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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终极制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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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机器?······”于芳在此刻隐隐地感到了一丝希望。那个爱因斯坦研究所的新一代时空转换器,会在这里吗?这二人间的只言片语,无疑勾起了她对眼下这场庞大灾难的源头的回忆,而这个源头,现在却是她回到原来的世界里的唯一希望。

看看时机差不多了,她在面前这两个家伙走远的一刻顺势翻下了通风口。这时,还在走廊里踱着步子的邦联兵丁已经快要回来了。情急之下,已然欠身贴上了墙壁的她又摸回了原来的那间办公室。

此时此刻,那间房内原本正在休息的邦联军官已经醒了,正在办公桌前用无线电联系着什么人。自知不妙的于芳知趣地退开了-现在不是与这帮家伙纠缠的时候,与她一道潜入的珍娜和其他的同伴还在另一边等待着自己的消息,不同的进攻程度也将带来不同程度的危险。这一次,她还不准备让自己的手提前染上鲜血。

赶在巡逻兵回来前,她又往前摸了一阵,就近贴入了另一间门后。这里看起来是一座洗手间,同样设置了通风口。不过,她显然不是第一个找到这儿来的人。

一个看起来已经喝醉了的邦联兵丁,正一手拎着早已喝空的酒瓶,摇摇晃晃地对着装有洗手台的镜子,似乎在自言自语般地低吟着什么,丝毫没有觉察到背后有人。于芳轻手轻脚地摸上前去,冷不丁一把环住他的腰,使他顿失平衡地跌向洗手台。她顺势将他那顶着军帽的头往坚硬的洗手盆内磕去,连磕了两下,然后任这个醉醺醺的家伙稀里糊涂地瘫软在自己的身下,力道刚够将其击晕在地,而又不足以将其杀死。如果他的同伴们随后在这里发现的是一具尸体,那么整座纪念馆就难免会遭到封锁。

解决完敌人后,于芳便飞快地攀上一旁的通风口,远离了现场。凭着记忆往错综复杂的通风管道内穿行了一会儿后,她抱着试一试的心理,伏着身子贴到了一个黑乎乎的绝壁前,往下一看,底下同样是一个整洁的厕所间。

“嘿!管道里有什么东西,快来看看-”身后忽然间罩来了一束明晃晃的手电灯光。一个邦联兵丁正攀上后边的通道口,试图往里窥探!

来不及多想,于芳趁对方的手电即将照到自己的一刹那,纵身一扑,整个人都顺着光滑的绝壁摔了下去,头朝下地跌在另一边的厕所间里,直撞得眼冒金星。

阵阵晕眩中,传来远处敌人漫不经心的话音-“没准儿又是只老鼠。先别管这个了,帮我把这醉鬼扶一下······”

好不容易缓过一股劲来,此时的于芳一瘸一拐地站起身,打开了厕所间的门,以最快的速度往屋外赶去。

她刚推门而出,眼前便重新浮现起了纪念馆的大厅内一派人流涌动的熙景。她及时地回来了,在这近乎暴露的一刻。

很难说,自己此行是否会引起敌人的怀疑。她也没时间多想了,因为她出来的第一眼,便看见一名胸前别着金质╬字勋章、身穿青灰色制服的日耳曼尼亚军官,正与一袭白衣的珍娜好奇地攀谈着什么。看起来,那孩子有些紧张。

抓紧时机,于芳紧忙赶了过去。

“啊,她回来了-”等候已久的珍娜此时也看见了她,便如释重负地向她招了招手。

一旁闻声转向的军官,露出了高高的36型军官帽下一双尖锐的目光,目空一切地扫视着正朝他们信步而来的于芳。他那看似愉快的面庞上留着战时的伤疤,右边的眼睛是虚眯着的,仿佛在看东西的时候进了沙子一样,对他所看到的一切都不满意。

“抱歉,小主人,我刚才到处都找遍了······”此时的于芳一面走,一面快速地编出了一个理由,“看起来,这儿没有卖纪念品的地方···我们走吧。”

她说着便领起了珍娜的一只手,准备离开。

“等一下!”近旁不出所料地响起了那日耳曼军官的话声,“我正在向这孩子询问这件展品的用途,请你不要打断我们!”

“哦,原谅她吧,赖因格侍卫长,我的这位仆人有些冒失,”同样反应极快的珍娜脸色一沉地笑道,说着一口流利的日耳曼语,“请容我介绍一下,她是和我一道搭了那艘中立区的便船来到这儿的,负责照顾我的衣食住行。你可以称呼她为‘于’。”

“嗯呣,我看出来了,尽管她看起来更像是应该被人照顾的样子,”被称为“赖因格侍卫长”的军官打量着于芳苍老的面庞,不紧不慢道。与他冷峻的外貌比起来,他的语气却是儒雅而彬彬有礼的,“就像你们两个这样在偭岘这种地方游**,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在这样不存在真正管束的地方,一个老人和一个孩子遇上怎样的麻烦都有可能。”

“谢谢阁下的关心,不过-”镇定自若的于芳一副仆人样地躬着身子,熟练地用日耳曼语回答道,“我和这孩子倒是有在准备安排和这儿的人们一样的行程了,也就是在Arsanti的安排下去光顾他们那漂亮的绿洲。要知道,去那里一睹邦联那些新奇的科技是这孩子一直以来的愿望。”

“呃···是这样!”珍娜随声附和道。

“那列横跨超级铁路的‘东方快车’么,确实是很令人期待的旅程呢。不知道Arsanti的能人们还会给我们展示什么样的技术呢?呵呵,会是什么呢······”赖因格侍卫长略显疑虑地背起手来,说。

“呣,生态乌托邦和蓄奴情结的碰撞,这两点总是少不了的,”于芳慢条斯理地说,“以那样一个妙不可言的绿洲而言。”

“是啊,妙不可言。”侍卫长别过脸去不免露出了一丝阴阳怪气的笑意,接着又郑重其事地板起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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