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定会陪在你身边（2/2）

拿起手机，拍下照片，她冷着脸转身，脚直接从水果上踩过，不愿再看扎心的画面，快步离开，只留下一地狼藉。

病房里，拥吻的两人渐渐停下来，抵着额头，互相注视着对方。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蜜。

过了会，程怀面色凝重严肃的搂着她肩膀，沉默片刻，像是拿定了主意，说：“我要跟你说件事。”

来了……

墨如歌瞬间竖起耳朵倾听：“什么事？”

“我有病。”

墨如歌表情一怔，一脸的问号。

什么叫他有病，难道不是说雨衣男的事吗？

她意识到不太一样，轻轻推开他，仰头，再次和他对视。

“嗯，你说得再清楚一些。”

程怀没从她脸上看到丝毫嫌弃，只有不解，舒了口气：“我的身体出了些问题。”

他的手放在头上，继续说：“大概意思就是头里血管畸形，形成了一个类似在肿瘤的东西，需要做手术才能治愈，现在的手术还是比较成熟了，但毕竟是脑部手术，不管手术多成功，也不能百分百确定会不会再次复发，或者产生后遗症。”

墨如歌沉默片刻，手指拽紧：“手术了，会有什么后遗症？”

程怀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盯着她：“可能会性情有所变化，变得暴躁，也可能会出现失忆，最严重的是，如果复发，血管突然破裂，可能没命。”

他平静的说完，给她时间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消息。

她定在原处，只有对他的心疼，从未想过离开。

眼眶微微一润，她一把搂紧了他，坚定的说：“你不会有事的，不管怎么样，这一次我一定会陪在你身边。”

程怀紧紧搂着她，痛并着快乐。

深深的注视着她的侧脸，他的声音再次响起：“这种病叫做脑动脉瘤，而且会有一定的遗传风险。”

“所以因为这个病，你始终不愿意承认喜欢我，更答应和黎倾订婚，以此来斩断我们之间的关系，对吗？”

墨如歌一点不蠢，马上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双手握拳，拍打他的后背：“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一个脆弱的人。”

“不，你不是。”程怀立刻否认，顿了顿，“是我，害怕了……”

他的声音低下去，但墨如歌听得很清楚。

心再次一阵刺痛，搂紧了他，仿佛要和他融在一起。

程怀下巴抵上她的肩膀：“让你跟着担心受怕了。”

墨如歌狠狠摇头，他没有选择再隐瞒，如实跟她说，她很高兴。

比起不知情，无端猜测，她更愿意活得明白些。

她快速调整情绪，觉得程怀这个病，只是手术后可能会复发，但是实际几率应该不大，毕竟他还这么年轻，他跟她说的是最坏的情况，好的情况就是治疗后，一直正常生活。

“你不会有事的。”她笃定道，像是在跟他打气，又像是在对自己说，“你准备什么时候手术？”

“暂时还没有决定，如果要手术，就要提前住院，现在爷爷还没恢复，公司需要我。”

墨如歌明白他的意思，可这种病显然早发现早治疗。

她还是不由的担忧：“还是早些安排吧。”

“好。”

听他答应，墨如歌稍微放心。

两人抱了一会，松开。

墨如歌不想程怀为他担忧，脸上带着笑容：“那我们现在这样就算确定关系了，你和黎倾的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