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们是同类人（2/2）

“在。”路承致淡淡的应了一句，看张茹芸的眼神多了一丝审视，“阿姨，我有些话想问你。”

“……啊？”张茹芸明显紧张，一个人面对路承致，她不知道说什么，关键是她无法面对路承致，他跟阳阳走到今天，她在其中也起了很大的作用，“好，你问。”

路承致将她的表情看着眼里，视线扫过她不安的绞在一起的双手，缓缓开口，“阿姨，张艺涵跟阳阳，究竟谁在你心中的地位更重一点？或者，你有什么不得已？”

张茹芸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越发紧张不安。

“承致，你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阳阳跟小涵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她们都是好孩子，我对她们两个人是一样的。”

“一样？对待亲生女儿跟侄女一样，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那你知道阳阳自杀过吗？”

“什么？你说阳阳她自杀？”张茹芸惊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没错，她的手腕上有一条很深痕迹。当年，不管张艺涵做了什么，你在这其中又起了什么作用，我会调查清楚。阳阳虽然是你的女儿，可你自问一下，对得起她吗？”

张茹芸愣了几秒，捂着胸口哭起来，“阳阳，妈妈对不起你。那个，我先去看看阳阳，你，你去医院看看小涵行吗？她扭伤的挺严重，昨晚疼得都没怎么睡，熬了一晚，今天一早就让我过来看阳阳。”

夏暖阳站在门后，听着两人的对话，一只手捂着胸口，妈妈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向着张艺涵，呵呵，看来在妈妈的心中，自己真的比不过张艺涵。

路承致想喊住张茹芸的，但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她去了。

有些事情，总得戳穿。

“阳阳？我是妈妈。”

张茹芸敲了门，夏暖阳整理好心情，给她开了门，可心里的那道隔阂却挥之不去了，她安静的等待着，希望妈妈不要让她失望，然而几句过后，张茹芸终究是说了。

“阳阳，你表姐疼了一晚没睡，还一直说你不是故意推她的，她对你这么维护，为什么你要这样，当年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也答应妈妈离开，现在一回来却搞的乌烟瘴气，妈妈看着心疼不已。”张茹芸说着，往前走了两步拉住她的手，“阳阳，妈妈心疼你，你说你在国外生活的好好的，也结婚生子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搅得鸡犬不宁，听妈妈的话，离开好吗？”

夏暖阳抽回手，转身背对着张茹芸，心如刀绞，“妈，你为什么不让张艺涵离开？我才是你的女儿，就算要养老，也是我来养老。”

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可这样的话从妈妈口中说出，她还是心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