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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说过杀他吗我怎么处理此人,不用告诉你们你们也是要杀我,我不还是放了你们”吴迁没在和他们多说的取出了两大袋子钱,道:“你们走,车子留给你们,不送了。”
然后,贼眉鼠眼的男人和凶神恶煞的男人对视了眼,双方犹豫了下,几乎同时上车,不甘的离开了,心情很是郁闷。
待人刚走,怒狼便不解道:“这两个人我可以不管,但你不会真打算留下庆元丰他可是三番两次的想害你,这人不除始终是个大祸害”
原来怒狼也不清楚,吴迁让人把庆元丰抓来到底要干嘛起初以为想亲自了解,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我是打算先留他一条小命,但并不代表我会放过他,就这样杀了他,岂不太便宜了以前的恩恩怨怨就算了,奈何他实在不知趣,该给他一点沉重的教训”吴迁拉起了地上的庆元丰,一边往废弃场里拖,一边望着剩下的沈彪,道:“走,把他也拖进来。”
怒狼似乎明白了吴迁所说的教训是什么,舔了添嘴唇,脸上露出了几许坏笑,走过去很是轻松的便把沈彪扛了起来。
接着,也不知吴迁从那找来了两条麻绳,其中一条给了怒狼,把庆元丰和沈彪的手脚分别捆住,也没有强行把他们弄醒,只是打晕了不会昏很久。然后,找了许久没有现可以坐的东西,两人索性蹲在了地上,一人一个钱包,打开点算起来。
片刻,寂静的厂房内,传来了吴迁惊喜笑声。
“哈哈我这边竟有五十万,加上你那边二十万,足有七十万这下了”
237 渔翁得利
238 变态啊
238 变态啊
“七十万而已,有那么夸张么又不是中了彩头奖”怒狼有些无语,并不知道吴迁已经穷到要找夜狼来借钱生活。。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现在有钱了,吴迁才不管怒狼怎么看自己,没打算解释,乐呵呵的关上了行李包拉链。
这时,沈彪恰好醒了过来,借着外面微弱的月光,环顾了下四周,也不知这是在哪里,只能勉强看到对面隐约蹲着两个人,由于嘴中的封胶带没有撕下,“呜呜”大叫起来。
“醒了一个”怒狼和吴迁同时站了起来,缓缓向沈彪走了过去。
待两人走近了,沈彪这才看清他们的样貌。顿时,整个人蓦地一怔,眼睛瞪得老大。
他们怎么会在这这家伙怎么没死沈彪眼中尽是惊诧之色,心中无比疑惑。
吴迁笑呵呵的在沈彪面前蹲下,道:“很惊讶吗我并没有死,让你失望了。”
“呜呜呜”沈彪再次大叫起来,好像有话要说。
可能叫的太大声,旁边的庆元丰顿时也醒了过来。
结果,当庆元丰看到眼前的吴迁时,同样满脸吃惊之色,眼珠都快掉出来了,正要问他怎么没死。
谁知,吴迁转过头来的一句开场白,差点令庆元丰k人,当然,前提是手脚没有绑上。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hi深夜带庆少你来这,真是抱歉,没办法,我太想你了,只好用这么粗鲁方法。”这句话若是让外人听见,八成还以为他俩有基情。
“你不是死了吗莫非你和那两人是一伙的”庆元丰这一刻仿佛全明白了,恍然道:“我知道了原来你们早有预谋的设计陷害我”
“庆少什么时候变聪明了”吴迁没有否认的赞赏道。
庆元丰的眼睛气的都能喷出火了,但不敢对吴迁作,而是突然对沈彪骂道:“沈彪亏我念在大家宾主一场,你有事我第一时间就拿钱来救你可你居然背叛我,联合这些外人来害我我他真是瞎了眼,怎会养了你这只白眼狼”
庆元丰竟然误以为沈彪也是跟吴迁一伙的,毕竟那两个杀手是沈彪请来的,带自己来这的也是那两个杀手,现在吴迁活生生出现在这,庆元丰有此误会也属正常。
“呜呜呜”沈彪又开始大叫起来,眼中充满着委屈,好像在说自己是无辜的。
“哼装什么装我难道冤枉你了么”庆元丰又旁若无人的骂起来。
吴迁索性对怒狼道:“今天辛苦他了,你带他去分钱。”
随后,怒狼配合的拽起沈彪,提起地上二合一装到一个包里的七十万,向废弃厂后面的仓库走去。
期间,沈彪不断的回头向庆元丰呜呜大叫,很想解释但没有这个机会。
而庆元丰正在气头上那会相信沈彪,依旧一副龇牙咧嘴的样子。
待沈彪和怒狼走后,庆元丰铁着脸,扭头对吴迁道:“你可是真有一套骗了丁家的人,上次在度假村遇见,连我都让你蒙骗了过去”
吴迁耸了耸肩,望着庆元丰,淡淡道:“没办法,谁让你们死咬着我不放呢我本不想与你们为敌,可你们就是不肯放过我。”
语言突然一沉,继续道,“特别是你,一年前我放了你,你真当我是畏惧你们庆家在华海的势力不敢动你那时我只是许久没有开杀戒,不想为你破例罢了,但今天,你可能没有这么幸运了,要怪,只能怪你不知好歹,太过灼灼逼人”
见吴迁深邃的双眸中杀机尽现,庆元丰吓得浑身颤,可仍放不下面子求饶,警告道:“你别乱来上次你虽害得我胜败名列,但我们庆家好歹还是华海的名流,而我又是家中的独子,你若敢杀我,我保证你也没有好下场”
“是吗同样的话,曾几何时,我好想也在那听到过,让我想想”
吴迁假装记起的拍了手,掌声把庆元丰一惊,道:“对了七年前的某个晚上,丁世凯也是用这种语气,跟我说了类似的话,可惜他最后还是死了。”
丁世凯这么名字好熟悉,庆元丰回想了下,马上记起的惊讶道:“你说的是苏杭昊天贸易丁家的大少丁奕的哥哥丁世凯他是你杀的”
吴迁点头道:“是啊,若不然丁奕上次为什么要那么好心帮你你不会以为他纯粹为了巴结你还不是想借你的手除去我。”
庆元丰的脸上尽是无法置信,心中又不得不相信事实,因为这样可以解释很多自己以前所不明白的疑惑,嘴中喃喃道:“难怪丁家的人那么狠你难怪我没办法查出你的过去,原来你一直在刻意隐瞒”
“如果这么容易让你们查到,那我岂不早就死翘翘了。”吴迁饱含深意的一笑,问道:“你说,你的命跟丁世凯比起来,谁更重要”
言外之意似乎是在说:我连丁世凯都敢杀,连比你们庆家财力雄厚几倍的丁家都不怕,你庆元丰算老几
庆元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