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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浪漫马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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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禾带着舞蹈学院的学生来了,她们穿的舞衣上绣着马车与诗稿的图案:左边是民国的“诗韵车”,右边是孩子们画的“星空车”,中间用银线绣着道雨帘,像把两世的浪漫都穿在了身上。当《浪漫赋》的旋律响起,她们的舞姿与马车的轨迹相和,水袖扬起的弧度恰好接住飘落的玉兰花瓣,花瓣上的露珠落在马车上,在“浪”字的点画处凝成颗小珠,与毓文雅珠的光泽完全相同。

“您看这车轮的辙。”临风指着雨后的路面,马车碾过的痕迹里,竟有发芽的草籽顺着“漫”字的捺脚生长,“老马车夫说,当年碧玉总在车轮旁撒花种,说‘让浪漫也能生根’。你瞧这草叶的纹路,与《马车诗集》里的‘路漫漫其修远’完全重合。”他从车厢暗格掏出个锦盒,里面是枚铜制的马车票,上面印着“诗韵站→浪漫站”,检票的印章是朵荷,与沐荷银簪的荷苞分毫不差。

文创工坊的年轻人支起展台,展示着“浪漫马车”系列文创:能播放铜铃声的木质书签,刻着车辙诗的玉兰形香薰,绣着“诗韵浪漫”的丝帕。有对年轻情侣买下套马车模型,男款刻着“星夜赶路”,女款雕着“花下读诗”,拼在一起恰好是完整的车厢,“这样我们的约会,既能像古人那样慢慢走,也能像孩子说的那样,永远有诗和星光陪着”。

观测站的老教授带着星图来了,指着马车行驶的轨迹说:“这段环路的走向,与民国春分夜的星轨完全相同,当马车行至中段时,北斗七星的勺柄恰好对准车厢的铜镜,像在给浪漫标上坐标。”他用激光笔在车厢上画出星轨,光束穿过铜铃的缝隙,在地上拼出《马车诗集》的书影,与孩子们用伞面拼的“浪漫”二字交相辉映,像把天地的诗都写在了路上。

暮色漫进澜庭时,沐荷将那本《马车诗集》放进车厢的暗格,与铜制车票、干枯的玉兰组成“浪漫三绝”。雨又开始下了,落在车顶的声音与铜铃的节奏连成韵,像支跨越两世的催眠曲。临风用紫斑竹做了块小木牌,上面刻着“浪漫不止于路”,挂在车厢的挂钩上时,木牌的影子与车壁的刻痕连成句“诗在,浪漫就在”,像把两世的温柔都刻进了风雨里。

离开展会前,老马车夫送给沐荷个马鞭,鞭梢的流苏缠着银线,与毓文雅珠的子珠完全相同。“当年赶车的老祖宗说,浪漫马车的真正意思,是‘让每个脚印都踩着诗,每段路都连着心’。”他摩挲着鞭柄的包浆,“现在看来,你们早把这浪漫走成了路。”

回程的路上,穿校服的男生忽然指着天边的晚霞,云朵的形状像辆马车,车厢里坐着穿青衫的与穿蓝裙的,手里都捧着书,车轮的轨迹在暮色里连成行字:“所谓浪漫,是让时光慢下来,好装下所有的牵挂。”他手里的诗集被风吹得哗哗响,某页的空白处,不知何时落了片玉兰花瓣,纹路里藏着个极小的“诗”字,是被雨水吻过的痕迹。

回到诗滢轩时,院角的玉兰树又落了片花,飘进窗棂落在《诗脉新篇》上。沐荷将花瓣夹进书里,忽然发现它的形状与马车的铜铃完全重合。临风从包里掏出块新雕的玉佩,是用马车的旧木料做的,上面刻着“浪漫永续”,木纹里还沾着点雨水,像把整个春天的温柔都收了进去。

案头的青铜镜映着窗外的雨光,镜背的凤纹与玉佩的刻痕在光里交缠,像璞玉与碧玉在轻轻颔首。沐荷知道,浪漫马车的故事才刚刚开始——那些车辙的诗、铜铃的韵、雨里的花,都不是偶然的风雅,是文字的柔情在生长,是诗的浪漫在延续,是百年前的“车如流水”,终成此刻的“路载诗心”。

晨光漫进画室时,第一缕阳光落在玉佩上,折射出的光斑在宣纸上拼出条路,左边铺着马车的辙痕,右边镶着孩子们画的彩虹,尽头停着辆马车,车厢里伸出支竹笔,笔尖蘸着雨珠,往人间写下更多温柔的字。沐荷望着那光,忽然听见玉佩里的木纹在轻轻呼吸,很柔,却比雨声更有力量,像无数个浪漫的心跳,在往更暖的人间去——不是要复刻过去的路,是要让老马车认得新诗句,让铜铃听得见新笑声,像这辆浪漫马车,既载着民国的雨,也装着今日的光,永远在时光里,慢慢走,好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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