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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若大开眼界,原来一场拍卖处女的卖身会也可以做得这般正大光明不就是嫖妓吗如此风雅,也只有这些吃饱了,想为娱乐卖淫事业添砖加瓦的种马们才搞得出
虽然不齿,但也有些意外,倒要看厚载如何处置“微含姑娘满意,便终身相许”的既定事实。
下面人却开始激动起来,如果微含姑娘愿意跟自己走,那就是说,当晚,微含姑娘就可以跟自己回家。
下面人开始叫价,类同现代拍卖会,每人手里拿一个牌子,以一百两为追加基数。
“一百两,开始”
嬷嬷示意书记开始记数。
“二百两”有人举牌子。
“三百两”有人大声喊道。
马上招来几个人的怒骂:“妈的,你显富呢一次一百,你抢的什么风头”
“既然来了,自然是显富,你没钱来凑什么热闹”那人反唇相讥。
这边几个人开始私底下掐架,那边有人开始不满于缓慢的加价:“一千两”
四下里骂声更加猛烈:“妈的,凤尾楼的嬷嬷是你娘你这么上赶着送钱孝敬一千两,够你买几个娘了”
“靠你妈的,许老三,你一个卖棺材的,走哪哪晦气,你来嫖什么妓老子一千两怎么了一千两够买你三个娘老子甘愿花一千两千地来嫖,你管得着吗”
下面开始打起来,嬷嬷的眉头皱了起来,就算是妓女,但行内有行内的规矩,今夜叫价的姑娘是新娘,这个“嫖”实在是大大地犯忌讳。
她给一个衣着华丽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个会意,叫道:“一千五百两”
此人便是凤尾楼的托了,抬价之用,当下吵架的人都停了口,又开始彼此或真或假的叫价。
褒若没看他们,她在找“令微含姑娘的满意人”她的眼睛在搜寻那个熟悉的身影,没有,大厅中没有看到人,但两边用以看戏的厢台却分明垂下了纱幕,里面隐隐有人影走动,外面看不清楚,但褒若马上明白了,厚载必定在其中一个中。
在一次又一次唱价中,不管人们愿意不愿意,价格都已经攀升到了五千两
五千两足可以买三十个美妓了,而今天还可能只是一夜费
褒若的牙咬得格格响,这还没完呢,还只是这些外人“小小”叫价,真正主儿都没开口。
过了五千,叫价明显缓慢下来,价格艰难开始爬升到六千两,这时右边厢台帘幕后走出一个黑衣仆人,扬声道:“八千两”
场上马上静了下来,人人都知道真正大享出场了。
左边帘幕一掀,褒若冷笑一声,那个走出来的白衣仆人她认识,厚载贴身长随齐善:“一万两”
“小姐,姑爷在里面”芜儿小声道。
“我知道,我们瞧着吧,好戏在后台呢。”
菁儿沉下脸来,对姑爷的好感一丝也无,只剩下小姐被欺骗的愤怒。
“一万五千两”神秘方道。
“两万两”厚载方跟进。
嬷嬷早就兴奋地喘不上气,扶着两个丫头呼呼喘气,褒若的脸黑沉得异样,芜儿菁儿一声也不吭,台上台下一片诡异,再怎么绝色美女也不值这个价,这不是单纯抢美人,而是拼两个世家的面子了
接下来,以五千为追加数,追到十万两,十万两白银,几乎是一个中级富商的全部家当
“这位仁兄好大方,不知可能促膝长谈么”一个声音朗声笑道。
“会后自当扫榻以待。”厚载同样朗声回答。
神秘人沉默了一会,似是和什么人说话,突然问道:“阁下是明海楼大掌舵失敬失敬”
“不敢当,正是在下。云先生的大名,在下也是如雷贯耳的。”
“明先生是皇亲,既是世代功勋,又是盛世巨贾,云某不敢相争,恭喜明先生了,改日请明先生品茶论道。”
一声响指,传话的黑衣仆人回到帘内,齐善也回到厚载身边。
“云先生谦让了,在下当具帖请云先生到舍下一叙。”厚载同样有礼。
褒若听到那个“云”字,一下子便想到那个护了自己的人,难道是他可是他的眼睛明明是不屑的。
下面的富豪没有人反对,谁敢跟明家和云家叫劲反倒个个看得兴致盎然。
云家是本朝仅有的,能和明家相抗衡的世家,封为“文昌侯”,世代永袭,和明海楼有些相类,但明海楼更让人摸不透,既有封爵又不为官,而云家是有封爵的世家,朝中亦有人为官。
“今日花落明爷府上,明爷好大的福气。”嬷嬷笑着命人把微含姑娘请上来:“快来见过各位爷,谢过明爷的厚爱。”
微含姑娘一袭雅紫搭嫩黄披帛的纱裙,小而圆的珍珠像溅出海面的小水珠一般,错落在裙边,小小的水晶片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