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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蚊子臀边抠大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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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母继续说“ 十多年后,研家两位老人相继去世。人们的生活不断改善,手上功夫的名气也在当地渐渐传开,结婚时用的‘鸳鸯帐沿’、‘牡丹芍药枕头’、‘玫瑰花被面’、还有办事用的桌围等等,都有不断定制的人群”。

“ 在‘破四旧、立四新’的年代,认为这些‘绣品’都属‘牛鬼蛇神、封资修’的产物,被冷落了许多年,没人去用心此事。十多年后又是超出想象的‘报复性’红火,搞得我有时不得不去做简单的不太费时的诸如‘绣空心花’之类的来应对一下,想不到还博得年轻人的欢心。创下了当时的时兴。”

“ 但传统‘针尖上的功夫’,着实的‘冷板凳’行为,哪能轻松挑得动‘人世家当’?‘艰辛’二字用此行当来描述和感受,才表现得酣畅漓漓,令人折服。”

按研母自己的白语总结自己从事的行当是:

“毡经帕刻银憨短”——“针尖撬不动人生。”

“模子开扶浓跨梓”——“蚊子臀部抠大油。”

“虽然不是白忙活!却是一针一线铺就的灯芯命,获得的一点微薄生活费,是用时间与手上功夫的付出,也可说是用生命交换,犹如在蚊子臀部抠大油的微薄艰辛与细致的不易”。

两句白语平仄上口,汉语表达就失去了平仄铿锵。她自己理解和记忆最深,其实什么语言都还不足以表达。好在,针线活的奇迹不是享受者的全部愉悦和摆设,就像秋天的果实不一定归属春天碰巧的赏花人,而是属于耕耘者的守候、是辛勤劳动换来的生命之秋。那是一种别人所不及的收获喜悦、是从小练就的个人之长、是对整个人生过程的真实理解、漫长品读与一丝丝补赏。

人们常把“心细”的巧妇与绣花人相比拟,充满着赞扬与敬佩。她自己在感觉失去大部分自我的同时,也有欣赏得乐,自信知足的时候。

好的作品她宁愿留一点“尾针”,自己尽可能多欣赏几天,只要时间来得及,真是迟迟不舍“出货。她在后来觉得满意的作品的右下缘绣上“贞贞”二字,代表她自己。但难得有细致女性去品味,去珍藏,只是她以自我纪念的方式存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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