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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2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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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消不解:“我虽不明白先生与他之间为何怨恨如此之深?但我相信先生此番行径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的。”

季秋的目光在他身上掠过,轻蔑的话语脱口而出,“陛下实在是没必要费尽心机给我戴什么高帽子,在下对这一套丝毫不感兴趣。当然对你们之间的事情,也是一样的道理。”

“为什么?”沈消实在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在所有人眼中他们两人的情意,都不至于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沈消坦诚:“陛下,既然早就已经察觉我的真实身份,并于此刻开口,难道就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吗?若陛下非要一个理由,那么好,我给你,我恨他!每时每刻都在恨他!”

幼时的他虽然因故流浪民间,但终归是无忧无虑,而如今……哼,被当做一个讨赏的棋子,奉到了沈钧面前,此后生死喜乐都身不由己。

被人戳到了心底的痛处,季秋的情绪极度波动,“那我想问,以陛下聪明才智,前期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又何至于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沈消长叹一口气,“一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二则……”

“是因为他对不对。”季秋在他犹豫的间隙顺势而言,这一刻他眼底的厌恶袒露的彻底。“他还真是害人害己,在如此境地摇摆不定,拘泥于与沈钧的师徒之情,一次次被沈钧利用,如此自私自利,白白将我们所有人拉入这个圈套里,还要装作一副可怜无辜的受害者样子。”

“先生,对他……”沈消疑惑。

季秋许是看不得继续沦陷其中,出言提醒:“陛下不应该对他情根深种,我入夜北最早,也正因为如此见识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比如当年的江家因何灭门,夜北究竟是怎么落入沈钧手里的,还有我的一生……说来,还真是笑话……”

“先生的意思,这一切都与他有关?”话说出口的那一刻,沈消面露难色,一颗心像是被人拿巨石不断击打,痛得彻底。一阵猛烈的咳嗽之后,他的脸色发白,配上眼底的乌青,整张脸看不到一点生气。可慢慢的缓过神来之后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江逸之那张脸,想着他又冷静了几分。或许这么说更贴切,他还愿意相信他,“公子所言,可有证据?空口无凭,又怎可作数。”

俗话说得好,你永远叫不醒一个熟睡的人。既然漩涡已至,有人甘愿沉沦泥潭之中,自己又何必阻拦。

季秋见状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陛下可还有事,若是无事那我便退下了。”

“先生……”

夜又在无声无息中来临,位居皇城的另一处宫殿,宫人不断端着各种珍贵的药材进进出出,太医来往不绝。直到深夜将至,这场忙碌才彻底结束。

“启禀大人,公子已无大碍,接下来只需要静养,切不可大喜大悲。”

听着太医那肯定的回答,江逸之悬着的心才总算是放下了大半,示意着太医退下,“务必仔细侍奉着,切不能出了意外。”

“是。”

待到偌大的殿堂只剩下两人,江逸之才敢擡眸去打量沈钧的神情,“师父,落成已经无碍了……”

“嗯,知道了。”

又是一阵安静,江逸之又道:“师父,你也守了这么久,要不就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若是有事,我差人去通知你。”

沈钧呆着好久,才缓缓说出了心中惦记了好久的话,“我是不是对落成他、过于严厉了。他……”

“师父……”江逸之不知沈钧因何有这种想法,但说过于严厉倒是谈不上,毕竟在他眼里这些东西是他生平怎么努力也得不到的存在。

沈钧摇了摇头,“罢了,你先下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

“是。”

入夜,辘辘的马车声顺着风声传遍整个宫门,行驶在宫道上,即便两侧燃着灯,可那好似望不到头,也望不到顶的城墙,配合着总让人感觉到丝丝寒凉沁入心脾。

银铃被风吹着铃铛作响,一转眼便已经来到了那座庄严的府邸。此刻的尚书府一改常态,大门紧闭。林元白缓缓下了车,悬挂在高处的灯笼也在此刻不安地晃动着,烛影落在地面,顺势将他的身影拉长。

他象征性的理了理褶皱的衣袍,愣神的功夫,看门的下人便已经出现在了门外,“公子,各位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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