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的情感（2/2）

“没有复方汤剂。”西弗勒斯突然插话，看到伽勒和艾尔温等人都看向了自己，西弗勒斯补充道，“我确定我没有闻到任何魔药的气味。所以，那个小丑应该没有服用复方汤剂。”

“那这样的话，弗莱彻、西弗勒斯观察到小丑的眼睛颜色有一瞬间的红色，就很关键了。”艾尔温分析，思考了一下自己印象中各个家族里面的人，并不记得有谁的眼睛是红色的，就问伽勒，“爸，你知道谁的眼睛会有瞬间变红的嘛？”

“你们看见的红色，是什么样子的？”伽勒询问弗莱彻和西弗勒斯，想要知道的更加细致，“整个眼睛的颜色都变成了红色。然后又瞬间变回来了。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

“什么时候？”伽勒有些疑惑，自己女儿近距离要是看到这种变化，怎么可能没有任何怀疑呢？

“夏洛低头弄自己包的时候，那个小丑的眼神突然变得………”弗莱彻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他觉得那种眼神很熟悉，但又一时间想不起来。

“就小丑低头看夏洛的眼神变得………嗯………怎么说呢………然后在那个瞬间变色又变回来了。”弗莱彻用力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也没有想到好的形容词来描绘这个事情。

然后看到了艾尔温，弗莱彻突然想到了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熟悉了，“那个小丑看夏洛的眼神，十分像哥看夏洛闹的时候的眼神，”弗莱彻仔细看了看艾尔温，又摇摇头，“不对，也不是完全一样。”

“就很像艾尔温看夏洛的眼神，也很像……爸爸看妈妈的眼神。”弗莱彻终于描述清楚了自己心里的感觉。

“夏洛低头的时候，小丑就一直这样看着夏洛，然后这个过程中变色了一瞬间。”弗莱彻这样说道。

艾尔温和伽勒对视了一眼，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妙了。

艾尔温看夏洛，那个是亲情，是兄妹之情。夏洛的危险系数会降低很多，但夹杂了伽勒看凡妮莎的眼神，那是爱情，是你属于我的坚定感。

夏洛还是一个小孩子，对一个小孩子产生这个感觉，夏洛的处境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