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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致命的出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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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也在这儿?与我最能干的手下在一起?’’闻声转向的毕戈恩先是瞥了瞥班,然后望向于芳那一副气喘吁吁、胸膛起伏的疲态,胡子拉碴的面庞上逐渐地露出了一脸‘‘我就知道’’的神情,‘‘看来,之前在岸上掩护我们的人一定也是你了。现在的你,已经是一个非常忠实的战友了呢······’’

‘‘那是为了不让你们白白去送死!没有后援,你们都会葬送在布雷霍夫的圈套里!你很清楚这点人马不可能活着突破船上的警戒线,如果这些家伙们的卫队不受任何干扰的话---’’于芳将枪一挎,略显不满道。

‘‘你的意思,你是要现在就独揽其功咯?’’话音未落,毕戈恩原本欢迎的语气显得不悦起来了。

‘‘她说布雷霍夫那个家伙早就知情,一直设好了困局等着我们落网,代价是听任观摩团的一部分成员沦为暂时的人质······’’班在一旁期期艾艾地随声补充道。

‘‘你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蠢话?’’听着手下语不连贯的汇报,毕戈恩勃然大怒,‘‘现在船上死了人,你却觉得布雷霍夫能够置身事外?他的眼界会只停留在我们这几支残部身上,为此不惜对一个个盟友的死去也要听之任之?’’

‘‘你不要忘了,船长!萦心阵营派遣至此的拜访者之间本来就互看不顺,即使Arsanti从来都不存在,他们中的大部分人也不会放弃彼此的成见!他们一直都在等待发动彼此的战争机器的机会,而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正是在为他们提供借口!’’近旁响起了珍娜毫无惧意的话声,清脆的话音却像针尖一样挑动着毕戈恩的神经。

‘‘借口?’’毕戈恩冷笑一声,放低了手中的冲锋枪。无人预料之下,他另一手猛地从皮衣里掣出一把左轮,只听枪响过处,身边的一名双手抱头的意军将领登时栽倒。包围圈里的将官们被惊得连连后退。

‘‘你指的是像这样的借口吗,孩子?’’此时他平举着左轮,用不卑不亢、杀意未退的语气反问。

枪声未落,珍娜迅速地拦上来,张开双臂挡住了人群---挡在了那些曾百般折磨过自己的家伙们跟前:‘‘听着,你已经失去理智了,你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冷静下来,伤害你自己的筹码并不能解决什么,现在该让我们找出元凶,只有那些真相能够挽救我们大家!’’

柔声以对的语气中,她停顿了一下,转视身后惊疑不定的军官们。‘‘你看看周围,真正危险的对手还不在其中,不是吗?’’她面色淡然道,‘‘船上的大部分人对这场突袭始料未及,那些家伙如果蒙在鼓里,不可能提前采取行动,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所以,那些人为什么会为我们这几个人费这么大的周折?既然早已经知道我们的计划,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们?’’班在身边疑虑地发问。

‘‘也许他们自信船上的防卫可以轻松地摆平你们,并没有料到我们的出现,’’队伍后沉默已久的小原博士趋前一步,语气深沉道,‘‘也许,甚至对于防卫被击破后所要面临的局面,他们也已算好了下一步······’’

‘‘好了,不用站在那儿告诉我‘也许’了,’’面不改色的毕戈恩冷冷道,‘‘既然你们自以为知情,现在就试着把罪魁祸首带到我的面前吧。对于那个家伙藏身何处,我想你们应该有主意了吧?毕竟这艘船的救援到来只是分分钟的事,我们不可能浪费时间搜遍这么大的一艘客轮每个角落。’’

‘‘我提醒过你了,船长,这是你自己手下的选择,除了我们以外,这里的任何人都不会救你的,’’于芳抱起胳膊,正色道,‘‘你喜欢来硬的,那你就必须作好玉石俱焚的打算。在此之前,你真正的对手布雷霍夫在纪念馆那时已经向我坦白,他承认抵抗组织对‘瓦尔哈拉’行动的指控,也承认他设计令抵抗军与邦联特工费尽周折获得了属于彼此的一份‘假情报’,诱使两边都对这场军事阴谋作出错误的判断,并且······他确信我这个知情者已经必死无疑。’’

‘‘他也没必要再向你们隐瞒了,’’毕戈恩转而正视着她的目光,道,‘‘由于上次受叛徒米赛洛的欺骗,除我以外的抵抗组织根据她掌握了电台密码后发出的伪证,未能获取联盟军的信任,调查行动不了了之,等他们意识到自己上当以后,整个‘自由帕国’抵抗阵线已经面临被这片绿洲取缔的危险了。’’

‘‘也就是说,即使他们现在掌握实情也已经无济于事了。一个不再受操盘手信任的‘代理人’,它的言论与存在也就不再具有任何的意义,’’小原博士捋着下巴分析道,‘‘也难怪你和你的人会这么地孤注一掷,除了干这一笔以外,你们唯一的路就是等待被缴械,或者被视作不受承认的武装,由邦联军与萦心军双方联手剿灭······’’

‘‘所以,我们才迫切地需要一位领袖来指引我们重整最初的计划,就眼下的筹码而言,’’毕戈恩说着,语气也渐渐变得阴沉,‘‘布雷霍夫作为日耳曼尼亚高层的代表,必须成为这堆筹码里的其中之一,也成为我此行的‘信使’,让整个邪恶萦心看到我们的决心、看着‘自由帕国’的最高领袖如何在我的谋略下重获自由---’’

‘‘嗯呣,你们迫切希望出狱的那位戴根乐将军,虽身为抵抗阵线的前首领,但从我过去耳闻的一些旧闻而言,他重建帕军很大程度上依赖了Arsanti的钱······’’于芳一面述说自己在原来的位面里所见所闻,一面打开了舱门,‘‘你身后的这片绿洲,在你们这位亲爱领袖的眼里同样是唯一可依附的对象,以现在不列颠尼亚也已失败的现状而言。一个走投无路的人,带着一支走投无路的大军,胜算恐怕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大······’’

‘‘即便如此,我们也不会甘心被解除武装、引颈就戳的。从我们登船的现在起,这艘船上没人可以离开。我早已经作好了全盘准备,事成之后我们将令帕国重返印都芝那---那可是戴根乐将军一直以来的梦想,要想恢复帕国以往的荣光,重归那片殖民绿洲可是当务之急······’’毕戈恩紧随她的步伐到了门外,任身后成班手下看护人群后,悄然而充满蛊惑地说,‘‘到了那时,就由将军本人亲自来决定,我们该如何继续利用这些瓮中之鳖---以更有威胁性的方式。’’

‘‘呵,你们自信能摆平日矅在另一边的新势力么?算了,你们自己的意志,我就不强调将其实现所要面临的麻烦了······身为指挥官,我想你知道亲临之后该如何权衡。’’于芳边走边带着不抱希望的态度摊了摊手,此时渐渐地意识到所有沦陷绿洲的反抗军为何一直对萦心阵营难以招架的另一层原因了---因为失去了家园,所以组织松散、各自为战,为了自身意志作着近乎无望的争斗的同时,并没有想过在未能联手成行的情况下,存在着被大局在握的萦心国各个击破的危险。而彼此的信仰差距,决定了他们不会被任何一个能人整合一体,成为一个真正能够威胁大敌的整体······

‘‘只有更为恶劣的处境,才能使某些人认清现状呢······’’跟在最后的小原博士自顾自地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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