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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公海死亡游轮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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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公海死亡游轮8

宝老先生扯t住她的绳索, 说:“不管你懂了什么,趁船靠岸前,你都一一将罪行向众人坦白。你的行为已经刺激到船上乘客千疮百孔的回忆。”

焦棠用眼神示意上前的齐铎止步, 轻笑道:“对簿公堂?行,我也很好奇这场幕后人还暗藏了什么玄机?”

五分钟后,宴会厅上, 焦棠被按坐在高台正中的椅子上, 齐铎站在她身侧,背过手, 背后勾着常率相机的带子。

宝老先生与焦不讳坐在台侧,颇有“陪审员”的意味。台缘摆了四具尸体, 尸僵已现,硬邦邦躺着,各有各的姿势。底下乘客坐开十桌, 气氛凝重。

宝老先生先站起身,掷地有声:“焦棠,我再次问你,人是不是你杀的?”

焦棠瞍巡一周,人群虽安静,其中暗涌的情绪比之宝老先生只多不少。她断然高声回答:“不是。”

“那你如何解释尸体上面有你装饰品的痕迹?这已经充分证明案发时候你在现场。”宝老先生在台前踱步。

焦棠尖细的牙齿叼住唇肉,痕迹这点分明是栽赃嫁祸,可是衣服穿在她身上,而且焦不讳承认船上绝无可能再出现第二件, 那么从这点只能推出是熟悉剧情的局外人伪造的。

谁伪造的?不是系统、系统控制下的焦不讳, 就是舒韶苦那帮人。所以从这点去否认是达不到洗刷罪证的效果的。何况无脸修行者“虎视眈眈”, 这时候已不能再说些虚头巴脑的话。

“因为尸体都被掉包了。”焦棠简单一句话顿时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安挪动身体,发出窸窣窸窣的躁动。

宝老先生愣了愣, 大笑:“荒唐,你这个为自己洗脱罪名的借口实在太荒唐了。”

焦棠朗声问:“在场有学医的人吗?”其实这道程序实在多余,但是碍于对方人多势众,只好“多此一举”。

底下一桌子站起来一个人,竟然是汤槿。汤槿亮出自己实习医生的牌子,自告奋勇:“我是。”

焦棠笑着看她:“劳烦你查看车道载的伤口,解释一下为什么在常率刺伤他之后,他不仅反杀常率,还能再那么高强度动作

汤槿拉开凳子,汤樱看着她眼神很亮。

汤槿上前查探车道载的胸口,再去翻看他的瞳孔,继而查探他的四肢,甚至用了剪刀剪开他的大腿部位的裤子。

这番动作做完,她转向宝老先生说:“车道载中刀之前就可能丧失自主意识了,表面看不出毒物反应和中毒特征,凶手可能用的是吗啡一类导致呼吸衰竭的药物。不过我没有找到明显的注射痕迹。”

宝老先生刚要说话,齐铎插嘴:“难道注射位置不会在他的大臂上面?上面都是纹身,很好掩盖了注射痕迹。”

汤槿平静笑道:“你说得对。”

宝老先生面向焦不讳:“船上医药箱中有这类致死药品?”

“没有。船只航行24小时,所以只准备了普通的药物。”焦不讳斩钉截铁否认。

宝老先生:“如此说就是有人将药物带上船了。也有可能是焦棠带进来的,你说呢?”他转向焦棠。

焦棠:“我毒死车道载,又勒死常率,为了掩盖罪证,将他们放在一个房间,制造互相残杀的现场?”

“没错。”宝老先生摸摸下巴,反应过来是焦棠的结论,又觑她:“你是掩盖不下去了,准备坦白?”

焦棠无奈望天,又瞥向齐铎:“齐铎,麻烦你将常率的相机展示给宝老先生还有各位看。”

齐铎含睇她一眼,速度很快,将相机打开,将照片给了台上三人,还唤了台下几个人看。

焦棠:“都看清了吧。常率相机里面最后一张拍的是车道载的手臂,之后再没有新相片。另外这部单反各项性能都很好,常率也有长期拍摄的经验,为什么不调参数?拍照环境昏暗,照片拍得一塌糊涂。这真的属于宴会上那个常率的相机吗?”

宝老先生皱眉:“每个人都有自己拍照的习惯,这不构成证据。”

焦棠:“我没说它是证据。”她转而向汤槿请求:“劳烦你再查看一下田裕麦的骨盆,还有腹部等位置,判断一下她生育过吗?”

汤槿为难地蹲到田裕麦身侧,她用布罩住田的半身,只一个人伸手摸索,半晌,站起身说:“女人生育之后恢复情况都不同。从田裕麦现在的状态看,她的骨盆没有明显外扩,腹部没有妊娠纹也没有剖腹疤痕,腹壁肌肉松弛情况不严重。只能判断要么她没有生过孩子,要么她生完孩子之后修复效果不错。”

焦棠又请求道:“劳烦也检查车道载是否生育过?”

汤槿更加为难,面如菜色,但还是照做,她的手触电般从布下收回,肯定道:“车道载是男的,如果做过改变性别的手术,也可以断定没有生育过。”

宝老先生老脸一臊,说:“检查田裕麦、车道载是不是生过孩子,与他们死有什么关系?纯属东拉西扯,拖延时间。”

焦棠面朝底下九十四人发问:“这个答案应该问你们当中一人不是吗?为什么宴会上常率这么高调的表演?为什么田裕麦没有生育过,却哀诉自己失去过一个女儿?”

底下阒然无声。

“呵呵。”宝老先生扶住额头,失望叹笑:“冥顽不灵,死不悔改。”

此时,齐铎眼神朝地上飘动,拉长的影子与一簇游丝在某张椅子后面碰头,游丝迟疑了一下钻入背包里,虚影包裹住整个背包,肖长渊惊奇盯着背包里的石竹朝他瞪眼。

肖长渊了然清了清嗓子,然后他看到一个背包变戏法似的出现在台上,拉链断开,从里面哗啦倒出杂物。

他箭步上前,惊奇大叫:“这是谁的包?哎呀,怎么有一根针筒?不会就是杀死车道载的凶器吧?”

众人惶惶盯着他手中那根针筒。汤槿面色灰败擡步向前,底下撞出来一个身形,汤樱喊:“是我的。”

宝老先生怔愣住,左右切换视线。

汤槿拉住汤樱:“别胡说,是我的。”

“姐,我们又没有杀人。怕什么?”汤樱夺过针筒,喊:“我本来是拿来杀仇三明的,可是被人截胡了。药也被偷了。我说的是真的,不信的话,上了岸我自己去报案。”

焦棠询问:“你为什么要杀仇三明?”

汤樱气的脸粉红,喊:“那当然是因为他就是害死我小姨的凶手。大家又不是没看到他房间里的帽子,就是那个专门挑紫绿发色来杀的连环杀手。这种渣滓不是人人得以诛之吗?”

焦棠又问:“还有人认识常率和田裕麦吗?”

角落里一人奋力举起手,感觉还不解气,又站到椅子上,喊:“我想我认识。”

这人是脑子里住了一个声音的体校辅导员,他慌张喊:“我们班两个男生可能都是他杀的。他……常率专挑手臂有训练线条的男人下手,之前就有学生说看见一个背着相机的人在学校附近转悠,我见过他,当时他被查到了,可是因为是附近大学的学生,而且体格上面不占优势,又因为没有确凿证据,所以放了……”

“我也认识田裕麦,不过是听说的……”一个女人战战兢兢站起来,她戴着厚重眼镜,脸色苍白,“我妹妹出事之后我混过很久论坛,知道有一个人喜欢扮成小孩,去粘一些年轻女性,说自己是这些人走丢的孩子,如果不满足陪吃陪玩的要求,就大哭大闹,很病态……从描述的外观上面看,和田裕麦很像……”

“我也听过田裕麦的事……”

“我们隔壁村有个染紫绿头发的女孩也遭殃了,原来就是这个仇三明……”

“常率,我在体育馆更衣室见过他,举着相机乱拍,是这个人……”

“仇三明上过我们那儿的报纸……”

“卖童装的店家举报过田裕麦偷童装……”

“我还以为只有我注意到他们三个……”

……

齐铎盯视宝老先生:“杀人犯在船上高调演出,这不是摆明想吸引仇恨吗?什么凶手这么傻?”

齐铎过于高大,宝老先生不自觉后撤半步,说:“就算他们确实是恶贯满盈的人,但也要接受法律公正的审判吧……而且,这还是不能说明人不是焦棠杀的。”

“你没完了是吧?”肖长渊不耐烦地抓刘海,“都这个时候,还要过剧情吗?能不能砸了这条船算了。”

后半句被背包里面生长出来的游丝t覆盖住,肖长渊扒拉口香糖似的,呜呜叫:“行行行,我不惹众怒。”

焦棠从椅子上自在站起来,指着汤樱一头紫绿毛,问:“你们一早就知道仇三明在船上?”

汤樱昂了一下,说:“收到了匿名信,所以我们才上这趟船。”

焦棠:“没想过杀人的后果?”

汤樱转开脸:“反正在公海……”

焦棠转头看焦不讳,知道船会行驶到公海的除了焦不讳,就只有运输志愿者的舒韶苦。为什么要提前埋下汤樱这枚雷?现实中汤樱真的下手了吗?

焦棠又看向宝老先生:“杀人犯高调演出,是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但这种行为明显不符合他们隐藏自己的特性,除非有人威胁他们这么做。可是从常率的相机和车道载的表现这两点来看,我得出的是,他们不是受威胁演出,而是一群伪装的演员。船上光线本来也不好,加上他们平时遮遮掩掩,有几个认真看过他们的样子?”

宝老先生再次发挥死缠不休的精神,“假常率拿了真常率的相机,所以他没有调参数,也没有继续拍照,关于这点我理解你的推测。可是车道载的反应乃常人所有,牵扯到伪装,这个跳跃是不是太大了?”

“车道载是不是恶人?”焦棠问他。

“这不好妄加定论吧?”宝老先生反诘。

“我以为老先生红口白牙,断案如神呢。既然没有人提及他的恶行和名字,我就假定他是一个良民,而且也是伪装演员中一员。”焦棠居高临下,面容沉毅,她过于冷静,以致于她的话就像金科玉律,一时之间没有人提出反驳。

宝老先生哑口无言,恐怕被后辈当面指摘是他生平最厌恶之事。

焦棠目中盎然,推断:“这里存在两个前提条件,第一,船上乘客人数始终维持一百人。第二,宴会上的常率、车载道和田裕麦是伪装演员。根据尸僵状态,判断是所有命案都是在宴会后发生。那么,为了满足一百人这个硬性条件,真实的常率和田裕麦一开始并不会在船上,而是在船外面。至于仇三明,由于他上了船之后存在感低,不好判断是不是真人,暂且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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