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是敌是友（2/2）

她瞪大了无辜澄澈的双眼看着墨如歌，让她一时之间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含糊其辞的应了两声之后，便跟着程怀出来了。

走在瑞士的街头，迎面吹来的冷风让她在酒吧内被酒精侵蚀的头脑都清醒了一些。

“你觉得这事是谁做的？”程怀开口，问墨如歌。

“我不知道。”墨如歌的嘴巴藏在围巾中，闷声开口：“但是我觉得不像是莫娜的手笔。”

她没想到自己跟莫娜私底下的见面都可以被人动手脚。

这就说明她在瑞士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

那人是谁？

四周仿佛有无数双她看不到的眼睛盯着她，墨如歌毛骨悚然，觉得风都刺骨了不少。

“为什么不是她？”程怀不解。

“不知道，”墨如歌摇摇头：“只是直觉，莫娜都那么有钱了，她犯不上做这样的事情。”

而且包间中莫娜跟她说话的时候也没什么藏着掖着的，还算比较真诚。

再加上墨如歌也算了解莫娜的性格，她想了想，说着：“莫娜能用钱解决的，就不会动这些歪脑筋。如果她真的想对我做什么，大概率也是拿钱砸我，让我放弃这次的面试。”

这才像是莫娜的风格。

但程怀不肯放过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说不定她正是觉得你会这么想，所以才做出这样的事情。墨如歌，不要对过去的旧人太过信任。”

在墨如歌的印象中，莫娜一直就是地主家的傻闺女的代表。

可是今天，程怀却突然告知，她有可能上演了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这多少让墨如歌的心中有些添堵。

但……人确实是会变的。

墨如歌有些闷闷不乐的回到了酒店。

“不管今晚的事情是谁做的，但是明天面试就要开始了，程怀。”墨如歌盘着腿坐在**，有些苦恼的撑着下巴：“就算我实力过关，但是如果莫娜说的是真的，卡特被认威胁了，那么这个名额也不可能到我头上。”

“莫娜的这个情报确定可靠吗？”因为夜店的事情，程怀对莫娜不是很信任：“万一是她放出来的烟雾弹呢？”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现在也只有等明天面试了再说了，看看什么情况。”

墨如歌长叹一声，看了一眼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下雪了。

飘扬散落的雪花有一些贴在窗户上，屋内的温暖对比着室外的寒冷，很快形成了一层氤氲的雾气，把房间层层包裹起来。

墨如歌觉得自己就站在雾气中心，身边的人，除了程怀以外，没有一个是值得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