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二章 表现好了才能活命（2/2）

武直心疼得要命。

“儿呀，我应该还教过你，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今日保住性命，还怕以后没机会报仇么？”

武直扇在武牧脸上，心里的恨全都转到了卫绮萝身上，但他脸上依然一副恭敬的表情，跪伏在地，等候卫绮萝的决断。

卫绮萝算是又看了一出好戏。

这些人不论说什么，她都是不会信的。

她看向唯一一个没有朝他下跪的段晨风，眼神有些复杂。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他那个表情，那张脸，让卫绮萝感觉熟悉，下不去手。

段晨风的脸上没有什么戾气，也没什么对自己的恨意，甚至还有一丝的笑容。

见卫绮萝看向他，他笑了笑道，“见到你们胜了，我……还是挺欣慰的！”

说着，垂下头来。

卫绮萝依旧盯着他。

萧无妄转身，来到她耳边，“你是不是觉得他有点眼熟？”

卫绮萝轻轻点头，“隐隐约约的，好像在什么时候，也有个人这么看着我，就是这个眼神，这个模样。”

“我也有这个感觉。”

萧无妄道。

“你走吧！”

卫绮萝微微一愣，随后看向段晨风。

段晨风笑了笑，轻轻叹了口气，“唉，我以前和现在如何对待凌仙阁，如何对待你们，都是我自己选择的，你不必对我心存感激，区别对待。”

“你想错了。”

卫绮萝看着他摇头，“你这么大岁数了，反正也活不了多少日子，犯不着非得现在杀你！”

她说的是实话。

但更多的，她是害怕杀了一个曾经很重要的，对自己有恩的人。

而对方，多半也有些迷糊。

也就是说，在见面的那一瞬间，双方都感觉对方熟悉，但却都没真正想起来什么。

段晨风听了卫绮萝的话，心里微微有些刺痛。

他深深看了卫绮萝一眼后，转身缓步离去，背影有些沉重。

他在靠近之前，的确没想到卫绮萝会给他那种感觉。

“那我们呢？”

卫绮萝放过了段晨风，其他人的心却越来越不安。

“你们？”

卫绮萝玩味地看着他们，道，“想要我不杀你们……也不是不可以。”

说着，嘴角一勾，笑，“但是接下来，你们要听我调派。”

容赫跟元成侯几人互相看了看，低头应承了下来，“好，我们听从谷主调派！”

卫绮萝看了看四周的断壁残垣，转向九玄宫的方向，对四人道，“既然九玄王对我们主动发动了攻击，那我们也不能没什么表示。”

她那个笑容，总让容赫等人觉得格外不安。

只听她道，“这样吧，一会儿咱们去九玄宫的时候，你们四个就当先锋。”

“表现好了才能活命！”

她眼底笑意逐渐浓烈，容赫等人却倍感艰难。

容赫和元成侯紧皱眉头，心下咒骂不已。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好算计，想让他们出力攻打九玄宫，而且还要作先锋。

九玄宫什么防卫他们很清楚，这不就是让他们当炮灰嘛！

再说到时候，遇见熟人脸往哪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