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不知结果的离开(2/2)
她确实还没这样想过如此这般的远期规划。多年的学习工作尤其是这一年多的进修学习,是全新的技术操作模式,已让自己在身心忙碌中度过,早已疲惫不堪,根本无空去规划及联想这些。
现在因脚伤行走不便,一下松弛,听他这些远期规划,觉得与自己很是对路。不由的说:“两人到老能有如此境地,真是不枉活一生,我突然感受到了对老去的向往和享受”。
冯博魁拉着她的双手感受着她双手拇指外侧及中指第一关节内侧边增厚的“持钳”老茧,长长地叹了口气,一面摇头一面继续说道:“我回单位时正值国家允许事业单位职工‘下海’经商及转行‘单干’,简单填了一张表格,领取了最后一次国家发放的工资,带着一身轻的步伐,也带着对今后尚不确定的人生规划的忐忑,的确是毫不费力的成了单位第一个‘下海’人员。”
单位领导苦口婆心相劝“别走”,小冬也终于鼓起勇气到我宿舍,红着脸,低着头在我桌旁的椅子上坐下。半天无语,呃!呃!呃……个不停。
我给他倒了一杯水,她就看着冒气的水杯,吞吞吐吐了好大一阵,难圆其说。最后我才听懂她是下了终身最大的决心来“说服”我留在她身边。
我只能告诉她:“我有自我使命在身,像铁链条上的大锁,非得持“钥匙”的人打开才行”。她好像不完全理解我说的话,表示:再难,她也愿意去‘开锁’。还一再要求我带她一起离开“体制”。
我一面拒绝,一面劝说到:“女同志若没有“一技之长”,千万别轻易离开“体制内工作”,只要与体制相互依存,一生少有波澜。别轻易砸碎‘铁饭碗’,不然后悔时再去找回就很难了”。
她在羞涩与兴奋交加的心境中,不能理解我真心的劝解,张大口呆呆地望着我,想听到我的回白。”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直白的对她说:我已经--早定了结婚的--人选”。
她这才重重的交换着部位,咬着她那薄而红润的嘴唇,接连点头数次,一副强忍着大哭的模样坐着许久不站立起来。
我突然有一个异样的感觉:不轻易动心是因为心里的的确确有着顽固不化的东西,它使人不能变通,它“高深”得更令眼前的姑娘直线追逐而不舍离去……
我见她转过身才拭去强忍着的泪水,慢慢离开的背影中透出女子的伤心与苦楚,毫无矜持的透露出自已具备的全方位优势一时被击垮的悲哀,或是眼前充满希望的宝贝一时破碎在眼前的无奈。
我望着她离开的沉重背影,几次想说来生相遇或说今后兄妹相待等等都觉不妥,最终无语的目送她无助的离去。
“我就这样简单而绝绝的离开了舒适而自认为没有完整自我思想的‘体制内工作’。”
几位单位领导,恰遇有一项目,难得他们经过几番商议后,由我私人承头去实施,以此来表示对我十多年潜心工作的附加回报。
我仅用了不到四个月的时间,我就获得了人生的第一桶金,稍稍有了经济自主的短期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