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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事物导致战斗、战役失败的,绝对是有罪的。不过,那属于失职范畴,只适宜轻判,最好是判罪不入监。毕竟能犯这样错的人,都该是我们的军官。我们的军队现在军官素质还是不高的,有战斗经验的也不是真的很多,该轻判、该留的还是要留下他们继续为国家而效力的。”
“什么是学潮”
“学生们闹,效果不会真的很大。但是,光绪必然会让我们出兵去镇压。学子乃国之明日,我们是不可能真拿他们当叛乱者打的。我们的军队、警察与宪兵中,很多人完全有可能直接就与参与这次学潮的那些学子中沾亲带故,他们也下不去那个手。”
“现在在北京的各大院校中担任教职的人员中,很多都是我党的党员。而那些人里面,更有一些就是陆建章安cha进入许多时日的情报人员。闹学潮、军警宪只看着学生去闹,任由他光绪如何的叫,我们都不去真正的制止,这就是需要军队、警察与宪兵,去与教育部门配合的原因。”
就在五大陆军、五大舰队横扫日本的时候,在热河、绥远、吉林、辽宁、察哈尔五省的15万毅军旧部,竟然暗中搞起了军人大串联。好在毅军的高层以马玉昆兄弟为首的诸将领,知道宋得胜犯的是国法,也太过无德才没有参与其中。
听到冯国璋的话,刘克武脸上ou出了一丝苦笑,轻抿一口茶后,放下茶杯重新开口言到:“民心好煽动,却很难控制。一旦我们去高全民集会,民间尚不开化之时,谁敢确保不会在集会上出现高呼忠君之人呢那样的话,就容易激生民变,是得不偿失的、是不该去做的。”
“而清理的对象,则主要要针对的就是毅、淮、铭、定武、庆等诸旧练军出身中,那些死抗思想改造的人。对待不愿意接受我们新思想的人,只能把他们清理出军警宪的队伍。有罪的依法处置,无罪的正常发给退伍金,勒令他们提前转业。”
见其明白了,刘克武的面色却重新凝重起来,皱了皱眉头稍加思索后,说到:“第一步,是让陆建章先启动他那个国家安全部派在各高校中的情报人员,让那些情报人员煽动学生,去搞集会。集会的是宗旨,只有一个,就是响应孙先生之前的理论,相满清鞑子皇帝要更大的民主、要鞑子皇帝退位改国体为共和。”
言略停,刘克武将茶杯递给了站起身向自己伸手来要空茶杯的游学诗后,才继续说下去:“军人、警察和宪兵手上的枪支,必须先要严格管理起来。所以,大哥您一回京,就颁布我拟订的那个新的枪械管理条令。必须控制好那些军人、警察和宪兵手上的枪支,绝对是不能出现大规模流血事件的,这一点请切记。”
与抬头望向自己的冯国璋对视着,刘克武淡淡的一笑,说到:“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必须把军队、警察和宪兵这些武装力量,永远牢牢的控制在我们的手上,才能我们想做什么不惧任何对手”v
“至于在战争期间抢掠敌方军民财产者,按照我们对待日本人期间的模式进行处理就可以了。正式有军令让他们抢完归个人的,不予追究。无军令擅自抢夺者,或者是按军令进行抢掠后私藏私匿者,一旦清查出来还是要法办的。”
“所以,第二步,就是让军人、警察、宪兵中潜伏的国安部、军情局的情报人员,煽动这三处的反帝反封建思潮。兵我们还是要派的,至少不能让西方世界看出这场政治风暴,是我们幕后操纵的。因为那样会很敏感,很容易引起我们现在的盟友国家不安。”
“虽说他们现在手上很少有掌握实际兵权之人了,但若是我们为逼清帝逊位而去搞兵变的话,那些人还是大有可能纠结到一处,跳出来与我们的对抗的。我们不怕、我个人倒很希望潜在的对手尽早跳出来,好让我们早将他们消灭。”
“德国和西班牙现在可还都是君主立宪制的国家,如果我们直接去把皇帝打倒、推翻,他们是会跟着不安的,这是对我们不利的。军、警、宪一旦参与到这个计划中,就只能是拒绝向集会的学生们开枪、拒绝去抓捕那些学生。最后时刻,才可以出现军人、警察、宪兵直接参与到反帝反封建的活动中去。”
“若不是各军先接了国防部的电令,毅军那些旧军人,这次可就要给咱们闹出一次大乱子了。这样的事,以后绝对不允许也不能再出现。不然,狗屁的新军队、新军人、新军容,只能成为那些仇视我们的人一个大笑柄。”
宋得胜诈功、谋害军官、侵占他人财产、强娶未遂案,此时正在北京的国防部军事检察院进行着公诉的最后案情整理工作。
面色依然坚毅且阴暗,刘克武重重的点了点头,声似冷冰一般的说到:“是的,必须清洗了。不然,灭日风暴中第十二军的情况,以后还会出现。而且,在我们的军队中,与第十二军也就是老定武军相同情况的,还是在很多军队中存在的。”
看到他那幅模样,刘克武郑重的点了点头,说到:“不错,就是让文化部、教育部与军、警、宪来上一出大戏。这出大戏唱完,光绪必然会跳到世人面前,将他的不足之处全部展现在世人面前。只有让他的丑态尽展,我们才可能逼他逊位。至少,也要逼他学下英国人,让我们的国家进入真正的民主新时代。”
点了点头,刘克武边放下手上已经空了的茶杯,边对冯国璋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目光,尔后接言说到:“不错,就是这样,蓄力而后发、掌握好分寸。暴力不可用,唯可效学子们,搞文斗却不可武斗。”
“你这个问题问的好”刘克武对游学诗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目光后,重新接回了话,语重心长的说到:“战场杀俘,这是我开的头。如果论罪,那第一该判罚的就是我。相信京城里的那些军事检察官们,还不至于想连我也法办了。所以,视情况而办之,杀倭俘者无罪、内战中杀俘着有罪。”
“闹什么学潮啊,要搞民变直接发动各地我们的党员,去闹示威不就成了吗”
听到这儿,冯国璋才是算是明白了刘克武真实的一图。他恍然大悟般的连连点了几下头,嘴上说到:“哦,老七你是不放心让平民乱闹啊这倒也是,平民之中多有食古不化者参杂其中,的确很容易被异端思想者趁机反噬我们。”
“好了,这些事就不必要在来客套。”摆了摆手,向半躬起身施礼的孙文示意,将之重新安坐之后,刘克武才恢复到凝重的表情,将目光转落到冯国璋的身上,说到:“大哥,这外交与政务上的事,是不需要您跟着太多操心了。但是接下来,就该是军、警、宪与教育部门合作了。”
丁汝昌不知道什么什么学潮,刚问完一句,冯国璋就显的有些躁动的说出了发动平民闹示威的话来。
“不可大意,这样的政治大风潮,我们必须确保万无一失。不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