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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街上,我原本无事,很安全,却主动离开安全的所在,跑到路中去抱那个孩子,而摘星阁的暗探在暗中,不方便出手,也来不及出手
所以我不知道,当时还有人尾随着我。
而作为暗探,他们在暗中,不可能用那么强烈得能让对方感受到的眼神来张望被他们跟着的人,不会让人那么轻易地发现他们的。
所以那道眼神是乐陶突然发现了我,在酒楼上投下来的,他也应该是在那时就也在暗中跟着我了。
“红尘在浮云山下,走路不小心,误撞到恶人,如果我那时在你身边,不会让你那么不小心给撞了上去”乐陶又说,他的这句话直接跳到了关键处,那相助的人应该是他了。
但他说他当时不在我身边,他去哪儿了
“我那时已发现有人一直尾随着你,跟了很久,却意图不明,在不清楚是哪些人也不清楚对方是好意还是恶意的情况下,便引开了对方”
果然是他引开的
云蓝衣这时看着乐陶,对冷宛月容说:“嫂嫂,这下事情明了了,你也不必再去责怪那些人了,天下没人几个人能让他们跟丢了人的。而乐陶公子不是普通人,能引开经过特殊训练的他们,也不算是他们的过失了,就叫回责罚吧”
责罚那些暗探跟丢了我,受了牵连
我今天没有来这里的话,这些情况是永不会知情的。
“在下当日确实不知那些就是贵阁的人,对不住。”乐陶听了云蓝衣的话,脸上有些欠意。
冷宛月容笑了笑,再度给每人斟上一杯温茶,用她典雅的声音说着:“罢了,我当日也知道,他们定是遇上了硬茬子才会无功而返,只是不知是遇上什么人,是保护姑娘的还是要对姑娘不利的后来一想,如果真是个厉害的角色,那些人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姑娘也早已受害,想来是保护姑娘的,便没有去追究了,只是后来,便再难打探到姑娘的行踪,看来都是乐公子的安排了。”
乐陶的脸上此时突然有些异色。
“是乐陶妄为,如果乐陶不把红尘请去自己的家里,红尘后来也不会受到那些罪”他的表情是自责吗
气氛突然有些不对头了,那另外两个人看起来有想要追问的意思,但那件不愉快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连恶人也给收拾完工了,再提有何意思
我连忙转话题
“乐陶,你那日在酒楼发现我,也不了面相认,所倒暗里跟着,真是让我想不通。”
想起自己当时灰头土脸的样子,被他撞个正着,有些颜面尽失的感觉。
那个样子确实是很出丑
只是,面前这三个人此时为何把目光都集中了过来而他们眼里的那意味是什么
想起来,他们应该是全都知道那一幕的。
乐陶是亲眼所见,而冷宛月容和云蓝衣即使没看见,也会从下面的人口中听到描述
“姑娘是侠肝义胆的人。”云蓝衣的眼中泛起微痕,突然这么说。
他在夸我仅仅是因为我出于本能地帮助了一个小孩
在我以为,那是很多人都会做出来的举动,而做出这种举动的人,不在有多少,抑或是他不仅仅指这一件事
愧疚起来
自己被多少人暗中保护着,却在一路上费尽心思地乔装改扮,能有什么用处呢
对面的冷夫人这时也凝望着我,轻雅地缓缓开口。
“红尘姑娘,岂只在于侠肝义胆先前我有过疑惑,会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他飞鸽传书,并由蓝衣专程赶来,画下画像,遍处寻你”她说到此,笑容加深。
“为了这件事,摘星阁举阁上下,动用了几乎全部的人力物力,也因此而在最近一段日子,但凡有人上门联络摘星阁,都会回以一张十分难解的图,如果对方是有诚意的,而且又肯花心力与精力,找到摘星阁,那们他们再考虑是否答应对方,如果连张那图也解不出的,对方的诚意也就算不得大,推了也不要紧,摘星阁也省了点功夫,可专心来打探姑娘的行踪”
原来如此
怪不得,昨日乐陶留下联络讯息后,对方会弄出那么一张鬼画符,原因在这里
他们要花许多精力来找我,而只能尽量地推掉其他的生意
不语,心中有莫名的悸动,他们何苦如此
“在你刚才看我的眼神中,我没有找到普通女子会有的眼神,只是笑看他人的从容与大气,尤其对于其他女子,姑娘能做到心中无嫉,似那冬日白梅一枝,春回大地时,群花灿烂,争奇斗艳,众女子往往互相攀比,比姿色、比才学,比性情、比所有能让自己脱疑而出的地方,却少有姑娘这样,只我独笑,笑看她人的,而姑娘却在所有的春花绽放之前,就已占尽天下颜色”
她在说什么
怎么让我想起眯眯的话眯眯曾说过:“姐姐,梅,是香自苦寒来,不畏风霜,迎霜斗雪,而姐姐不正如此梅,冰肌玉骨,清雅高洁,从不与谁争奇斗艳,而姐姐不也正是如此梅,凌寒自开,疏影横斜,不需绿叶相衬,自有风流体态,而姐姐不也正是如此”
她们的话中,怎有相同的意味
我心中飘忽忽地暇想起来,仿佛在他们正夸奖着别人一般,丝毫与我联系不上
“红尘,那日没与你相见,是邮你一身灰败,出面,会让你尴尬,而在那里,我也只是一个过客,直到你去乌城,我才能尽地主之宜,把你请去。”他略微解释了一下我的疑惑,接着一句,是同云蓝衣和冷夫人一样的意思。
“红尘,是墙角一枝梅,凌寒独自开”乐陶这句话也是顺着那两个人的话赞我为梅了
我只是转移话题的一句话,怎么就引来这些夸赞了
但乐陶的话让我想起我那个世界的几句诗词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难道他在说我,有暗香盈袖独占了芳妍
当一个空间里所有人的赞赏都挤到了一个人身上时,这个人不是骄傲的抬起头颅,就是尴尬地埋下头去
而我是后者
怎么就扯到这儿来了
如果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夸赞,我可能会从容面对,但现在,三个姿容无一不出色,气质无一不出众,却在夸赞我这个与这里有些格格不入的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