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2/2)
排队买蟹黄糯米团子,就是正事。
他受家姐所托
那人尤爱蟹黄糯米团子
谢沅翊将云千雪抱回车上,谢沅翊问道:“你跟姓姬的很熟?”
“不熟,就见过一面吧。”
“哟!见一面就那么熟悉。”谢沅翊讥嘲道,云千雪不想跟谢沅翊吵架,她只能伸手在她脸上轻轻地抚摸,“沅翊,别皱眉,要丑的。”
“哼!永江公主真是手段高明,宁城姬家,我谢朝首富。以后,国库是不缺银子了。”谢沅翊继续嘲讽,伸手捏住她的手,笃定地说道。
“我跟他说话,那是漠北新建需要用银子......”云千雪脱口而出,她将头靠在谢沅翊怀里,将谢沅翊的手握在手心里,放在胸口温暖着,她用着疲倦的语气说道:“国库银子不多了,若是姬家此时能相助,那再好不过。”
“谁的主意?美人计!”谢沅翊一把推开她,鄙夷地说道:“也是,永江公主魅力无限,你一招手多少英雄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你还真是父皇的好女儿!一脉相承!”
“你......我才没有!”
“没有!”谢沅翊语气激动,红了眼地继续说道:“你把我当成什么,工具吗?对!你要哄着我,让着我,我告诉你,我是死都不会把另一道空白圣旨给你的,你让太子死了那份心!我就是烧了,也不会留给你们兄妹俩。”
听着谢沅翊强势的话,刚才的温情荡然无存,泪水从云千雪的眼眶里再次滑落。
太子是希望从谢沅翊手里拿回那道空白圣旨,可自己拒绝了。
云千雪的声音染上了委屈,轻了不少,“我没有,我没有把你当成工具.....你怎么可以那么说我?我在你眼里便是如此!”
“呵!你们谢氏皇族,八百个心眼子。跟你们谈情说爱,跟你们讲真心,父皇的真心就跟西域的榴梿,燕南的荔枝一样,全是心尖人。”
“我没有,我对你......”
“我才不信你!”
马车很快就到了翊王府
谢沅翊直接去了书房,“咣当”一声,谢沅翊重重地将门锁上。她看到桌子上已经整理好了奏折。她无意中发现上面有一张纸条
太子皇兄:
我已成婚,奏折辰时一刻之前送来,我会在巳时三刻前批阅好。这一个月,我不想去上朝听政,我要抽时间陪沅翊。我会调理好身子,会为谢家开枝散叶,不要打扰我和沅翊的生活。
谢沅翊又翻了翻奏折,有一本就是事关漠北大捷的事情,是雪儿自己亲手所写,上面既给自己请功,又将私自调京畿营的事情揽在她自己身上,还写了对漠北未来的管理。上面又写了户部拨款,赋税等等,兵部徵调用兵等等。
看着上面墨迹未干
这是她早上草草写的大概
她又翻了几本,差不多就是要银子,要拨款的奏折,没啥新鲜事。她忽然没了兴趣,不过,她看到一本红色的奏折。
红色代表军情十万火急。
这上面写着西南道,调用一万秋家军的事情,又描述了燕南屯军西南道,燕南帝女,燕韶公主铁了心要发兵西南道。
燕南帝女,燕韶公主
估计是冲着她来的,燕韶,燕韶……你对我还不死心,我当初就不该放了你。
而雪儿的回复
派兵增援西南道
谢沅翊却将奏折扔进一个火坑里,让炽热的烈火将这本西南道加急的奏折,给完全吞没了。就当做此事,没有发生。
而此刻,云千雪端着一碗做好的甜汤进来,她透过纱窗印出的火光,直至最后一丝没了。她推门进来,狐疑地闻到了一丝烧焦的气味。
她觉得这奏折是不是跟她离开前不一样。
谢沅翊意识到云千雪朝自己这里看,她就直接坐上书桌,挡住了云千雪的视线。她忽然凑近云千雪,脸上流露出伤心,且无奈的表情,她亲昵地说道:“雪儿,我好爱你啊!可我现在真的真的好痛苦。你爱不爱我?”
云千雪对于谢沅翊的话,真是没有半点防备。她上前握住谢沅翊的手,而谢沅翊眼底却没有一丝的伤心,“我真的好饿,我好想好想.....”
云千雪意识到谢沅翊想做什么的时候,谢沅翊明明白白地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没有攫取她口腔的美好,而她长时间的亲吻,使得原本生病的云千雪,她的脸憋红了不少,像是可以掐出汁水的桃子。
这副白里透红的样子,简直是诱惑到了谢沅翊,可怜又可欺,美艳动人,病态般的窒息之美。而谢沅翊那隐藏的占有谷欠,再也控制不住。
她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居高临下地吻了下去,激烈而又亢奋,彻底侵入云千雪的口腔,两人开始进行唾液交换。谢沅翊的吻,霸道偏执,她迷失在云千雪的热吻之中,她的脑子里全是云千雪。
她所有的筹谋,对于有些事情的执着,在云千雪面前,简直不堪一击。满脑子除了云千雪,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重要。
她要吻得雪儿腿软,吻到天荒地老
她要让云千雪属于她,雪儿是她一个人的。云千雪推了推她,羞恼地看了她一眼。谢沅翊这才意识到她掐住她脖子太用力,白皙的脖子有着淡淡的指尖印子。
她有些歉意,却依旧躲不开对她的依恋,“雪儿......”
她还没吻够,还没够......
她抿了抿唇,将云千雪一把抱起来,直接走向书房的软塌上。她要好好地跟云千雪温存一番,雪儿也说了,她这个月要好好地陪着她。
“雪儿,你竟然当着外人的面喊本殿是公子。本殿是你夫君,你知道吗?”谢沅翊一想起云千雪唤她小谢公子,她就不爽。
小谢,她很小吗?
叫谢公子,谢六公子都可以。偏要叫小谢,小谢公子。
“还不是你自己说的。”云千雪娇嗔道,伸手在她的脸上弹了弹,然后捏了捏她的脸,反驳道:“是你乱发脾气,是你乱吃醋的。”
“我那是气话,你听不出来吗?我吃醋了,你就不能想个办法哄哄我?非要我一个人生闷气?还生了那么久,你当时就该说,姬天越,这是我最爱的夫君。”谢沅翊恶狠狠地扣住她的双手,加重了最爱两个字,与她十指交叉,将双手置于头顶,便于更好的亲近她,占有她。
门外,又一阵脚步声
七杀刚要敲门,就听见书房里的动静。
“嗯~~”
“吱嘎,吱嘎……”
七杀一擡头,就见着一滴雨水从屋檐上落了下来,随后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了下来。这样一来,压低了软塌发出低低的木头的碰撞声,模糊了女人沙哑求饶的换宇声......
他知道这是殿下跟王妃在做好事,他有些欣慰,殿下和王妃能修成正果,凡事说开就再好不过了。
“七杀护卫,那贵客来了半个时辰,不知殿下能不能见?”管事匆匆问道。
七杀微皱眉道:“管事,你不知道殿下和王妃正在做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