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大逆不道(1/2)
灼华在尉迟垚手腕伤口处轻轻的吮吸,如同对待珍宝般小心翼翼。手腕上传来微妙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想躲,却躲不了,酥酥麻麻,顺着胳膊一路往上,到达他内心深处,勾起他内心说不出的期待,心头的跳动在此时也乱了。
“你在干什么?”尉迟垚身后传来少年的声?犹如切冰碎?。
还未等他转头,少年快步走到床边,猛地将他推撞到床柱上,剑横在他脖颈旁,不知道是他皮肤娇嫩还是剑刃过于锋利,一滴滴鲜红顺着利剑掉落到他的衣裳,逼得他紧紧贴在床柱上。
“你若还是这般不懂礼仪,我就杀了你。”少年声音平稳,眼睛却有一丝丝猩红。
尉迟垚勾起嘴角,扑哧笑出声来,手腕依旧被灼华握着:“自幼都是别人割我,我第一次割血送到嘴边,反倒被威胁。”
萧初安没有说话,他盯着眼前狐狸似的登徒子,打量他的表情,空气中愈发浓烈的异香,灼华逐渐恢复血色的脸,都在表明眼前的尉迟垚没有撒谎。
他缓缓将长剑挪开,脖子上的青筋放松下来,平静问道:“你是巫族人?”
尉迟垚低头看向手腕,面上带了几分低沉,“很巧吧,这是我最不想承认的身份。”
世人都以为母后是因为身为镇国将军的女儿才能坐上皇后之位,其实国主看中的却是她身上巫族的血脉。谁也想不到西境的皇后是个药人般,每当国主或是当时受宠的妃子不小心受伤时,就算经过医官的治疗,每次过后都要喝一碗皇后的血。
自他出生后,就算在母后的极力阻拦下,还是时不时被割一次。若不是因为他是国主所出的第一个儿子,这太子之位也轮不到他。荒唐的是,成为太子后,他要用自己的血供国主的宠妃调养身子。
在此之前,他一直恨极了自己巫族的血脉。国主为了救诞下皇子身体极度虚弱的爱妃,让母后日日放血彻底伤了身子,母后就此逝去。而自己出使梁国前,还被放了一碗血用于供养襁褓中的皇子。
如今倒是庆幸有了这身血脉,能救灼华一命,也让自己看清楚内心。
萧初安看着**安稳睡着的灼华,残余的鲜红血液顺着她的下巴滑落,沿着雪白的脖子落入衣襟。
两人沉默良久,还是萧初安先开口道:“霍忠处我已与他周旋,他允诺许你说的流民进城安置,计划还如我们俩商量的那般。至于清帝的秘密,待我师父完全解毒后再告知你。”
“萧公子和灼华真是师徒情深啊。”尉迟垚轻笑:“只是不知灼华对这师徒情也如萧公子心中的师徒情一样。”
萧初安想着师父还要依赖这登徒子的血解毒,忍下住自己想对尉迟垚的冷言冷语,缓缓道:“尉迟公子莫要胡言乱语,嘴巴不要可以捐给需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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