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线下招聘回来啦 02（2/2）

“孩子，该你了。”陈江拍拍他的肩膀。

第一次，他承认了他的无能为力。

第一次，他在他面前败下阵来。

陈墨知道，父亲不是输给他，父亲是输给岁月。

尔东集团虽说产业众多，但最基本的还是传统服饰产业，尤其是羽绒服制造。只是由于品牌样式老化，跟不上时代，逐渐有被市场抛弃的趋势。陈江秉持着以质取胜打下江山，无论充绒度还有御寒度几乎了无敌手，可国外卖几万的大鹅，他更高的成本只能卖几百，还销量缺缺。他也尝试找年轻偶像代言，努力登上时装周等，但效果都不十分好。

“后来啊，我想明白了，一个老年人再怎么赶时髦，都透着股老气。”陈江叹了口气，终是时不我待。

他并购了一家小公司，打算让陈墨先练练手，再逐渐接管他手上的商业帝国。

“你说，我该去吗？”

两人坐在阳台上，乳白色建筑后有绿水衬着蓝天，漫天遍野间入目碧黄，终是春来大地。

姜小白垂首专心研究眼前的初阳，像学生时代埋头做一道至难的题般认真，黎明的光慢慢爬过她秀致的鼻子，洒出光芒万丈。

陈墨静静看着她，等她答案。

忽然，她调皮笑了，光晕一下从鼻尖溢开，像暖融化，扩大，逐渐将天地包裹。

“我支持你。”

“虽然我也不清楚你到底要不要去。”

“不过，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姜小白握拳打气：“陈墨，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