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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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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很漂亮,只是不知师姐为何要将衣服全部换成这种式样。”南宫夏道,他对这种衣服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只是觉的样式微微有些熟悉而已。

“你。”姜蕴芝道,她见南宫夏的表情不似作伪,却是感觉自己昨晚的辛苦都白废了,心中便有一些生气。

“怎么了。”南宫夏道,他又看了看自己现在的衣服,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算了。好看那你以后便都穿这种衣服好了。”姜蕴芝道,说完便咬咬牙,转身进入屋中,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独自喝了起来。

“对了师姐,我这几日修为都没有任何进展,也不知如何才能突破。”南宫夏道,他见姜蕴芝的表情,却是知道自己可能没有顺着她的意,便借这个话题引开她的注意,实际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却是早就知道的。

“你,笨死了,我不是早都说过了吗,不要强求,时机到了你自然知道,每个人都可能不同,我说了也是无用的。”姜蕴芝道,她虽然有些气不过自己昨晚的努力全无结果,但对方问到修行之事,她却还是认真回答的。

“哦,谢谢师姐。”南宫夏道。

此时南宫夏将自己剑道修习中的一些问题提了出来,只是姜蕴芝不习这些,自然也是答不上来,她只好故作神秘,借要回去整理清楚再告诉南宫夏为由,将这些问题记录下来。

通常情况下,姜蕴芝都会在几天后给他答案,而且答案极为详细,这也让南宫夏极为奇怪,后来南宫夏也猜到姜蕴芝应是请教别人的,但姜蕴芝请教何人,南宫夏却是不知,毕竟姜蕴芝不说,他也不能问了出来。

远处竹林之中,那大师兄子陵望向南宫夏所在小院,目光深邃,也不知想些什么,他的手中,却是把玩着一根竹枝。

“啪”的一声脆响,那竹枝便被他折成两断,他随手一丢,那两段竹枝便被钉入不远处的竹干之中。此时他看向南宫夏小院的眼光也饱含怒意,只是他隐藏极深,是以他的想法,却是无人知晓。

也不知南宫夏何时与他起了冲突,却是引来了他的嫉恨。

第二卷 诸夏未央

011万千思绪语还休

“坤山别院”之中,此时却是安静异常,院外巡视的弟子多是不敢过于靠近,偶有几个弟子侧脸向内看看,但也是很快转开视线,不敢多看。

厅堂之中,兢耀静立于题有“诸夏未央”四字的壁画之前,此时他双手交叠于腹前,脸色平淡,目光深邃,却是不知想些什么。

“禀师父,若让师妹与那南宫夏接触太多,是否会害了师妹。”子陵小心的说道,他此时低头站在兢耀身后,目光中却是闪过几分凌厉,但他很快便隐藏起来,剩下的,只有卑谦。

兢耀转过身来,淡淡的看着自己的大弟子,许久之后才道:“你今天来此,便是说这个问题。”

子陵眼中闪过的凌厉,却是未能瞒过兢耀。

“是。”子陵道,虽然师父的语气极淡,但子陵心中却是一惊,他以眼角余光看了看自己的师父,然后才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虽然要通过接近南宫夏来查出琴姑娘的身份,但又怎能让小师妹以身范险。”

“啪。”一声脆响,却是兢耀手边的小几被他捏下一角,只是他虽然生气,但毕竟是久居上位之人,此时他的脸上却是极为淡然,自是看不出任何变化来。

子陵见此,也不敢再说下去。

许久之后,兢耀才道:“存古是我的弟子,虽然我不能亲自教他,但他依然是我的弟子,同你一样,为师便只有你们两个弟子,算上菡儿,也就是三个吧,你们三人自当互助互爱,又怎可随意中伤。”说到此处,兢耀却是顿了一顿,然后又道,“况且琴姑娘是我喋血盟与血灵宗的贵客,又岂是你一个晚辈可以随意猜测的。”

说到琴姬时,兢耀的声音却是变得凌厉起来。

存古正是南宫夏拜兢耀为师时,兢耀给他取的字,而菡儿,则是兢耀的女儿姜蕴芝本名。

“是,弟子知错。“子陵此时跪在地上说道,说完又拜了三拜,但当他低下头时,却是微微咬牙,显然是心有不甘

“菡儿是我女儿,我自是不会勉强她做她不喜欢的事。”兢耀说道,说完便又回首看向壁画,手中却在把玩着被他捏下的桌角。

此时他的语气却是平和许多。

子陵也知这次匆匆前来,自己说话已是失了分寸,便不敢随意乱说。

“好了,你且先下去吧,这几年你就好好修炼,莫要到处乱跑了,至于南宫夏的剑道,我自会让菡儿代传。”兢耀道,此时他松开手,一些木屑便从他手中滑落,正是被他捏下的桌角。

“是,弟子造退。”子陵道,听到自己被禁足的话,他心中却是暗自松了一口气。要知门内弟子相互猜忌本是血灵宗第一大忌,而此时师父并没有从重处罚于他,那便是说明他所猜之事并无大错,师父真的只是利用南宫夏而已。

子陵独自离去,兢耀却是未再理他,此时他口中却是不停的轻轻念到“诸夏未央”、“诸夏未央”。

转眼之间,时间已过三年,三年之内,南宫夏的修为业已突破筑基,达到了旋照初阶,此时他的识海之中,道力已凝结出一个细小的莲子,虽然极为细小,但足已支持他的剑道修习。

南宫夏所习诸多术法均需在旋照期开始修习,是以此时的修行却是极为刻苦。

虽然南宫夏进步很快,但他依然不是姜蕴芝的对手,他在姜蕴芝手中,至多也只能走上二三十招而已,,毕竟姜蕴芝自记事起便开始修行,时间比南宫夏长了许多,是以她的修为也是高了许多。纵是如此,南宫夏的修习速度依然让姜蕴芝一阵嫉妒。

此时已是深冬之际,天空阴霾,飘飘扬扬的大雪纷纷而下,大地早已是一片苍茫,只是此时虽有雪花飘落,但却并无强风夹杂,倒也算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空旷的原野之上,一对少年男女正于雪中切磋对招,只见那少年约是十六七岁,此时他身着一袭青色道袍,长像却是俊秀,他手执一柄桃木短剑,正在飘雪中左右躲闪,只是他身形虽是灵活,却依然不是对面少女的对手。

那与他过招的少女眉目如画,却是丽质天生,此时她身着一身淡红衣衫,手执一条彩菱,她身形于飘雪中飞舞,正似一只鲜艳的蝴蝶,她行动行云流水,却似雪中舞蹈一般,煞是美丽,但这一切在少男眼中,却是让他苦不堪言。

这对少年男女正是南宫夏与姜蕴芝,此时南宫夏御道剑之术也有了长足的进展,姜蕴芝便与南宫夏随意过招,只是姜蕴芝彩菱极长,她的身形又是极为灵活,以南宫夏初学不久的剑术,加上他过于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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