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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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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

自与地府结盟,纪筝和黎徜柏彻底势不两立。

两边却没有擦/枪/走/火,而是联合各种势力,作压阵之态。

小摩擦不断,正式大干一场,却是没有的。

两边都在帮地府捉拿泰山之门逃走的鬼怪。

一边合作,一边暗暗较劲。

凤主黎徜柏,屡次递送消息,只要纪筝肯服软,随他回灵界做宫妃。或是纪筝此世自行了断,他再多写几世命簿,亦无不可。

“呸,端着鼻孔看人。”地府阴差都听不下去。

纪筝倒是格外能忍。自己这一切都是黎徜柏造成的。但还是捉鬼保人间太平,更为重要,所以她暂且忍耐。

那伽忙得不亦乐乎,打过了吧唧一口,深渊巨口,吞了多少鬼怪再吐出来,吃鬼技简直吃成了全能。

他自己的心态也好,“正没法重塑金身了,多个技法多条路,不亏的。”

大家对现状尚算满意。

差不多过了一年。

人间乱象,逐渐得以解决。

无辜百姓的死伤,大大衰减,皇帝颁下免税三年的敕令,帮助百姓休养生息,重新生养人口,耕作谋生。

那些传说里各色的鬼怪,渐渐消隐了声息。只存在于幸存者绘声绘色的描述里,存在于熄灯后大人们吓唬不听话孩子的恐吓里了……

地府。

鬼物收拢得差不多,暂时由阎王代为保管,吸了满肚子。

阎王肚腹当坚牢。

阎王:“你可快些修门,我最多还能撑半个月。”

纪筝:“不要随便催修理工。赶速度,不保质量。”

阎王:……

纪筝的话是玩笑话,但心里清楚,阎王的催促,都是实话。

把鬼怪收拢得差不多了,那说明她和凤主之间维持的微妙平衡,马上就要被打破了。

之前,双方是为了帮地府捉鬼,暂时搁置矛盾。

现今,共同的目标即将完成,那么双方就要清算总账了。

阎王作为中间的传话人,传话简单粗/暴,“要么你嫁他,要么你死。他只给你这两条路。”

纪筝冷笑道:“他这根‘高枝’,我还真得接了。”

纪筝答应黎徜柏成婚,消息一传过去,灵主宫就派人来接。

地府按照纪筝的说辞婉拒了,因纪筝做过阴差,人间亲人又已亡故,便以地府为娘家,在地府出嫁。

这自然是托辞。

要的就是把凤主骗到泰山之门附近。

一击即中。

抓住他浴火重生的间隙,将他困在人鬼交界的灰色地带,永远成为泰山之门自我修补、源源不断的材料。

那是他最好的坚牢。

为他量身打造。

纪筝回到地府暂住的阴差号房时,听见隔壁后院传来喧闹。

“疯子,又爬墙。”

纪筝看见矮墙上伸过来的脑袋,漂亮的五官上,沾着泥土,一看到纪筝,他就笑起来,大力地挥手,可忘记了自己还吊在墙头上,顿时失去平衡跌了下去,摔得喊疼。而后隔墙传来张婆子的打骂声,她拍打纪瑄的巴掌脆生生,打得张婆子自己都手疼。

“祖宗,畜牲,我前世欠了你的。讨债鬼!”

“死了都没个完!”

然后是张婆子坐地上哭天抢地的哀嚎。

从盘古开天辟地说起,聊到自己接到纪瑄这个麻烦差事,再讲百鬼夜行期间如何带着个疯子,和鬼物斗智斗勇,最后感叹一句,来了阴曹地府避难,捡回一条命,没想到还不如死了。

这也是气话。

闹过了,张婆子和纪瑄的哭声都了结了,便是锅碗瓢盆声,那是张婆子给纪瑄喂饭了。

听说,百鬼夜行期间,纪瑄疯了,只当是游戏里打过路鬼,一路斗狠,口中叫着一定熬到最终boss,竟也撞到了纪筝脸上。也不知他怎么找到的。张婆子受了他发疯的庇护,才勉强活了下来,现在照顾纪瑄,稍微比从前多了两分真心。

纪筝笑了笑,自进后院。

那伽镇压叛乱骚动的恶鬼回来,刚打水洗手,瞧见纪筝,便去打了盆新的水。看看隔墙,“他又闹了?要看看去吗?”

纪筝果断而快速地摇了摇头。

“不必。”

纪瑄跑了来寻她,婆子拦不住,这是前事。当时到处是恶鬼,纪筝无奈,嫌他添乱,又不好直接送人去死,便叫人在地府看管起来,一时送不回去。他死了没什么,纪筝都习惯了,婆子未免无辜。

这就是纪筝凉薄之处。

那伽低头想了一想,没有纠结这事儿。

反而提起另一事,“你答应嫁给凤主了?”

纪筝一听就头大,连说话都带上几分心虚。

她还想先提,找个合适的开头,现在那伽先提,她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硬着头皮解释,“只是逢场作戏。方便趁他松懈时下手。”

“松懈。什么时候?”

“拜堂时?”

“结发时?”

“还是洞房的时候?”

每问一句,那伽的语气就重一分,暗藏着席卷一切的风暴,他的眼睛里也像暴雨天的云层,电蛇撕开天幕,闪烁着危险的微光。

那伽一步步逼近,终于把纪筝逼到了屋子死角,后背贴着墙。

紧紧相依,他身上冰冷的气息压过来,仿佛能闻见没洗干净的鬼怪的血腥气。

纪筝拿手抵住他的胸口,却没有侧头。而是正脸看着他,不发一言。表情也看不出喜怒。

对峙片刻,那伽败下阵来。他微微低头,叹道:“我要拿你怎么办?”

他是清楚的。纪筝从未说过喜欢他,每一世。

这一世,更是有把他当工具人的倾向。

用时亲昵,弃用时果断。

越想越委屈。

那伽吻向少女的长发,来回厮磨鬓角。低低哀怨。

“我算什么?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纪筝眸光一闪。

那伽擡手钳制住她脖子,没有用力,但大拇指摁在她嘴唇上,不让她吐出伤人字句。少年盯着她,“不许反问,反问我,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一旦纪筝这样反问他,他答什么,都会被她和稀泥,含混过去。

关系便不清不楚。

纪筝感受着唇上的触感,少年指腹有些粗糙,是常年打架积累的薄茧。

这略微坚硬的触感,配上他委屈含泪又倔强死死忍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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