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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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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前堂,果然无人找过我,其实心里早已断定玉佩是他的,但总得尽了心意,落不下话柄才对,于是回身掏出玉佩交到身后他的手中,便吩咐伙计备点饭菜,我要在这大堂里用饭。

“姑娘,请能容在下请姑娘这一餐,以示谢意。”乐陶紧跟着我也坐在同一张桌上。

我衡量,无论是从还了他一样贵重东西的角度看,还是普通的人情关系,请顿饭都算不得什么,以前与同学、同事之间,不也经常如此何况午饭吃得太撑,晚饭从简。

“好。”我答应,他也不必再挪座,向伙计要了几样很清淡开胃的小菜,还有粥,便在这晕黄的堂内静等。

我心里又发起比较,无论这里点亮了几盏灯,也算不得真正的满室通亮,自己急火火赶到前堂,就是不想一个人呆在昏暗的后院厢房,在这里,我要等到梅无艳回来。

“姑娘在等那位公子”乐陶看着我,我尴尬,我的表情有这么明显吗

“是。”承认。

他的眼神有些闪烁,不无羡慕地说:“那位兄台好福气,出门会有人一直等着他。”

好笑,“你也不似普通人,难道没有人在等你“

他有些苦笑,“父母早逝,家中只有一个小妹,又尚年幼不懂事,我出门一趟,那丫头直呼是被解放,没了管束,哪里会等我盼我如果有姑娘这样一位用心人在等候,乐某倒也今生无憾了。”

他说的有多可怜似的,我笑得不无坏意:“那是你不乐意有人等你吧,以隔下的条件,只要愿意,怕不让天下女子中有一大半的倾心等待”

女人多长情,真付了心,至死也要等的例子不甚枚举,要不怎有那“望夫石”“望夫崖”之类的

但我没想到,他听了我的话,却是发怔,眼神黯淡地说:“天下之大,又有几人会真正知我、懂我,且能与我共鸣琴瑟在下不需要一大半女子的倾心,只需要一位让在下倾心也能倾心于在下的人,弱水三千,只需一瓢。”

换我发怔,在这男权为霸的社会,还会有如此想法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如此耀眼,如此出众,包括像是上流社会的男人

我有些惊讶他的话,即使放在我那个世界,名模也罢,影星也罢,商界名流也罢,政治新星也罢,但凡看起来成功的男人,或者还不成功的男人,心里早已是要紧跟社会潮流,谈恋爱起便是以女友的多少为荣,更不要说真成了家室,也少不了暗里的风流,“小蜜”“二奶”已是不争的事实和普遍的现像。

我看着他,不能肯定他说的一定是真的,但他的表情像发自肺腑的失落,仿佛他已在众人中寻找了千百度,至今仍是孑然一身。

不想触及这个话题,而且面前这位真不笑了,让人还有点不习惯,于是说:“你往哪里去想我在等无艳大哥,只是一个人闷得无聊,想问问他一番出去有什么新鲜事情可以拿来解解闷,这其中再简单不过,哪有你牵扯的那般复杂”

我送了他一个白眼。

他呵呵笑起来,“原来那位是姑娘的大哥,呵,认识姑娘这般久,还不知道姑娘的名字”

他的这种问法让我对也另看一眼,这些日子也对这里的世道有些了解,许多人问名字竟也和咱的那古代一样,酸溜溜一通,尤其问女人,也会加了什么“姑娘芳名”“姑娘芳龄”之类的,而眼前这位显然在这点上出人意表,没有那拗口的儒酸。

于是坦然告之,“洛红尘。”

是坦然,我已决定在这里用这个名字,并无唬人的意思,而且会一直用下去,直到我离开。

“洛红尘”他咀嚼我这名字,笑一笑,“很有深意,那日在酒楼也听得那位仁兄唤姑娘红尘,原来姑娘性洛。”

我再送他一个白眼,是真犯傻还是装傻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不说这档子事没人会把你怎么着,你把当日的偷听也拿来数说,这脸皮还真是不一般。”

他哈哈笑,“在下并非故意,是那酒楼隔音太差,怎么怨得了在下,姑娘早已忘了那事,可见姑娘并不介意,在下就是再提及也不会有什么的。”

他不傻,是聪明。我无奈,收了佯怒,也笑了。

“你说说你自己吧,不要总是来打听我。”我将话题丢回去,与太出色的人在一起,最好少接触,尤其不让对方太了解自己,目前我的定性是可以应付,但他如果越来越让人感觉良好的话,我怕自己会被吸引,不想让他问我太多。

乐陶的笑又持续地挂着,沉稳地声音缓缓传来:“在下经商,是个十足的商人。”

喔这一点我有些吃惊,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到一点商人的影子,不,应该有一点,温和的笑,是商人该有的圆融,宝蓝显眼的上衣,是商人通常的穿着思维,要显明吸引人,有利商机

只是他的气质,却是没有商人的市侩,眼里一片纯粹的温和与干净,与他的身份全然不附,却奇异的与他那张扬的衣饰相融,如果他是商人,也是绝对的儒商。

我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讶,问他:“你是商人,经商可顺风得意”

如果一个商人太文气,必然不太会攻利,文人谋不了权术权术要得是狡、狠、酷、厉,智谋与心机,文人也往往作不了太大气候的商人商人要追逐利润最大化,有时要黑了心眼,掺了水份,所以商人多奸狡,他一身儒雅,会是个怎样的商人

“我”他不避讳,一一道来,“我从小随商队去海外,海外的物品多奇异,运回来赚取的差价很是可观,于是长大后自己组了商队,多年来也一直在海外,几年下来,已有些规模,凡事不须亲力亲为,有最好的帮手替我去海外打理一切,我倒有了些自在时间。”

他说得简单,我听来却不是那么回事海外在这一切落后的世道里,去海外,意味着得随时付上生命的危险,那百吨的巨轮尚且会沉,何况他们这里别忘了泰坦尼克号的背景是真实的事件。

他从小就出海去异域,经过多少风浪,遇过多少惊险

他说得淡淡,没有道出其中的艰辛,这一点是喜欢夸大其词和好大炫耀的男人做不出的。

“你们的商队,每年去多少人回来时是多少”我问,想丝绸之路中,有难以数计的人埋骨异乡。

他很惊讶,没想到我会这样问,神情变得古怪:“每年都会有人藏身海底,所以他们的薪酬是一般商旅的数倍,甚至十数倍,那是他们该得的,但却是换不回性命的。”

我听到他语中的叹气,眼里布上了阴云,他应该是难过的,从小就亲身经历过,不是站在颐指气使的角度,而是深有体会,我想他至少会是个不错的劳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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