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七章 与魔结缘(9)(1/2)
宁芙一个人在江南的夜晚散步。
这个时代虽然是封建社会,但还没有严苛到女子不能上街,这一点还是让宁芙觉得比较舒服的。
她一身最普通的白色罗裙,衬的那张美艳的脸竟是有些冷。
或者说她不笑的时候总是那么冷漠,是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有着一张和气质完全不符合的脸,而正是因为这样的反差,反而让人着迷。
路上行人纷纷遥望,想和惊艳了自己的美人搭话,又听同伴提及身份,知晓是茶馆那个武功高强的老板娘后,不敢上前招惹。
宁芙有些烦躁的站在河边。
芳草萋萋,微风吹拂,明明是个舒服的气候,却也无法抚平内心的焦躁。
在和缥缈宗的弟子们再次相遇那日,终归是个不欢而散的结局。
宁芙和飘渺宗的诸位弟子不换而散,又和寒焚不欢而散。
和缥缈宗弟子不欢而散并未让宁芙有什么触动,这本就是她的意愿,不想在和缥缈宗扯上什么关系。
但和寒焚之间闹别扭,却完全是意料之外。
尽管她知道现在的寒焚是不可控的危险存在,最好是尽全力哄着他要他不要闹事儿才好,但当寒焚在缥缈宗弟子面前对自己展现出的占有欲,还是让宁芙觉得恼火。
不是恼火于寒焚的占有欲,而是恼火这占有欲是演给缥缈宗弟子看的。
就像她问寒焚那句话:不是你说小世界是小世界,主世界是主世界,要我分清楚吗?
所以何必一而再的表现出对自己的在意,又何必在缥缈宗弟子面前演的好像他们深深相爱一样。
而寒焚无法回答宁芙这个话题选择了回避。
宁芙还记得当初寒焚把人挤走后那有些愉悦的表情,因为自己的质问化作冰冷。
这让她深刻的意识到假的就是假的,装的再怎么逼真都是假的。
所以她懊恼的跑了出去,就像个离家出走的小孩子一样,逃得远远的。
可偏偏不知不觉之间,还是走到了熟悉的地方。
花灯节那日,她拉着不愿意掺和热闹的寒焚来到这里,同那些男男女女一起放了一簇花灯。
黑暗的夜晚在花灯的烘托下宛如白昼,而如今却没了那灿烂的花灯,黑暗的河水如同自己冰冷的心。
他还记得那日她也买了一个花灯,学着那些大家闺秀写上了自己的心愿。
她还记得当时寒焚对自己的行为很是不屑:“凡人放花灯寄予祝福和愿望,你明知是假的,又何必放这无用的花灯。”
人放花灯为求神,而修者是离神最近的存在,最是知道神的冷漠,神不会对人类赐予祝福。
她当时是怎么回答寒焚的来着?
对,她说:“我只是求个安心,万一这个世界有奇迹呢?”
寒焚当时没有继续阻止她,反而和她一起放了一个愿望未知的花灯。
她还记得那日的自己有多么的欢心喜悦。
如今的心脏,只剩下难以言说的酸胀和疼痛。
她捂住胸口,越发烦躁。
真是不想管修真界那些破事儿,毁灭就毁灭,死光就死光,关她宁芙什么事儿。
寒焚爱杀谁杀谁,她可不想为了其他人的性命去委曲求全还要被他戏弄感情了。
“真是有些累了。”宁芙捡起一个石子丢入河水:“我在那么多小世界疲于搏命,苦苦算计为求一线生机,本以为大彻大悟不会在对情爱有任何渴望,又何苦再次把我拉入情爱的漩涡呢?也许我该修无情道才是,多好一个绝情弃爱飞升的机会。”
她站起身,坐在了河边的亭子里。又从袖里乾坤拿出之前买的好酒,打算试试借酒消愁会不会愁更愁的时候。
一个女子御剑而至,她不躲不避站在宁芙面前:“师姐。”
来着身穿缥缈宗修者制服,面如白莲惹人怜, 赫然便是宁芙发自内心厌恶的飘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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