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手术失败（1/2）

程怀沉默片刻，喊了声：“姑姑。”

墨如歌朝着女子点点头，以前在A市是见过她，就在怡景湾别墅。

后来，她还特意调查了一番，知道她叫程莉，是程老爷子唯一的闺女，从小十分疼爱。

她性格开朗，喜自由，不服从豪门约束，是个资深探险爱好者，也是国内外著名的古生物学家。

年轻的时候，据说曾经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可惜后来无疾而终，至今都单身未嫁。

程老爷子虽然操心，却也从不逼迫她做自己不想做的事，还给了她部分产业，保证她的生活。

她对程氏集团没什么兴趣，常常跟着一些探险队，去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满世界乱跑。

上回在A市见面，是她恰好结束了一场旅途，路过探望程怀而已。

“你倒是说话呀？”程莉没得到回应，更急得跺脚。

不等程怀回应，手术室门忽然打开，主治医生走出来让他们签病危通知书。

“老爷子情况很危急，必须二次手术，他现在还有意识，不想手术，你们马上做决定，手术成功率很低，只有百分之二十。”

程怀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老爷子离世，接过病危通知书，果断签字：“请您马上手术。”

“好。”

看着手术门再次关上，程怀双手拽紧，里面竟生出了冷汗。

墨如歌一直看着他，默默上前，手指和他紧扣在一起，给他力量。

不到半个小时，手术室门口的灯突然熄灭。

安静等待的三人具是神情一震，满怀希望。

手术室门再次打开，主治医生走了出来，他脸上还染着几滴鲜血，满脸颓丧的说：“抱歉。”

他垂着头让开位置，老爷子被护士从里面推出来，身上盖着白色薄布。

“对不起。”主治医生再次向他们弯腰道歉。

回应他的却是沉寂，死一般的安静。

三人都僵硬的站在原处，没有靠近。

过了会，程莉才疯一般的跑上去，扯开白布。

老人苍白干瘪的脸出现在眼前，紧闭着双眼，却眉头紧皱。

他走得很不安心。

“爸，我回来了，你醒醒，看看我。”包裹在眼眶里的泪水瞬间溢了出来，程莉握着老爷子还残留着一点余温的手，指头颤颤巍巍的覆上他的鼻尖，好似不太相信。

手指停驻，没有感受到呼吸。

她两眼一黑，脱力，整个人朝着地面倒去。

程怀快步接住她。

墨如歌心里抽了抽，亦有些恍惚，不敢相信昨天还在关心她的老人，今天便与世长辞。

她上前，帮程怀扶着程莉：“医生。”

“她没事，只是受不了刺激，身体疲惫，晕了过去。”

医生给程莉检查了身体，对程怀说。

程怀面色沉静，好似什么都没发声一般，点点头，然后对墨如歌说：“你送姑姑去休息。”

墨如歌担忧的看着他，此刻她想陪在他身边。

“去吧。”他拍拍她的手。

“好。”墨如歌答应，在护士的帮助下，带着程莉离开。

程怀则走到老爷子身边，目光凝视了片刻，拉着白布，轻轻为他盖上，眸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暗色。

“他……有没有留什么话？”他心里有些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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