,而洞中的景象却又起了新的变化。
034望断仙灵红尘远
此时天色已暗,洞外几乎再无光线射入,想来已近晚间。
不知何时起,石台渐渐温暖起来,司马涵灵下意识的靠近石台,但不久之后,她也发现此间事情蹊跷。却是起始之时,那石台还只是温暖,但后来一直升温,直至变得滚烫起来,她不得不微微远离那石台。
她以手轻触石台,然后快速收回,将手捏在耳垂之上,不久之后,那灼伤感才渐渐退去。
司马涵灵看了看不远处的冰面,然后奇道:ot好烫,怎么却不见冰层融化。ot
ot看石台。ot南宫夏指着石台道。
原来此时那石台之上所刻的日月星辰、五行八卦之物也亮了起来,明明暗暗,闪闪烁烁,起初还似是杂乱无章,不久之后,二人这才发现,那雕饰的闪烁亦是有规律可寻的。
南宫夏仰头思考,却在无意间发现洞顶之上也有诸多亮点闪烁,细细观之,竟是北方玄武的斗、牛、女、虚、危、室、壁七宿,玄武居北属水,当是极阴,南宫夏轻触石壁,果然是变得极为阴冷。
ot莫非这玄冰崖的寒冷,竟是与此间阵法变化有关。ot南宫夏道。
二人相视一眼,然后又去查看这玄冰洞中的变幻。
二人回首石台,这才发现其上所刻为南方朱雀井、鬼、柳、星、张、翼、轸七宿,朱雀居南属火,当是极阳,石台之热,自是与之有关,这一阳一阴之间,自成一体,组成一个法阵,藏于此山之间。
这法阵的作用,明显是和那剑有关了。
再看那剑,初时还不见任何变化,但不久后,其光芒便似强了一些,也不知是否为二人错觉,还是此剑反射石台之光之故。那剑似乎平静的插于石台之中,但二人还是从它与石台接触之地,发现它原是在不停的抖动,虽是微小,但有了对比之后,依然是可以看出。
ot你是痛苦,还是害怕。ot南宫夏道,他似是对剑而言,又似是自言自语,此时他似乎能够感觉到那剑的愤恨,那剑欲摆脱此处束缚的意愿。
也不知何时,南宫夏的手再次握在了那剑柄之上,南宫夏轻轻一拔,但这次却不似白日那般,那剑轻轻鸣动,却是无法从石中拔出,南宫夏用力试了几次依然不行,他不禁有些气闷,他双手握剑,暗运道力,猛力拔之,那剑也传来一股暖流,然而最终却依然只是剧烈抖动,无法拔出。
ot你与一把剑说话有什么用。ot司马涵灵道,她此时又微微远离了石台一点。
ot万物均有其灵性。想必它应该可以明白。ot南宫夏道,说完他便细细观查此处阵法。
司马涵灵见此,也与他一同观查此处阵法。
南宫夏细细的查看剑与阵法,实际上,他也无法确定那阵对此剑是相损还是相助。但直觉却告诉他,这阵法对此剑不会有什么好的作用,它竟似要毁灭此剑的意识,让它变为毫无思想的傀儡一般。
想到此处,南宫夏心下不尽释然。
此时剑与阵法的争斗依然继续,时而剑光压过阵法,时而阵法压制此剑,但二者均无法真正奈何对方,相争不过相损而已,最终任谁胜出,其结果也是失败的,要么便宜外人,要么相互毁灭,世事多是如此,万物之灵的人都无法真正看破,且是其它事物。
此时阵法却是越来越强,石台热极,而四周极冷,这一冷一热之间,令二人感觉非常难受,二人不得不运行自身道力以图压制。
此时,司马涵灵感觉自己发间玉簪无法抵挡冷热之气,幸好那荀攸子的玉符也散出一股灵力加入进来,这才堪堪将此处阵法所溢出的冷热之气强压下来,同时她还在心中暗自敬佩这荀攸子前辈。
其它她不知道的是,此玉符正是荀攸子留给后人用以克制此阵法寒热之气的,只是那荀攸子没有想到的是,进入崖底的弟子修为竟会如此之低。
司马涵灵暂时将寒热之气压下后,这才转头向南宫夏望去,只见南宫夏脸色一会极红,另一会又是极蓝,竟已是无法压制之像,但她此时却无法帮助对方,毕竟她也只是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