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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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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花瓣泡在了酒里,闻到的同时,眼前仿佛看到了那种艳红的花与清洌的酒的色泽对比,是瑰丽与惊艳

而他的脸,在此时,也确实让人惊艳,绝美中,是张狂,是邪魅,带着饮酒后的一种蠢蠢的危险的燥动,像一只猛兽,随时要扑向他要猎取的小兽。

而他的头又偏了偏,眼神更加专注,一只手伸出,向我伸过来

我下意识立刻再躲

“女人,不许动”然后,我就发现自己不能改了。

糟糕,这件衣服防不了被凌空点穴而它是否还会把他振开

眼睛紧紧盯着他的手,看着那只手一点点移近,忘记了呼吸

它,真得移动地很慢,像是非常小心地在往我靠近,我眼睁睁看着它,到了我近前后

抻出食指,挑起

是寒滴泪的乌金链

那链子被他小心翼翼的从脖间挑起,似乎怕碰着了竹秀衣,是从脖领间开始挑的,然后,他顺着往上,连同坠子从我脖间取下

“放开它”我喝止,虽然知道这句话对这个人没有效果,但还是要说。他拿走了寒滴泪,那是梅无艳赠我的。

而他,根本没有理会我,就像安全没有听到我的话,将链子提在手上,下端紫色的泪滴在轻轻地晃

他的眼盯着那泪滴,看得很专注很专注,另一只手像着了魔一般向坠子触去

不知怎的,我心里泛上不好的预感,大喝

“你不要摸它”

但是,晚了,他的手碰着了

我的心提在嗓子眼里,紧紧看着,发现寒滴泪没有异常后

松了口气,心往胸膛里落,突然

异光大盛

是什么光

我刚刚提起的心又斗得升起,眼睛直勾勾的找去,发现那异光是从他的怀里冒出

那是什么在亮他怀里有什么

从他的衣襟处,溢出五彩光芒,比刚刚他被振出去时的光彩少一点炫丽,但似乎与我先前被亲吻得迷迷糊糊时看到的异光有些相同

羞怒升起,我不要想刚才那画面

但现在的这副情景,让我吃惊

只见他怀里的光像有伸缩的能力,一会儿缩、一会儿伸

每缩一次,再伸出时就会更加张扬,光芒更加强烈

而他,似乎没有感觉,没有理会怀里,整个人也像被定住一般,一手执链,一手摸着寒滴泪,眼里有东西在不断地闪过、闪过

我无法动,只能看着这一切

不知过了有多久

他动了,他的眼里银芒一闪,他的身子动了

他在旋身,向帐外而去,在转过身子前,我看到他的嘴唇像在轻颤,脸上的表情错综复杂,而它摸着寒滴泪的手放下,向自己怀里摸去

我还没有看到他从怀里会拿出什么时,他已消失在帐外

而我依然不能动

他就这么走了

我的头脑开始冷静下来,衣服敞开着,让我觉得有点冷,冷能让我迅速恢复清醒

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在做梦,而我情愿那是梦,自己太可怕了。

将他认作了梅无艳,他的吻又明显得与梅无艳的温柔不同,自己的反应竟然

咬牙

他使用迷幻术,让我错以为他就是梅无艳,但为何这一次连气息也变了变得没有破绽

难道

难道是法术

他的法术不同于他在修罗门时修练的迷术,竟然如此厉害如果不是竹秀衣,现在会是什么状况

再咬牙

自己没有那么严重的贞节观念,但也不允许自己那么随便,在糊里糊涂中就犯下错误

太可怕了

我陷在一种自责与惧意中,身子不能动,心里却像开了锅,牙咬得嘴唇又渗出了液体

液体流进嘴里,有点腥、有点甜、有点涩

苦苦的笑,这两日,嘴唇是被自己牵连了,总是拿它出气

耳朵听到帐帘在“籁籁”的动,全身的神经又紧张起来

他去而又返了吗

刚刚竹秀衣将他振开,是他在没有防备的时候,但难保会次次成功。但这竹秀衣竟然能将他振得嘴角有血迹渗出,是件什么宝贝梅无艳当初可没说过它有这么厉害。

一边想着一边盯着帐帘,发现从外面抻进一只手

第一百三十七章逃

他是谁

在衣修罗前脚刚走后,帐外又闪进一人

穿一身叛军士卒衣,身形高壮结实

看不到脸面,但背影鬼鬼崇崇

有些紧张

现在是夜半三更,我在这里,不能行不能动,衣服敞着

如果来者是歹人,我的处境很被动。

叛军本变是六族联盟,彼此间也不可能会同心同力地亲密无间,而夜修罗又是反客为主,对他们估计是震慑较多,难免有心存不服的。

这个人的出现,会不会是混水摸鱼来捣乱的

我现在是真正的手无缚鸡之力了,竹秀衣只能保护我的身体,而暴露的头脸只能等着挨宰

于是,紧紧盯着进来的人

准备着随时用喊声引来救兵

只见他,收回了向外探看的头颅,背挺直

那种有些熟悉的感觉又泛上来

这个背影,我见过

“姑娘”

他一回头就唤我,声间有些沙哑,样子是小心翼翼,而他转过来的脸

我吃一惊

一团突出的紫红色的腥肉先入眼帘

很丑

那团肉,像是被烧过的严重烫伤的痕迹,挂在他的右颊处,使那张脸比梅无艳人皮面具上的疤痕还要让人触目惊心。

“姑娘”他又唤我,在向我移近。

我现在的样子不太雅观。

“你是”我疑惑地问出

他唤我的声音中,轻悄却并没有猥琐,眼神也很清澈明亮,而且那双眼也有些熟悉

“姑娘认不出我了”他苦头,脸上闪过痛楚与失落,与肉团纠结

我再仔细打量他,发现他的眼已别开,估计是看到我衣衫不整的样子,不好意思直视。但那脸形、眉峰、眼、鼻子、下巴

“你你是四海兄弟”

我惊讶了,他是游四海吗

一个笑容爬上他的嘴边,眼睛仍然没有转过来,“是的,姑娘还认得出我。”

他怎么变成了这样

他的声音不再是那种充满活泼气息的清朗,脸面上也不再是那个交易所风发的少年郎的清纯,包括对自己的称呼也不再是那个憨憨地摸着头时的“俺”。

是战争的缘故吗给他的面容带来如此大的伤害,也让他整个人都跟着变了

心里酸楚

至少他活着

“四海兄弟,你来”我叫他。

“这个那个”他搓手。

“我被点穴,无法动,对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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