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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艳很少见文程这样的态度,鼓着嘴有些不开心,不过也没说什么,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下了楼。
打了辆车到的酒店,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很尴尬的气氛,翁艳几次想找点话题却觉得都有点不合时宜,只好任由这份尴尬在车厢内继续。文程则是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眼睛漠视着前方。
翁艳越想越气,凭什么要这样子对我呀又不是我惹你的,到了酒店门口也没理他,下车后气冲冲的就往厅里走,连保安躬身的招呼也没有理会。文程付了车费,也快步的紧跟了上去,最后是在电梯门口追上的翁艳。
“还有事情要做吗”文程低着头,小心的看了一眼翁艳。翁艳冷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我刚才不是有心对你这样的,只是只是我确实比较烦。”文程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看到翁艳冷若冰霜的脸,自己心里就慌得厉害,这样低声下气的说话还真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的事
翁艳横了他一眼,索性连电梯也懒得上了,又往大门外冲去,文程跟着赶出来的时候,只听到“砰”的一声,翁艳关上了车门,急速的掉转车头走了。文程急急的叫上一台的士,火速的上了车。
“跟着前面那台红色车。”
司机是个年轻小伙,看了文程两眼,也没说话,也加了速紧紧的跟着翁艳的宝来追去。
“不要命了开这么快”文程脸色铁青的骂着翁艳,拿出了手机,想了想又放进袋子里去了,不敢在这个时候打电话影响她。
翁艳是越开越快,很快连个影都看不到了。
“你不会开快点吗”文程本来就心烦,要不然也不会惹到翁艳生气了,现在翁艳又这样子,火气一下子迁怒到了司机身上。
“你以为是开飞机呀”小伙子也没好气回吼着文程。
“你再说一遍,是带把的你就再重复一句试试。”文程把眼睛一瞪,怒视着眼前这同样上了火气的司机。
司机一个急刹车,把车停靠在了路旁,也没有惧意,怒气冲天的把计程表一打,车内灯也打了开来,安全带一把摁开,摆出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说了你又怎么样你坐车了不起呀就他妈十多块钱我还要替你卖命呀shab”
一个耳刮子很清脆的打在了小伙的脸上,五个手指印很清晰,像是中了朱砂掌一样火红火红。
小伙刚想回击,拳头捏着往文程脸上揍时,下巴又挨了一铁勾拳,这种突然攻击,文程百试不爽,一般情况下牙齿不会掉出来,而是含在人家嘴里。小伙吐了一下,口中有血,有两颗牙齿掉落了下来。知道靠一己之力没办法与这个can暴的神经病抗衡,拿起车内的对讲机,ca喊着自己公司的同伴过来支援。
文程推开车门,扔了三百块在车座上,准备下车。
“你有种别走,我让你这杂碎今晚就死在这里。”司机小伙捂着嘴发着狠劲。“今天就是三千块也没法让自己消气,想就这样走人,门都没有。”
“这不是门”文程敲了敲车门,看傻冒一样看着小伙,眼神中充满着嘲谑。
“你不是很有能耐很能打吗有本事别走呀,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
“好,我就要看看你会怎么收拾我。”文程也不急着下车了,索性还把车门给关上,从身上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看到前面有个火机,伸手拿过来“咔嚓”一声给自己点上火。“嗯,这打火机不错,还是进口货。”一边悠哉游哉的抽起烟来。
司机看得眼睛里都要爆血管了,心里暗道,“你就嚣张吧,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文程看着他那牙痒痒的表情,猛吸了一口烟,冲着他缺牙的脸颊吐起烟圈来,一个个圆溜溜的烟圈向着司机小伙的脸上滚去,气得司机小伙的脸都成了霜打的茄子,是又紫又瘪
“你不是要给我点颜色看吗就这个颜色”文程对着他轻轻的摇起了食指,做着“no way”的手势。
文程的手势刚做完不久,果然就有七八台的士车赶了过来,把这辆车团团围在了中间,只留了一个车道供过路车辆行驶。司机小伙看着同事来了,也不顾自己脸上的伤势,得意的朝着文程笑了笑,打开车门走出去和赶过来的同事打着招呼。
正文 拳头让你叫爹娘
“刚子,出了什么事了哪个吃了豹子胆嫌命长的欺负你”
“今晚就把他弄成几小块塞进垃圾筒里去。”
“敢在银湖市这一亩三分地里这么嚣张的,我倒真要见识见识。”
围拢的的哥们七嘴八舌的喧嚷着,都把恶狠狠的眼神杀向了车内的文程。
“你出来吧,把你刚才的狠劲统统拿出来,谁装龟蛋谁就是孙子。”刚子刚掉了两个牙齿,但这不见得影响到了他的说话功能。还是对着文程怒目相向,嘴巴一张一合的,看不到有少了牙齿。文程有些后悔没有直接打掉他的门牙了,让他关不住风才好。
文程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两只手捏着烟头,狠狠的吸了一口,把烟头弹向刚子,烟头带着火光在夜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掉落在刚子的脚尖前几厘米处。刚子吃过他的苦头,哪怕是现在支援的人多了,也不敢贸然近他的身,心里想着群殴他时再狠狠的踹上几脚泄愤。
“在这里如果真干起来的话,好像保险公司是没有钱赔的,如果不怕你们的车辆都被免费拆成碎片的话,你们就一起上吧。”文程目中无人的轻轻弹着自己的衣服,一副君临天下的霸气在眉宇间显露,冷傲骄狂的话语更是让人不免开始揣测起他的后台来。这时,陆陆续续的淡绿色出租车又增多了起来,估计都不下四十台了,长长的像一条龙躺在街道上,如此壮观的景象更是吸引了路人的旁观,很多人远远的观望着,有些结伴同行相熟的人还在交头接耳,猜测起事件的起因来。
“你还蛮拽的嘛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装逼还是先跪下来求个饶,说几句好听的话,再赔上点医药费,我们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如果不听劝的话,这乱棍下面好难留个全尸的。”一个耳朵上打着猫洞,一头披肩卷发,吊着大耳环的男人拿着根铁棒走到文程身前,一边说话话,一边用手往脑后拨弄着自己的头发。
“告诉你一件事,我只有在老婆惩罚我的时候才有可能下跪和低头。还有,问你一件事,你是干出租车司机这行的”文程还真不敢相信这么有艺术风格的打扮,怎么可能是干出租车的呢,应该赶着场子在街头开露天演唱会才对得起这身打扮呀。靠文程近一点的人听到文程的话都偷笑了,这等糗事也这样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不得不佩服这小子的勇气。
“我不做的哥好多年,我不爱天天找人钱不过,这圈子里大大小小的事我都会帮忙掂量一下,弟兄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