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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 十八只天师【倒v结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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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 十八只天师【倒v结束】

“晚上一起走吧, 你家里不是没有人吗?”

摩挲着林春温的脸颊,谭匀低声说。

他吐字总是缓慢又从容,带着不容拒绝的上位者气势。

这句话引起了前所未有的挣扎, 抓着谭匀肩膀的手一下子收紧,指甲深深陷入背肌里,痛得谭匀轻嘶了声。

他看向林春温, 轻轻握住了林春温细瘦的手腕。

“宝贝, 轻一点。”

林春温被他这么一叫,脸上仿佛桃子熟透后撑破果皮那样的血色又加重了点。他悬在空中的脚去找地面,想离开谭匀的怀里。

但揽在腰后的手稳稳扣住他的身体, 不让他如愿。

谭匀眯着眼笑了:

“你放心, 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本来就是清秀的长相,肩膀手臂上的肌肉却柔韧有型,蕴含着不可小觑的力量。

眼睫狭长, 从下往上瞟过来时, 身体处的滚烫还紧紧挨着林春温,让这话显得十分没有说服力。

林春温显然也是这么觉得的, 脸上的血色不自觉消退了点,他看向银边眼镜下谭匀的那双眼睛, 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他是认真的。

这种被当作玩物禁2脔的感觉, 林春温已经不陌生了。

他垂下头, 碎发遮住了眼神。谭匀又一次仰着头,过分索取地亲了上来。

在黏腻炙烫的呼吸间, 林春温搭在谭匀肩上的手不堪忍受地收紧, 然后又松开了。

——

不过到了谭家,还真像谭匀保证的那样, 林春温住进客房以后,谭匀没有再骚扰过他。

林春温捏了捏因为长期写字有些发痛的手,擡头望向窗外。

与上次来满院春花繁丽浪漫的景象不同,时值盛夏,蝉鸣响彻庭院,湛蓝天空上飘着绵绵白云。紫色的藤萝爬满了墙,几缸白色粉色的睡莲在水面轻轻漂浮。低矮的茉莉也开了,风一吹就是满屋香气。

林春温出了会神,突然听见庭院里传出人声。

是谭匀母亲,她指挥着几个人把各色水果甜品放在小桌上。谭匀也在旁边,他擡头看过来,见林春温正好也看着这边,便冲他挥了挥手。

“下来吃点东西吗?“

他问。

林春温摇头,低下头继续写东西,似乎是弄脏了手指,他愣了下。

谭匀眯起眼睛,见林春温手指上染了黑色的墨水。

林春温站起来,离开了书桌。

没来得及深思,贵妇人在身后叫他:

“发什么呆呢,过来帮忙。”

谭匀收起思绪,转身去帮贵妇人摆起了甜品。

林春温站在窗后,轻轻拉起窗帘。见谭匀转过身,他打开衣柜,从校服兜里拿出沉重的老年机。

从林恒真失踪那天起,就一直联系不上他。

但是前几天,他收到了来自林恒真的未接来电。

电话只响了三秒就挂断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谭匀在一起后,谭匀问了才发现,这是父亲安排的事情,并不是他能插手的。

为了让谭匀帮他找到哥哥的下落,他才不得不受谭匀的钳制……

如果他能直接联系上林恒真,就不必呆在谭家了。

林春温抿唇,拨通了那个电话号码。

“滴——”

漫长的电话铃声后,手机一震,居然接通了。

“哥哥!你在哪?”

林春温凑近手机,生怕错过了林恒真的消息。

“滋滋……”

没有任何声音从电话中传出来,只有几声意义不明的电流声。

“哥哥?”

电流声更大了,林春温看着手机,皱起眉。信号被屏蔽了?还是手机不在林恒真手里?

他将脸贴上手机,想听得更清楚点,却被冻了个哆嗦。

不知道什么时候,稍微用久点就会发烫的老年机变得十分冰冷,冻得林春温手指都有些发僵。

明明是燥热的夏日,谭家却并不热,所以林春温没有开空调。

但房间里此刻却仿佛开了空调那样,丝丝冒着凉意。林春温后颈仿佛被人吹了口气,冻得他本能缩了缩脖子。

他擡头看了下房间里的空调:

“奇怪……”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深黑的冷意顺着手机爬到他后颈,在右侧肩膀上烙下了一个黑色的繁复印记。

这一瞬,林春温仿佛整个人如坠冰窖,浑身上下有内到外的冻了个哆嗦。

就在同一时间,电话也挂断了。

“滴滴滴滴”

急促的忙音让林春温生了奇异的不舒服的感觉,他沉眉思索。

他绝对不会忽略刚刚的诡异现象,想起在那次宴会上见到的模糊鬼影,虽然他并不知道场内发生了什么,但看那道鬼魂的气势,就知道绝非小可。

是鬼吗……

他把手机放回兜里,检查了下房间,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稍微侧头,就能看见庭院里和母亲饮茶的谭匀。阳光照在庭院中汩汩流动的清澈小溪上,金色白色的鲤鱼鳞片熠熠生辉。

好像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林春温注视着和母亲说了几句话后,站起身往楼内走来的谭匀,将手上故意沾上的墨水擦掉。

他刚坐下来,洁白光滑的纸上写了几句老师布置的作业,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谭匀身上温度总是如玉般合恰,也许是在庭院里晒了会太阳,此时带着暖烘烘的刺人热度抱住他,下巴也搁在了他肩膀上。

沉甸甸的,驱散了些许残存身上的冷意。

“在写什么呢?”

谭匀用脸侧轻轻碰着林春温的耳垂,目光落在他的桌面上。

“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唔,你喜欢狄兰·托马斯的诗吗?”

林春温没有回答他,而是像怕弄脏衣服那样,合上了笔盖。

这个动作叫谭匀立马激动了些许,他咬住林春温柔软冰凉的耳垂,一把将他抱在自己的腿上。

他一边细细碎吻林春温的脸颊耳垂,一边拉上了窗帘。

绣满金线绿藤的窗帘有些粗糙,林春温紧紧揪住窗帘,不想让谭匀拉上。

刚刚写下的诗句被衣物摩擦出洇痕,谭匀伸出手去抓林春温的手,紧紧握在窗户上,不许他挣扎。

林春温的抗争是有用的,他们的动静吸引了庭院中的贵妇人。

她本来就因为儿子对林春温的额外关照感到好奇,所以在儿子说要去叫林春温时就有些心不在焉,往日最热衷的甜品也变得没那么有吸引力了。

她今天招呼了一些姐妹来家里享用美食,在谭匀离开不久后,她们就来了。

贵妇人在客厅招呼完姐妹们后,因为心中说不出的挂念,她决定去叫谭匀下来。

她并不想亲自上去,所以走到了庭院里,反正林春温房间的窗户是朝着这边的。

她刚擡起头,就看到了亲自挑选的窗帘被捏得皱成一团,而她最为自豪的儿子正把那个瘦弱贫穷的学生按在墙上亲。

阳光从窗外漏进去,红艳如车厘子的唇瓣紧紧贴在一起,水光熠熠。

“!”

无法形容贵妇人这一刻的震惊与愤怒,她简直要晕过去了。

她想阻止谭匀荒唐的行为,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好在谭匀余光注意到了一脸苍白仿佛要晕厥的母亲,他松开林春温,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他揪住窗帘的手。

“啧。”

他捏住林春温软薄的脸肉:

“小瞧你了。”

没有再耽误下去,谭匀对自己的定位一直很清晰,他绝对不能失去家里的支持。

门被关上了。

林春温揪住窗帘的手也松开了。

他把桌上的作业收好,洇开墨痕的诗句像黑色的泪一样,在阳光下微微闪烁。

“do not go geo that good night”

——

能和谭匀母亲交往的必然都是家世地位差不多的女人,她们有些比谭匀母亲还年轻,像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娇艳如花的容貌,雪白香馥的皮肤。

这堆莺莺燕燕聚在一起,仿佛把大厅都点亮了,庭上叶片滑过的金光亦不如她们指尖花了几千做的猫眼美甲闪亮。

她们的生活里几乎没有什么能叫她们皱眉的事情,所以在谭匀母亲皱着眉,一脸苍白地走进来时,她们都惊讶地收起了声音。

连举酒欢饮的女人都问:

“怎么了这是?”

谭匀母亲年轻时也是艳名远扬的女子,如今眉心深深陷下去的八字纹让她看上去无端苍老了十岁不止。听到问话,她勉强笑了下: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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