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人畜无害（2/2）

徐雅婷三个字让墨如歌瞬间精神抖擞了起来。

徐雅婷的主治医师……是程怀的那个眼线吗？

虽然墨如歌有些激动，但同时也保持着十二分的警惕：“我跟她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过去了吗？”白静歪歪头，“可是我听说她已经从精神病院出来了，你难道不担心她会报复你吗？”

墨如歌总觉得白静的语气怪怪的，一个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居然对着一个素未见过面的人如此交谈。

墨如歌想尽快结束这次的会话：“这都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看她要走，白静终于透了底：“墨如歌，我知道徐雅婷现在在江俞白那里，我哥是江俞白的人，这是我偷偷听到的，如果你们可以录用我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当间谍。”

墨如歌：？

如果问号有实体，她现在一定满脑子问号了。

怎么面个试还整出间谍这个职业了？

“这些事情你跟程怀说了吗？”

“没有。”白静继续笑的人畜无害的：“我是真的很崇拜程总，不想影响到他对我的判断。但是我又十分想进程氏，只好找您开个后门了。”

某一个瞬间，墨如歌有些怀疑白静是不是精神分裂。

但是她看着白静的笑容，突然就觉得后背发寒，为什么白静可以把背叛他哥哥说的如此的轻描淡写，只是因为喜欢程怀？那这样的喜欢，未免也太过沉重和六亲不认了。

“我不会干涉程怀的决定。”最终墨如歌也没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拎着东西离开了。

等她回到公司的时候，程怀已经面试完毕正在一边整理资料一边跟助理说着话。

看到她回来，程怀起身：“我这边忙完了，可以提前离开了。”

今天他的任务就是面试，剩下的交给公司的人就够了：“这三个人我今晚回去再考虑一下，明天给答复。”

“好的。”

程怀出了公司，带着墨如歌去了附近的商场，等待着电影开场的时候，他发现墨如歌有些魂不守舍的。

“你怎么了？买杯奶茶还把魂买丢了？”程怀伸手在墨如歌眼前晃了晃。

墨如歌回神，好奇的问着程怀：“你面试的那两个人怎么样？”

她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先不把跟女大学生的对话说给程怀听。

程怀没想到她就是为了问这个：“还行，但是跟白静比起来的话，稍微有些逊色。毕竟他们之前是有过别的公司的经历，多少会带着一些别的公司的习惯，最主要的是，他们今天可以因为对这个公司不满跳槽，明天可能就会对我不满跳槽。”

别的职位也就算了，他的助理，是一定需要绝对的忠诚度的。

“那如果，一个人因为喜欢你入职，是不是就可以保证她的绝对忠诚了？”

墨如歌是出于跟白静的对话才问的这个问题，但程怀以为她还在吃醋，愣了一下，摸了摸下巴：“我是比较属意白静，但是如果你介意的话，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