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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坏了就坏了。”姜蕴芝道,她见南宫夏并未真得受伤,于是便向后退了好几步,然后一脸郑重的说道,“你所习本是土属术法,为何方才用出的却是水属性剑气。”
“这个说来话长。”南宫夏道,他将自己的五行易变之法说了,当然隐去了第一任盟主之事,只是推说在剑池无意间找到的。
“不行,你也要教我。”姜蕴芝道,她本不是真的生气,如此说来,正好给自己一个台阶而已。
“嗯。”南宫夏道,他用出五行易变之法,正是想引开对方注意,想让对方让自己教她而已。
“好复杂。”姜蕴芝小声道,她此时正在细索其中精妙之处,却是不再理会南宫夏。
南宫夏也不打扰她,只是在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然后开始整理自己心中的想法。
第三卷 青木为生
021玉骨温润剑锋寒
五行易变之法虽不算过于复杂,但姜蕴芝将其中道理理清却也是用去了极长的时间,待她理清思绪后,又见南宫夏还坐于巨石之上,也是不知想些什么,于是在他耳边大声道:“还魂啦。”
“嗯,师姐,你可是想清了。”南宫夏见姜蕴芝已到自己身边,便站起身来。
“自然,本小姐天纵奇才,如此简单的东西又岂能难得了我。”姜蕴芝道,她得到如此奇妙的功法,心中自是得意万分。
“对了师姐,此次剑池之事,师父似是极为清楚的。”南宫夏见此处无人,便小声对姜蕴芝道。
“嗯,父亲作为此间主人,自是极少有事能瞒得过他,父亲不说,应是不打算处罚我们,是以我们自然也不能乱说。”姜蕴芝道,她拉着南宫夏一同坐下,然后又道,“至于大师兄之事却也不必着急,父亲知道我们入剑池而不追究,想必自是知道个中原因,门中极为忌讳门内弟子手足相残,是以我想父亲也不会轻易便这么算了,所以我们静候便好,却是不适合私下解决的。”
“嗯。”南宫夏道,他口中虽是如此说,但心中如何去想,却是无人知晓的。
“好了,你第一次离开这里,还是快点回去准备吧,况且我新得之剑也未炼化,也要用上一些时间,是以也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姜蕴芝道,她说完便起身向远处而去,只是她的手中,却还在暗中将一块椭圆玉佩握紧。
南宫夏见姜蕴芝走远,便向自己小院而去。
“于亥司冬令,莫不是与剑池所见法阵有关。只是要我们接近并策反那个姑娘又是何意。”南宫夏小声说道,他将师父所说之事与姜蕴芝在剑池中发现的事一一对照,便已猜到一些。
“莫不是门中还想找到那柄神剑,然后再以阵法削弱其过强的剑灵。”南宫夏道,但他想了许久,也只得到这些。
事实上,南宫夏对血灵宗虽是无多少归属之感,但此次任务他还是要用心完成的,只是寻人之事并无多少线索,况且也无任何期限,是以他只当是一次游历罢了。
数日之后,南宫夏正于屋外练习五行易变之法,却见琴姬向自己院中而来,他便收了宝剑,然后迎了上去。
“琴姐姐,你来了。”南宫夏道,这几年来,琴姬虽是极少来此,但在南宫夏心中,她却是自己最可信赖的人。
“嗯。”琴姬道,她看了看南宫夏手中的剑,却是微微一愣,然后说道,“你的剑,可否借我一观。”
“自是可以的。”南宫夏道,他双手将此剑交到琴姬手中,心下却是有些奇怪琴姬的表情,要知琴姬对任何事情,都是极为淡然的。。
琴姬接过此剑,她以右手轻执此剑,以左手轻抚过此剑剑身,只见她手指抚过时,那剑身便泛起淡淡的蓝光,那蓝光聚于剑表,正如一个个跳动的光点,却是极为美丽,只是待她手指划过后,那光芒便很快散去,并不能维持多久。
“不曾想你竟然找到了此剑。”琴姬轻声道,说完便摇摇头,然后将此剑交还到南宫夏手中。
“琴姐姐你说什么。”南宫夏道,琴姬的声音他虽是可以听到,便语音却是极为模糊,南宫夏却是不知对方讲些什么。
“没什么。”琴姬道,她细细看了看南宫夏,然后又道,“听说你要离开一些时日,我便过来看看。”
“嗯,只是去寻人而已,想必也不会用多久。”南宫夏道,他将琴姬引到石桌一边,然后与她一同坐了下来。
“你未离开过此处,此行却是要万分小心。”琴姬道,她淡淡的坐在桌前,双眼所望却是东方的山峦之颠。
“嗯,我会的,琴姐姐也要保重。”南宫夏道,他也听到过一些传闻,是以才会让琴姬小心保重,虽然他认为琴姬修为应当不低,但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琴姬只是淡淡的摇摇头,却是并未理会南宫夏的话,只见她从左手衣袖只中取出一物,然后拉起南宫夏的手放在他的手心,然后说道:“外间世界,纷乱异常,我将此物送你,希望对你可以有所帮助。”
“这是。”南宫夏道,他拿起此物看了看,只见那物正如成人小指指骨一般,也有三段,似是碧玉,却更晶莹,似是水晶,却更温润,其中还有淡淡的香气传出,似兰非兰,似梅非梅,却是极为好闻。
南宫夏感觉这气味非常熟悉,但任他想了许久,都未能想出自己何时闻过。
“此物你定要贴身保管,万万不可遗失。”那琴姬小声道,说完她便闭上双眼,然后微低颌首,似是困极奢睡一般。
“琴姐姐,你怎么了。”南宫夏道,原来此时琴姬不但毫无精神,就连脸色也变得极为苍白,却让南宫夏一阵担心。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了。”琴姬道,她抬首看了看南宫夏,然后又道,“许久未见,却是不知你修习到了何种程度,可否将你所习剑术演习一遍。”
“嗯。”南宫夏道,他虽是有些担心,但还是起身示范自己数年修习的成就,这时他先是以御剑之法演示了一套剑术,然后又发出数道剑罡,最后便是他新习的五行易变之法。
这些事情,南宫夏却是从未想过要向琴姬隐瞒。
只是当他演示完成后,才发现琴姬竟然已轻扶于桌上沉沉睡去,南宫夏先是一阵奇怪,尔后便是一阵担心。他与琴姬认识数载,甚至初时大半年时间几乎与之朝夕相对,却是从未见过琴姬如此沉睡。
“琴姐姐,琴姐姐。”南宫夏道,此时正是寒冬,石桌冰冷,况且琴姬脸色极为苍白,南宫夏自是担心地表寒气侵入,却是对她更是不利。
“嗯,我这是怎么了。”琴姬抬起头来,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