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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金樱子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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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云惊讶问道:“你这几天哪儿去了?浑不见个人影,我还说去你家瞧瞧呢。”

郑佩莲脸上带着喜意,哈哈笑道,“干好事去了。”她细说道,“前几天有人带信来让我哥去相看,这不,我们一家都去了,今天下午才回来,我一点没耽搁就来找你了。”这时候不早不晚的,也不好再下地干活,她父兄都在家歇着,家事有她娘跟她大嫂料理,不然她可倒不出空跑出来。

“真的?”这是喜事啊,巧云笑问道,“是哪儿的人家?”

佩莲手往上指了指道:“山那边的。”

哎哟,那怪远的。怪不得去了这几天,这么远去了,女方肯定要留了住几天,大人谈亲事,年轻人也要时间相看。

“亲事谈成了不?”她问佩莲。

说完她又觉得是多此一问,成没成,看佩莲喜兴的神色不就晓得了。

果然,佩莲说成了。

佩莲憋了一肚子的话,忍不住跟巧云说:“女方可热情了,又是宰鸡又宰鸭,就跟过年似的,还有高山特有的风干栗子,可甜了......”她像个走完亲戚回来余兴未消的小孩儿,满眼都是回味。

巧云听了也跟着高兴,问道:“啥时候办喜事?”

佩莲道:“女方说舍不得闺女,再过一二年才好成亲,好在我二哥才十八,倒也等得。”

说完她兴致转低道:“我娘说,两个哥哥的亲事都落定,下一个就轮着我了。唉,愁人。”

巧云安慰她道:“愁啥,你娘那么疼你,亲事到头来还不是得你点头,你自己擦亮眼睛好好瞧,挑个己中意的就是了。”

“也是。”被她这么大而化之的一说,佩莲的心情没方才那么郁闷了,“天气一暖和起来,喜事就扎堆了,过几日咱们村儿里有户人家嫁女儿,我还要去吃酒呢。”

巧云笑道:“那岂不好,喜兴又热闹。”

两人说了半晌话,佩莲回去了,巧云只干到太阳下去大半张脸了才开始收拾下山。

她把地边晾干的杂草装了一背篼,拿回去引火。又想着,家里的柴禾不多了,得抽空去砍。

天色擦黑,小路上格外寂静,只有斑鸠归巢的叫声,走着走着,她好像听见后头有脚步声,很轻,又一听又没了,她心里蓦地一跳,扭身去瞧,后头还真有个人。

那人在十步开外,个头极高,挑着两捆粗重的柴禾,扁担压得弯弯的,脊背却直,他穿了身灰色短打,脚上缠着绑腿,腰间一边挂着水筒,一边别着把砍柴刀,那刀又亮又利,显然经常打磨,脖颈上搭着条汗巾,走得既稳又快,身材精壮却不显憨厚,浓眉窄脸,算得上俊秀。

他担着两大捆柴往沿着小路下来,近了能听见扁担承重摇闪的咯吱声,巧云连忙让到一边,那人连眼都没擡挑着柴略一错身就过了,不一会儿就走出老远。

她在心里啧啧两声,这人可真有劳力啊,那两捆柴禾跟她差不多高了,捆得又粗又扎实,竟一点没看出那人感到吃力。这人是谁啊,咋她以前从没见过?

路边的金樱子一丛丛一簇簇开满了黄心白瓣的花朵,散发出阵阵浓香,沁人心脾,她挑着低枝上的摘了许多,拿回去可以凉拌了吃。

江顺还挺诧异道:“金樱子都开了?”末了伤神道,“成日躺在家里,连外头的节气都不晓得了。”

巧云道:“您且再忍耐几日,过几天姜大夫来给你瞧伤,我就问他你可不可以挪动,要是能动,我叫有才哥时不时帮您擡到院儿透透气。”

她又道:“您要觉得闷,我时常采些节气玩意儿回来给你解闷儿。”

江顺摆摆手道:“甭麻烦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听你这几晚上都在捶背,实在不行让你何二婶给你背上搓些药酒,松解快些。”

“头几天不习惯,过段时日就好了。”巧云道。

晚上,她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灵光一闪,回想起山上遇见的那个挑柴人打扮不像是种地的,更像是樵夫,又想起前番他爹的事情,突然反应过来,那人不会就是贺青山吧?

她起初以为贺青山起码三四十岁了,后来见他娘那样年轻,又觉得他可能才十五六岁,今天见着那人才二十岁上下,会是贺青山吗?她打算找机会问问佩莲。佩莲跟贺青山一个村儿住着,总归认得的。

晨光熹微,巧云正在洗脸,听闻外头有人敲门,咚咚咚咚咚。

“谁啊?”这一大早的,咚咚咚敲个不停。

偏那人不搭话,还是不停敲门,她把帕子搁在洗脸盆里,跑过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竟是江有庆这小子,她忍不住戳了戳他脑门道:“咋问你也不吱声儿。”

江有庆缩脖子嘿嘿一笑,明显是故意的。

“一大早过来干啥?”她把他拉进来,虚掩好院门问他道。往常这时候他还在赖床呢,今儿个难得能起这么早。

江有庆笑嘻嘻道:“我娘叫我跟你说,我大姐和大姐夫今天要回来,叫你今天不要下地去,帮她整治整治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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