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挑拨关系（2/2）

风暖暖年纪轻，才二十岁，虽然已经大学结业，但是阅历能力都有所欠缺，进策划部当然是从普通职员做起。

很显然，她既然这样问，就是不满足于做普通员工。

林小楠深思熟虑地说：“暖暖，任何事情都是从低做到高，我以前也是从一个小财务做起，经过不断的努力和学习，才能被你外公委以重任。你还需要多学习学习，增长经验，知道吗？”

风暖暖勉强地笑了笑，说：“妈，我知道了，只是。”

她抬头，有些受伤地看向林小楠，“我想问你，我跟盼盼谁在你的心里更重要？”

林小楠迟疑了。

暖暖虽然是她的亲生女儿，但盼盼毕竟是她亲自从小养到大，要说没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盼盼天真可爱，在失去暖暖之后那些难捱的时光里，给了她不少的心灵慰藉。

她回答：“你们都是我的好女儿。”

风暖暖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

嘴唇一瘪，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让林小楠跟着难受。

“我知道了，难怪盼盼跟我说......算了，她也没说错。”

风暖暖扭头，做出准备离开的姿势，被林小楠叫住：“暖暖，你告诉我，盼盼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她摇了摇头，依旧不肯说。

她越闭口不谈，林小楠就越想知道，眼见暖暖这里问不出什么，到了周末，霍盼盼从学校里回来，林小楠敲了敲门，走进她的房间。

“妈妈。”

霍盼盼欣喜地看着她，自从暖暖回来后，妈妈鲜少过问她的事情，更别提主动来找她了。

她站起身，亲热地去迎接林小楠，林小楠心里带着疑问，表情有些严肃。

“我有事问你。”

霍盼盼秀巧地点了点头，心情愉悦：“妈妈，你说。”

林小楠看着她，开门见山道：“关于暖暖的事情，我问你，你到底跟暖暖说什么了？”

霍盼盼一听是暖暖的事情，纳闷地拢了拢眉毛，回答道：“我没有跟她说什么呀。”

“没有说什么？”林小楠皱眉，言语持着怀疑的态度，质问道：“你真的没有说什么吗？”

她严肃的语气，让人觉得有点凶，霍盼盼的心头蓦地一跳，耳边忽然又想起风暖暖说的话。

“你只是我的替身而已，现在我回来了，你又该如何自处呢？”

她伤心地看着林小楠，低落道：“妈妈，你不相信我吗？你觉得我会跟暖暖说什么呢？”

“我。”林小楠自知自己的语气太严肃了，缓和道：“妈妈不是觉得你会跟暖暖说什么，妈妈只是想让你告诉我，暖暖到底怎么了。”

这句话把霍盼盼给问糊涂了。

“她怎么了？”

思忖了一下，她恍然道：“是不是暖暖跟你说了我什么，所以你才来问我？”

就像暖暖在她面前说的那一番话一样，暖暖是不是也在妈妈面前说了自己什么呢？

霍盼盼忍不住去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