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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已经不足以描绘出这女子的国色天香,如此尤儿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得要令多少男人失魂断肠啊
岳康怔怔的看着白妙芸,我的媳妇不知道没有被毁掉脸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的如花似玉。这白家的三个丫头真是一个比一个的与花争艳,估计即使以前世界的世界级美女站在此女子面前也会被她高贵典雅的气息击打的遍地鳞伤。
白妙芸笑不露齿的向老夫人这边走了过来,“奶奶。”说完撒娇似的抱住老夫人。当扑在老夫人怀里岳康发现白妙芸的眼圈微红,但被她克制住了。
老夫人也是一顿感伤,“芸儿,瘦啦吃苦啦”
白妙芸从老夫人怀中离开,说道:“奶奶,芸儿不苦。”白妙芸挤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将头转向白妙昔,“妹妹,我最爱吃的蓝头草可准备好了,姐姐好几个月没吃到妹妹做的蓝头草了,怪想的。”
蒙着面纱看不出白妙昔的表情,回道:“早就准备好了。”说完两女来了一个温情的拥抱。
“三妹,几个月没见又长高了不少,有没有想姐姐”白妙芸又对白妙丹说道。
“想啦,当然想啊,妹妹可是做梦都想啊”小女孩欢快的扑进白妙芸怀里。
岳康含着笑,表情憨厚,这次家里人都抱过来一半了,该轮到我岳某人了吧可惜的是岳大经理没有如此待遇,老夫人只是帮白妙芸介绍了岳康。
白妙芸对岳康没有灿烂的笑容,也没有板着脸,看了岳康一眼就从他身上移开了,这令岳康无比的肾疼打击啊
虽然白妙芸没有在家,但岳康的事还是有人告诉了她。
岳康在随白妙芸回来的人中寻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心道,我说这两位黑武士这些天去哪了,没在白家见到过,合着是去接应大小姐了。
两个黑武士夏薇,夏雨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岳康一眼,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与岳康等人站在门口等待大小姐的家丁丫鬟们,也均上来打招呼,一口一个大小姐的。
白妙芸都客气的一一回应。
哒哒哒一串马蹄声传来。
“妙芸,你回来了,我听说你今天回来特意从杭州赶了过来。”说话之人是一个二十左右的英俊青年,青年面带微笑,他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一根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墨黑色头发高高的遂在脑后,剑眉明目,鼻正唇薄,言笑间吟吟绵绵,好似翩翩浊世白衣佳公子,风姿特秀,爽朗清举。
青年男子翻身下马,俊俏的脸庞上笑意更弄,向老夫人问了一声好,走到白妙芸身边,“妙芸,近来可好,几月不见着实令为兄挂念。”
白妙芸也应付的一笑,“谢杜公子关心,芸儿近来安然无异。”
与杜绍苍同来的人叫杜德心,看起来比杜绍苍小了两岁,同样的也是眉清目秀,是杜绍苍的贴身随从,解开包裹将里面的盒子拿出,递给杜绍苍,“公子”。
杜绍苍顺手接过盒子。
杜绍苍嘴唇微张,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继续说道:“这是我特意给你带来的梅花参,是以为商人朋友从西域带回来的,对补身子有大效,你这几月的奔波定出了不少苦,正好送给你补补身子。”
“芸儿,身子无恙无需补品,请杜公子收回。”白妙芸婉言拒绝了杜绍苍。
杜绍苍也不尴尬,“那好吧,既然妙芸不收,我也不再勉强。”说完将盒子重新递还给杜德心,又道:“只希望妙芸你得空去杭州转转,令妹让我稍话说他也很想念你的。”
白妙芸不反感不热情的嗯了一声。
杜绍苍呵呵一笑,“我还有事要做,就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了,我杜某先走一步了。”说完又向老夫人告别。
老夫人笑云云的道:“杜公子,不到家里坐会喝口茶”
杜绍苍脸上始终挂着和煦的微笑,“不了,老夫人我还有事情要忙,就不进去了,他日定登门拜访。”
杜绍苍重新坐到了马背上,风采翩翩拱手道:“告辞”,之后便策马而走。走时还不忘深情的望了白妙芸一眼,后者撇开了眼神。
白妙丹凑到白妙芸身前,小声道:“姐姐,其实杜公子不错的,人长得英俊不说而且才华出众,你怎么就看不上人家呢。”
白妙芸喃怪的瞪了白妙丹一眼。
杜公子人长得不错嘛,都快赶上我了,改日咱也整匹大马骑骑,估计比他还要潇洒,岳康嘿嘿的想道。
随后一家人进入了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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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喂,我碗里也没菜
相传白家以前是属于官窑,制瓷技术一直是遥遥领先,宫廷饰品也都有白家着手,当时的皇帝最喜爱的双龙腾舞瓶子便是白家陶制的,举世无双的双龙腾舞瓶的出世震惊了整个陶瓷界,无不赞叹,那时的白家处于鼎盛时期。
白家制瓷技术一代传一代,脉脉相传,一直稳持着陶瓷界的龙头拐杖,昌盛不衰。
于二百年前,突然出现了变故,白家曾祖骤然去世,不明死因,事后查出是肝胃枯竭而死,事发突然白家一片混乱,那时曾祖之子才刚满五岁,制瓷技术没能流传下来。
自那以后白家彻底转折哀败,制出的瓷器再也不能登上宫雅之堂,尽管之后的几代家主都是刻苦专研陶瓷技术,可显然有心无力。
渐渐的白家没落,官窑被辞,落为民窑。
到了白老爷也就是白妙昔父亲这一代,白家陶瓷技术已经与以前相差甚远,触不之尾,一落千丈。
白妙昔小的时候曾经多次见到父亲,跪在白家宗族祠堂面前黯然流泪,喃叨自语愧对白家列祖列宗。
如今的白老爷无故失踪,白家的瓷器技术更是没有了主导,虽不至于败退封窖,但也已经苦苦支撑,风采不复当年,与他们合作的也都是些念情旧户。
白家表面上看来蒸蒸日上,其实已经岌岌可危了。
进入白家之后老夫人拉着白妙芸的手嘘寒问暖,白妙芸也一直跟老夫人说些生意上的事,白妙丹也叽叽喳喳的凑到两人身边。
岳康行走在白妙昔的身边,岳康对着白妙昔问道:“刚才那个男的是谁啊看架势倒像个贵公子。”
白妙昔平和的说道:“那人是杭州第一盐商杜房涛的儿子杜绍苍,此人在杭州名声较大,在杭州八大才子中占第五的位置,一直以来口碑不错,追求姐姐已经两年了。”
哦,岳康知然,没有继续发问。
一家人来到白家正厅,桌子上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老夫人当仁不让的坐到了饭桌的首席位置,白妙芸与白妙丹居左首,岳康与白妙昔居右首。
一桌子饭菜鸡鸭鱼肉啥都有,好不丰盛。
老夫人笑着让众人吃饭,脸上的慈祥的笑容不曾有过褪去,不停的替白妙芸夹菜,由于老夫人信神,从不沾油性的东西,所以老夫人面前有两双筷子。
一双用来给白妙芸夹菜的,一双是自己用的。
“奶奶,够了够了芸儿的碗里都快盛不下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