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种植园主与灭绝者的战役（2/2）

“唔，好吧，好吧-”于芳轻笑了一下，右手轻抬道，“让我想想-先是用不为世人所知的手段改写了Arsanti原本的命运，即而引出了这段不同寻常的战记，还让战胜绿洲提前拥有了原子之心，你们就是管这些自己一手引发的噩果叫作所谓的‘无限可能性’吗？”

“我们让邦联和萦心之国的主导绿洲同时拥有了原子之心，只要不出意外，力量的平衡所带来的和平很快就会到来。你自以为自己厌恶这个世界，其实它与你原来所处的世界根本别无二致，区别只在于谁才是掌握了力量的那个人。我们只不过是把这个位置互换了一下而已。”科学家不以为意道。

“说得对，那些原本只离历史的垃圾堆还有一步之遥的种植园主、白色至上者们一定爱死了你的观点，他们一定还像咱们原来的世界里那样，会跟像你这样肤色的家伙和睦相处的。”于芳耸了耸肩，说。

“他们拘泥于这个位面的规矩，对我们没有任何影响。也许不到明天，新的战争很快就会开始了-这将会是种植园与更为可怕的恶魔之间的战争。下一次获得胜利果实的那个人，将会成为这个位面千百年以后的主宰者。”科学家沉声一笑，回答道。

“我想，这后面的结局，也已经由你们写好了吧？你们一定很沉迷于这种扮演上帝的感觉，”于芳说，“既然邦联已经把原子之心部署到了这里，不难想象之后的事情会如何发展。”

“原子之心是运到这里来了不假，他们在这儿的部署并不像日耳曼尼亚人在这片绿洲上充满主动的进攻那样有目共睹。也许知道真相的有那么一两个人，但大部分的日耳曼军此时还蒙在鼓里呢！”科学家摇摇头道。

“但你忘了我的盟友们，”于芳冷口回道，“你忘了那些萦联人。”

“啊，我是忘了，”科学家扶了扶眼镜，道，“他们现在正打算进攻秘密机场，对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此行的来意大概就是为了那个武器了。”

“是蒙斯肯方面的指示，”于芳应道，目光又落在远处的投影仪上，“只怕他们是在更早一些的时候接到了命令。如果这些最后的反抗军看见了现在的这幅画面的话，不知会有多少人得哭着喊着过来把你撕成碎片呢，我猜。”

“你会让他们这样做吗？”科学家面不改色地一笑，问道。

“那可不行，”于芳抬了抬枪口，说，“至少在我完全地摧毁爱因斯坦研究所之前还不行。”

“别告诉我，你现在留我活口，是为了借我之手，来毁掉我自己的研究成果。那可太无趣了-”科学家摊开双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