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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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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渊澄一边喝粥,一边装作不经意说道:“公子,我记得你提过,以前在边关值守,早饭吃的都是馍馍,好吃吗?”

难得她主动问起话来,孔聿黎细致地解释道:“若和我老家的馒头相比,口感有些粗糙,不过在外行军,有的吃还吃得饱,就很不错了。有时候和瓦剌人打仗,一打就要在荒漠上打许多日,馍馍这种东西抗饿,做口粮最合适来了。”

“先帝不是早就把瓦剌人打服了么,为何还要和他们打仗?”

“瓦剌人表面上臣服于我朝,实则时时刻刻想占点小便宜。尤其是遇到天灾,逐水草而居的瓦剌人活不下去了,就会来边境上骚扰百姓,烧杀抢掠。所以自从先帝平定北疆,虽然几十年没打过大仗了,但小规模的冲突却从未停止。”

“那瓦剌人死心不改,会不会…对我们发起大规模的攻击?”

“你高估他们了,瓦剌人没这个胆量。”

“可连兔子被逼急了都会咬人,瓦剌人可是草原上的狼,会不会…有朝一日攻到天京城下?”

孔聿黎露出傲然的神色,胸有成竹地摇了摇头:“不可能。从边境到京师有四道防线,一来有外长城绵延千里,二来九边军镇重兵戍守,三来内长城占尽太行天险,四来三大营精兵拱卫京师,再不济还有地方几十万备操军,怎么可能让瓦剌人打到天京城下来?虽然现在朝局昏暗,但边关许多将士都是当年在先帝手下历练过的,瓦剌人就算有贼心贼胆,也绝没有实力敢突破防线进攻到我大琰的土地上。”

重重严密的防线,许多像孔升将军这样战神般的守将,听起来北部边界确实万无一失。可上辈子国破家亡的结局却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柳渊澄忧心忡忡地抿起唇角,不知该怎么把她的忧虑说出来。

孔聿黎将她的神态尽收眼底,倍感奇怪,便道:“柳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说着,他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柳渊澄正专心回忆上辈子的事情,未曾留意他的举动,只觉额间忽然一热,他的手已然覆了上来。她本能地一惊,身子往后一撤,竟从椅子上掉下来。

幸好孔聿黎眼疾手快,长臂一捞,把她紧紧揽在怀中。

“你怎么魂不守舍的?想到什么了?”他关切地问。

柳渊澄跌入他温暖的怀抱,脑袋还没转过弯来,直直望着他的双眼愣了片刻,终于回过神来,想通了一件事情。

与上一世不同,她的人生轨迹改变了,许多曾经出现过的事情都没再发生,那么或许大琰王朝的命运也会发生改变,或许这一世就不会发生瓦剌人大举进攻的事情了?

若真是如此,她也不必过于杞人忧天,且看未来走向再说吧!

这么想着,她的心稍稍安定了些,对上他温柔的目光,淡淡笑了笑道:“我无事,不过是好奇你以前的生活。孔公子,谢谢你陪我用饭。”

孔聿黎从她口中听到关心的话语,高兴得不得了:“没事,你若感兴趣,我多给你讲讲。要说在大同的故事啊,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你先放我下来再说吧。”柳渊澄挣扎着要起身。

孔聿黎见她好不容易态度有所缓和,哪里肯放过这个大好机会,正要把她抱起来,门外传来郑永的声音。

“公子,来信了!”

两人仿佛触电一般,同时松了手,整了整衣冠,端正地坐回桌旁。

郑永一手抓着一只鸽子,一手扬着一封信,显得很兴奋:“还是袁公子有办法,他竟然能找到信鸽!”

自天京城封已有近十日,终于有消息传递过来了,孔聿黎也很激动,忙展信一看,越读眉头就蹙得越紧。信并不长,可他读完,目光却还一遍遍在字里行间流连。

柳渊澄不由紧张地问道:“衍圣公还好吗?”

“孔府诸人皆安好。”

“那公子你在担心什么?”

孔聿黎捏住信纸,不安地搓了两下:“京城的疫情发展超乎想象,目前已有百余人患病,连宫里都有几人暴毙。”

“这么严重?这时疫到底是怎么起来的?”

“上次袁契来找我,曾提到左卫军的士兵发现了几具无名尸体,没过多久,那几个发现尸体的士兵就染病了,我原以为这就是时疫的源头,可没想到宫里查到的溯源结果竟是兵仗局一个姓程的小太监。”

“太监?他怎么会染病?又为何是病情的源头?”

“不知道,他从未接触过那几个得病的士兵,就突然发病了。他级别低,平时在宫里宫外干点杂活,见不到大人物,所以传染了几个宫人还有一些日常打交道的百姓。疫情被发现后,陛下下令立刻把得病的宫人都处死了,所以宫中疫情得到控制,可民间却渐渐扩散开来。”

“现在还没有医治良方吗?”

“没有,这个病又急又猛,至今仍无良药。所有染了时疫的人,都被集中关在隔离的疠所。”

没有药方,也就意味着,所有病患只能在绝望和痛苦中耗尽自己的生命。

柳渊澄努力思索,在她的前世印象中,找不到关于时疫的任何记忆。也许是因为她被幽禁并不知情,也许是上一世从未发生过疫情,面对这样的时局,她深感无能为力。

两人愁眉不展之际,郑永又道:“公子,昨日您让我去了解临溪的情况,我问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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