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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软的大床上,绯色的唇瓣被男人的薄唇重重的吮吸着。
正文 第688章 你口中的那个未婚夫有没有像我这样吻过你,碰过你,嗯
她连空间都还没有分明确,就已经被男人吻得结结实实了,某种想得到更深的,更长久的亲昵仿佛是冲破了顾瑾笙的脑子,如同触手一般黏附在每一根神经上,唤醒了他骨髓深处的那种天生的掠夺性,所以简单的接吻已经是不能满足到那种变态的亲昵感了,更不能满足到他那种好似是历经了长久世纪的深情。
男人单手扣住宋柒的腰身,另一手轻车熟路的解开她的长裙,温热的手掌所到之处,更是带起了层层的战栗。
肌肤之亲。
女人宛如是腻滑如雪的肌肤被男人握在手里,只是稍稍的触碰,就仿佛是掀开了两人彼此间的冷静克制,又温淡绅士的面具,某种强烈的感觉直直冲击的宋柒的眼球都在蜷缩。
吻砸下来时,是密密麻麻的,舌尖每个角落都不放过,一寸寸的从前额,眼睛,鼻子,嘴巴,脸蛋延至到胸口,狂热到几乎可以撕裂人的吻顺着表层肌肤一点点的渗进骨子里面。
顾瑾笙只是吻着她,再甚的地步都只有双手游离在她的肌肤上,更深的地方没有深入,而显而易见的是,男人更没有深入一步的架势。
一吻结束于半个小时候,男人垂眸噙笑的看着呼吸急促的宋柒,指尖细细的给她擦拭的嘴角。
女人的神色还是爆红的,胸口还是在不断地起伏着,神色有点涣散,显然是还没有从那种战栗里脱离出来,过去寥寥的一晌后,才缓和过来。
亲昵过后的虚无笼罩在宋柒的身上,更甚的是,一股股的空虚从不知什么地方,直接扑面而来缠绕在女人的心尖上。
她的情绪一分不落的落在顾瑾笙的眼中,因此薄唇抵在宋柒的脸蛋上,修长的指尖抚上了她的左胸,轻轻的捏了捏,语气低低喃喃,又格外的缱绻,“你口中的那个未婚夫有没有像我这样吻过你,碰过你,嗯”
宋柒的长眉被刺激的皱了皱,有些难忍的阖了阖眼,声音也嘶哑了不少,急急的开口,“没有他很尊重我,我不愿意,他从不会强迫我”
尊重
呵
男人淡淡的嗤笑。
温流亭不惜使用手段计谋带走他的女人,还会尊重
虽然宋柒口口声声说她只是失踪了一个月,但是他们都明白,宋柒是实实在在的失踪了五年,所以这五年来发生了什么没人能知道。
某些时候,身体是有记忆的,是那种脱离开脑子记忆链中的记忆,她有没有被别的男人开垦过,调教过,看接吻的反应就知道了。
男人重新吻了上去,辗转了几遍后,才慢条斯理的帮她把衣服给穿好,低笑了好一会儿,缓缓的道,“我是很想要你,但是你的身体没有恢复好,乖,我们再养几天,嗯”
这
为什么这话,听出了一种是她自己要做这种事情明明是这男人先吻她的。
宋柒被气的直瞪着男人,刚想要发脾气,就被上方的男人拦腰抱了起来,一边往浴室的方向走,一边亲她,最后回,“乖,不要这么瞪着我,我会硬的。”
正文 第689章 顾瑾笙,五年了,你还是这么阴魂不散
一个小时候后,顾瑾笙抱着宋柒出浴室,氤氲的雾气缭绕在两人的面容上,是挥之不去的出尘淡雅,女人的脸颊上还有淡淡的疲倦,看的出来,她身体素来就是体弱的,再加上那个极具消磨她体力的吻,所以现在已经差不多是睡着了。
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眼眸深邃的睨了一眼她,才踏进衣帽间,指尖勾起浴袍,转瞬拿起桌面上的手机拨号,“你在哪里”
那端的陆司祁瞥了一眼床上的沐景辞与沐琯,淡淡转身,才回道,“怎么了你又有什么事情,还是说宋柒又跟你闹了”
“不是,你近几年来跟沐琯近了许多,自那次后,贝利的消息也没有了,你有她的消息吗”
陆司祁闻言淡淡的掀了掀眼皮,眯眼望了望楼下的暗影交错的光线,嗓音温凉,“自宋柒被掳走后,又得知了景辞的事情,她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桐城了,说不定在美国,你去查查就知道了。”
话落,电话就被掐断了。
他并没有这么着急的想找到贝利,毕竟当年她是带着那么多的恨离开的,假使一旦清醒过来,那么必定没有如今的温软,再说了,女人若是要狠起来,是不会那么冷静的听解释的。
最终还是重新拨了个号给江离,那场车祸里面,事故之惨烈,硝烟过后,而沉睡过去的只有沐景辞,江离以及车祸里面的豪门世家子弟几乎是在两年前就陆陆续续的醒了。
电话一通,男人就淡淡的开腔,“江离,你往美国那边查查,看看贝利是不是在美国,如果在,不管用什么手段都都把她绑回来,懂”
江离一懵,怔忡了一晌,紧皱着眉梢,他后来也知道了贝利与宋柒之间的关系,急急的问,“顾总,找贝利小姐干什么”
而且还是用绑
贝利小姐是美国名流圈里面出了名的名媛,与桐城赫赫有名的沐家千金比肩,况且美国还是贝利名媛的地界,论绑,怎么绑
顾瑾笙指尖拢了拢浴袍,神情有微末的慵懒,提起步子,眯眼看着宋柒淡淡的吩咐,“她要是不肯来,就是用枪抵着,也得绑到桐城来。”
翌日。
七号公馆的十几米开外的地方,一辆低调的豪车隐藏在树荫底下,温流亭一夜未合眼,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断地在摩挲着手枪。
昨夜大概是在零点以后,他接到了温伯的电话,里面说,绕着桐城饶了一圈,就连巴黎那边的想要对他下手的人都拷问了几遍,都无宋柒的半分消息。
这座城里面,唯有这一个地方没有查过。
时过境迁,他甚至到现在都记得当时的第一次来这座庄园的心情是如何,只是过去这么久了,心境早已不复当年了。
半阖上眼,一晌过后,温流亭指尖松开枪支,径直推开车门,长身玉立的身子就堪堪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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