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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黄基尚议员此举到底是在表达什么政治企图,或者说他更加想要推行的是什么法案。但是,既然黄基尚议员可以信誓旦旦的说他是为了让这样的事情在韩国不会再次发生,那么对于他的政治抱负,我们非常期待。”
bc这是什么意思看着画面中重新播放的事件始末,金悠丽侧过头,看着坐在她左侧的金羽诚。
谁知道,金宇中却是开了口,“这件事情是我和羽诚商量的,黄基尚做出这种事情来,我也很惊讶。”,苍老的声音带着些唏嘘,却也是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是,父亲大人。我想,大宇已经不需要我了。”,说完,金悠丽还礼貌的道了一声晚安,然后,径自起身离去。
第七卷 竞争 459 九点新闻的威力完
459 九点新闻的威力完
位于龙山的金家大宅从来都很安静,这是一种让人感觉到压抑的寂静,即便是主人也会轻声的交谈着,仿佛是97年过后遗留下来的习惯。
或许在金家人眼中安静便相当于冷静,波澜不惊的处世态度,平静的接受失败或者挫折的胸襟气度等等,就是他们需要的一切,造成了如今这所大房子中独有的压抑氛围。
但是,就在今天呯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大宅的安宁,这是金悠丽关上自己房门的声音,而坐在客厅中的金宇中和金羽诚却还是截然不同的反应。前者还和刚刚开口时一样,只是在听到这声巨响的时候眼中闪过一道了然,而后者的神情则是僵硬了一下,如果在背面看去,说不定还会感觉到他浑身抽搐了那么一丝。
只是,金羽诚并没有任何动作,他犹如石像一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感受着极大的愤怒。计划的很好,而且相当周密,姜俊昊只是金家和乐天合作的一个点而已,他没有想到弟弟的电影会如此大卖,也没有想到他会造成如此巨大的影响,更没有想到黄基尚为了自己的政治野心居然抛妻弃子,犹如戏子一般在媒体面前演了一处别开生面的大戏。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在这一瞬间,金羽诚彻底体会到了这个道理。
“静观其变吧,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不用太过自责。”,金宇中淡然的说道,他从椅子上讲佝偻的身体站起,即便年纪已经让他的腰杆再也挺不直,但是看在很多人的眼里,金宇中依旧是高大无比。
每次大选都是韩国大资本家之间的利益交换,在这个层面上来说,这也就是政治家们寻求更多人支持的游戏,但是黄基尚的举动却是彻底扰乱了牌局。他突然加入进来,而且还是打着金家的旗号。
暂且不管其他势力会如何去看待这件事情,黄基尚的举动相当于直接和韩国检察官机构对立,打着金家的旗号或许给了他足够的底气,他认为自己用这样献媚的方法贴上来就可以让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实际上,他是给金家带来了相当巨大的麻烦,而事情的发展也已经不受控制,谁都不知道闻到了腥味的媒体还会做出什么事情。
今时不同于往日,没人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就算是韩国总统,他也不能命令网络在什么时候彻底禁止转载哪些消息。
十年之前的案件谁都知道很不简单,明明死了人,凶手却全部都安然无恙,民众不会关心什么所谓人权社会的弊病,更不要说杀了人的还有一个是美国人,所以很多人都会关注,他们会想,他们会去问,韩国人在韩国,究竟算不算是二等公民
犹如自认为无比隐秘的毒品交易在还没开始的时候就被警察嗅到了端倪,而金羽诚就算是知道也要撞上去,无关什么家族崛起,金家在淡漠出韩国上流社会十年之后要的只是重新觅得自己的一席之地。跟乐天的合作完全是互利互惠,在别人看来这也只是一个简单的合作而已,但是,事到如今却是直接曝光开来,让人措手不及。
有人会问,封存了十年的案件文档为什么会突然给了剧组拍电影。
有人会问,黄基尚到底是不是金家支持的地方议员,他是不是想要进入国会谋得一席之地。
有人会问,大宇是不是不甘十年的寂寞,准备东山再起。
最后还有人会问,在这里起到了重要作用的姜俊昊,他到底算不算代表了金家的意思。
无论是亲疏远近,那挥之不去的血缘关系就足以让很多人都不相信你。从某些方面看来,姜俊昊到日本去仿佛是最正确的决定,不然,他会是金家唯一一个在表面上参与了这件事情的人,也极有可能会是计划失败之后的牺牲品。
金悠丽的愤怒,也就源于此。
愤怒可以让人冷静,但是面对子女受到了威胁的母亲却是无法保持冷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是因为金悠丽知道自己需要安静。
面对一直都在设法巩固金家地位的金宇中和金羽诚,金悠丽一直都没有做过任何的干预。为了让金羽诚更加方便行事,她已经放弃了手中的大半儿权利,只不过,她却是没有想到金羽诚居然将姜俊昊当做了盟友之间表达信任的祭品。
他可能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忙,但是却依旧不能掩盖他内心那利用一切的本质。这种本质已经融入了他的血脉,在金宇中的教导下成长起来的金羽诚,他的一生都会带着如此的烙印。
对于什么重新振兴家族的事情金悠丽没有半点儿兴趣,金家甚至都不算是什么家族,它只是几个金姓的人互相之间以血脉相连的共同体。
在当年没有阻止姜俊昊离去,为的就是将这个不姓金却是带着血缘关系的儿子摘出去,人只能活自己的一生,为了一个共同体而付出一切的生活并不属于姜俊昊。
这是一个母亲可以送给儿子的最好礼物,因为她是金悠丽。
其实,这几年来金悠丽已经卸下了身上的许多戾气,但就是因为如此,三年前斩草未净的后果此时方才显现出来,谁能想到那黄基尚居然愚蠢到如此的程度,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才叫做政治
独自一人在心中气愤着,突然响起来的敲门声却是让金悠丽有些迟疑。直到门外的声音传了进来,带着些苍老,同样也带着些犹豫。
金悠丽立刻翻身下床,她两步并作三步来到了门边,打开之后,却是还忍不住露出了惊讶的目光。金宇中就站在门外,他的双目有些浑浊,但是那眼神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