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局势（1/2）

方知许不是傻子，自然晓得这些个小姐们只是在她面前装装样子，能入到宫里来的女人，该是不会用这类市井铺子里的小物件，口脂首饰之类都有专人打造。

所谓艳羡，不过是给自己个面子，但方知许也不急，一切须得慢慢来。

反倒是欧阳婧如，非常乐意支持方知许的小本事业，硬是往她手中塞了十两银子：“赶明儿方小姐送入我府中吧，既是方小姐的铺子，该是极好的。”

“多谢欧阳小姐赏脸。”欧阳世家名下也有两家胭脂铺，算起来二者应当算是竞争对手，没承想即便如此，欧阳婧如依旧选择支持自己，方知许不由感激不尽。

“不知方小将军何时归来？”似是有意无意问了一嘴方遥川的近况，欧阳婧如话从口出，突然觉得这么说不是很合适，忙又欲盖弥彰补充道，“西境战事吃紧，父亲又挂念得紧，便托我问问。”

方知许虽疑惑欧阳婧如为何不直接问局势，而是开门见山询问方遥川的近况，但还是如实告知道：“西境情况比较严峻，哥哥去和蛮夷王谈判了，没个半月回不了书信。”

“原是如此。”忧心忡忡点了点头，欧阳婧如还想说些什么，犹豫许久，终究还是拉着方知许去了个没人的地方，低声告知道，“方小姐，皇后娘娘的天花……是人为吗？”

虽然不清楚欧阳婧如是怎么知道此事儿的，但方知许还是沉着脸点点头，不准备对她隐瞒，如实道：“对。”

也不知欧阳婧如是从哪儿听来的消息，她蹙眉，扭捏了一瞬，到底还是提醒道：“方小姐，西境蛮夷人，怕是和天花有些干系。”

不由微微一愣，方知许的确设想过这种可能，但这个说法太过牵强，况且她也不愿相信。

先不说宫内约莫不太可能会有人同蛮夷勾结，再者……蛮夷难道就不害怕天花蔓延吗？

“此话怎讲？”不准备和欧阳婧如打哑谜，方知许猜想她应该是掌握了什么重要的证据，便追问道。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欧阳家有一旁系便扎根于西境，距离蛮夷本营较近……偶有一日探听了消息。”不敢担保情报是真实的，欧阳婧如忙解释道。

如若欧阳婧如提供的情报是正确的，那么……

方知许后脊突然一阵发凉，她咬牙，冷笑道：“只怕宫内出了奸细。”

所谓奸细，便是惠亲王府一干人等，没想到他们隐藏得太好了，倒教方知许佩服了。

欧阳婧如不明觉厉地看着方知许由起初的恍然大悟变成怒火中烧，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如此：“方小姐，你这是……”

“无碍。”眼角余光瞥到南宫玥似是若有似无往自己这边瞥了一眼，方知许端正姿态，感谢道，“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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