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22(2/2)
“师妹,你。”中间那道人摇摇头,然后又道,“你收徒总不看资质,仅凭聪慧,又有何用。”
此时,却见远处又有几道青光向此处而来,王千华见此,便抬拳道:“就此别过,来日方长,我们他日再议,不过下次见面之时,还请玉华宫就邵陵赵家之事,给我们一个交代。”
王千华说完便向远方遁去,那玉华宫几人也不敢随意追去。
“敢问这位小兄弟是何门派。”那女道人见敌人离去,便转身对南宫夏道。
“禀道长,在下并无门派,此次前来,本是想请玉华宫收录,但却听说今次测试已过,是以我二人打算后年再来。“南宫夏对这女道人礼道。
“嗯,玉华宫三年收一次徒,你错过了,两年后再来吧,若是可以通过测试,我便为你引荐一位好师父。”那女道人道,方才惊走了魔门中人,她此时心情自是大好。
女道人说完后,便设起一隔音禁制,玉华宫三人相谈,南宫夏与姜蕴芝却是并未听见。许久之后,三人才撤去禁制。
“南宫小友,他日再见。”中间那道人道,说完三人便架起飞剑,向楚山方向而去。
“嗯,我们现在就去太一宫吧。”姜蕴芝道,她见二人在此也盘桓许久,便想再去其它地方。
“嗯,好。”南宫夏道,他转而问道,“对了师姐,那掩月宗究竟是怎么回事。
“掩月宗,你问这个做什么。”姜蕴芝转头奇怪的看了南宫夏一眼,然后又道,“算了,这些事你知道一些也好,这掩月宗共为喋血盟一派,与血灵宗也算是同门。不过他们修行之余,总爱捣鼓一些毒虫毒草,在喋血盟中倒也让人不喜。”
“那今日之事。”南宫夏并未再说下去,听到毒虫毒草,却让南宫夏想起了自己无法忘却梦境,只是那梦中之事极为模糊,他也记不大清。
“今日只是一些小喽啰而已,掩月宗这些年没落了。就连宗主都失宗了。”姜蕴芝叹道,想起掩月宗之事,她心中亦是迷惑。
“怎会如此。”南宫夏奇道,他见前方有一座供路人避雨的小棚,便道,“不如我们到那边详谈如何。”
“嗯。”姜蕴芝道,她与南宫夏走到亭中,接着说道,“具体我也不大清楚,据说是七八年前吧,也不知从何处听说在十万里大南山中出现异宝,他便前去寻找。”
“那后来如何。”南宫夏道,他见地面极脏,便取出两个垫子为二人置于膝下。他本无带这些东西的习惯,但几次姜蕴芝都以这个理由不给他解答修行中所遇问题,自那以后,他便将这些东西随身携带,反正储物袋空间够大,这些倒也不占多少地方。
“他似乎是找到了什么东西,不过却给玉华宫之人追杀,以至身受重伤,最后不得不夺了一个凡人的肉体才勉强逃脱。”姜蕴芝道,说起这此陈年往事,她便轻摇矜首,然后微微的嘲笑了一番。
“夺舍而逃。”南宫夏自言道,他心中似是有什么闪过,但具体是什么,他又一时也想不起来。
“此后,他又闭关近三年之久,之后便莫名失踪,再也没有他的消息。”姜蕴芝道,她见南宫夏的表情,又是猜不到他想些什么,心中却也闪过几分失落。
南宫夏见无法想起,也就不再去想,转而问道:“那失踪之后,盟主可有查过。”
“父亲作为盟主,虽几乎不能号令各派,但还是要作作样子的,据说当时掩月宗宗主似乎是去了百毒洞,然后就再无消息,至于其它,却是什么也没查到。”姜蕴芝道,讲到此处,她感觉有些口渴,便取出一壶米酒来。
只是当她见到这壶米酒,却又无甚味口,原来此物,是她取自于邵陵赵家的。
“那掩月宗宗主叫做什么名字。”南宫夏抬头问道。
姜蕴芝见他目光明亮,心下奇怪,她想了想便道:“说来倒也与你同姓,他叫南宫尹来着。”
“南宫尹。”南宫夏站了起来道,听到这个名字,再结合自己梦中之事,他才想起梦中那囚禁自己之人,正是自称南宫尹的。
“你怎么了。”姜蕴芝却是给他小小的吓了一跳。
“没,没有什么。只是奇怪盟中一宗主失踪,如此大事,竟然也是没有几人知道。”南宫夏坐下来道,他将此事暗自记下,这也许便是他查到自己往事的唯一线索。
“什么没有,门中自有许多人在查当年之事,只是查了好久都没有结果,这几年才渐渐少了。不过掩月宗此时虽是分裂,但想必还有一些弟子依然再查的。”姜蕴芝道。
“先向琴姐姐问下当年之事,然后再去找南宫尹。”南宫夏心中对自己道。
“想什么呢。”姜蕴芝见他走神,便拉了拉他,然后道,“好了,我们前去太一宫吧。不知这太一美景与这楚山美景,可是有何不同。”
“嗯,”南宫夏心中有事,是以也只是轻声嗯了一声,再未答话。
二人向东北而行,那里正是太一宫所在真隐山方向。二人依然步行而行,只是初始时南宫夏心中有事,并不多话,是以姜蕴芝也感无趣之极。
030浑水摸鱼主宾易
昨日晚间还是月朗星稀,晴空万里,但清晨之时已是阴云密布。时至正午之时,天空便纷纷扬扬飘起雪花,雪越下越大,只是南地未冷,这雪落于地上便很快消融,是以这飞雪没有形成美丽的雪景,反倒让地面泥泞起来。
毕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南宫尹,你究竟会在什么地方。”南宫夏小声道,这几日他都是在想这南宫尹之事,然而每当他似是想到什么,想要细细思考时,却什么也记不起来。
“又说什么,你这几日怎么都是这么神神叨叨的。”姜蕴芝道,此时室外大雪连绵,二人正在营阳城外不远的路边小驿之中,二人温酒小憩,却也惬意,只是南宫夏这几日都是这般,却是极大的影响了姜蕴芝的心情。
“没,没什么。”南宫夏给她打断,便揉揉头,然后道,“这道路如此泥泞,我们是否应停留几日再走。”
“这还用你说。”姜蕴芝道,说完便独自饮了几口温好的淡酒,然后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二人正是在驿站的厅堂之中。
此时,正有一个小女孩向这边走来,这女孩衣衫虽旧,但却浆洗的极为干净,她手中拿着一只花篮,篮中放有几株以绢帛制成的假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