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妖x除妖师（16）完（2/2）
宋效猛然擡头，一脸难以置信，他抓着牧淮南的肩膀，对着牧淮南问：“你知道他们？！他们，他们有没有被你们抓到？！”
宋效知道银蛇那家伙，即使是问了，也绝对不会告诉他一点点关于他的兄弟姐妹的消息，就算是回答，也只会说是他们过的很好。
一点点详细的消息都是不会告诉宋效的，这是宋效的兄弟姐妹们不想让宋效担心。当初宋效想要来牧淮南府中盗取信息，其实也存了想要获知自己兄弟姐妹消息的打算。
牧淮南：“作为除妖师，赫连山的猫妖的事情府里头都有卷宗记载，效效的兄弟姐妹们都很好，没有被除妖师的人抓到，他们都是很强大的妖怪。”
宋效：“你说的，都是真的？”
牧淮南：“我不会骗你的效效。”
牧淮南：“最开始，我上赫连山，是听闻了山民对于猫妖的传言，但是当我真正的见到那只传说中的猫妖后，我就知道，这只猫妖不过只是一只天真烂漫的小猫妖，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小猫妖。我不会杀你，不会除你。效效，我喜欢你，从第一次在桃花树上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你。”
牧淮南将怀中的猫妖抱得紧紧的。
像是害怕这小猫妖又是忽然之间就逃走了一般。
宋效此刻感觉自己身体很热，牧淮南凉凉的，所以他并不排斥牧淮南的拥抱。
而且，牧淮南在和他解释最开始的时候，他们最开始相遇时候的事情。
牧淮南这一下，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对宋效说了。
宋效觉得难以置信，觉得一下子信息量有些大。
宋效：“那你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知道我并不是女子呢，并不是人类呢？”
牧淮南：“从一开始，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宋效捏紧了自己的衣袖子：“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个豆蔻少女，只是我的伪装？”
牧淮南：“是的。”
一下子，羞耻，恼怒，涌上宋效的心头，宋效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小丑，他本意是想要捉弄一下这个装作是好人的大坏人，可是这个大坏人其实是个好人，还从一开始就识破了他的伪装。
宋效支支吾吾的，一时之间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你，你....”
而现在，这个好人还反过来是要将他蒙骗到成婚了！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我不和你成婚了！从一开始你就什么都知道！你为什么又要说是要和我成婚啊！分明！分明是想要戏耍于我！”
宋效一把挥开牧淮南，他想要站起来，但是头脑昏昏沉沉的，没有办法能够站稳了。
宋效这时候的心情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描述，或许先前，在他还以为牧淮南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在他看到牧淮南为了求娶他而做出的这些事情的时候，他的内心开始有些激荡，开始不忍心继续看到牧淮南继续沉沦。
但是当得知牧淮南原来从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就静静的看着他披着人类的壳子演戏，以往的种种，都带上了欺骗的阴影，那一层感动，那一层不忍心，那一层激荡，都开始是有些变味道了。
牧淮南一把抓住宋效的手臂，将宋效抵在茶几上，茶几上的茶盏和装着小点心的小碟子都晃啷当的掉落到了地上，发出乒呤哐啷的响声。
“效效，从一开始，我们相遇，是你伪装了身份，我没有揭穿你，让你进城，带你玩耍，这些效效都要全都一股脑的全盘否定吗？”
“效效，大闹妖怪监狱的时候，我乖乖的配合着你的演出，让你和你的那些妖怪朋友能够撤退，再带上人手，去一点点的没日没夜的搜集信息和线索找寻你，将你重新带回来。”
“你不想让人擦药暴露身份，我给你擦药，那些人背后讲你坏话，我都惩罚他们，让他们再也没有机会能够出现在你的面前。”
“我可以为你违抗师门，我可以为你挑战我的恩师。我可以在全城人面前说爱你。”
“效效，我能够为你做一切事情，我不在乎你是人是妖怪，是男是女人。只要你是效效，我就喜欢你。”
“我的心，你看不到吗？”
宋效感觉自己此刻已经完全迷蒙了。
他的耳边嗡咙嗡咙的听着牧淮南的话，他能够感觉到牧淮南开始亲吻他的猫耳朵。
捧着他的双颊，轻吻他的眼皮。
轻轻的吻着，像是对待着什么易碎的宝物。
“效效..”
牧淮南的声音温柔的落在宋效的耳边。
宋效抓着牧淮南的肩膀，抓着牧淮南的头发，他身上的衣物开始一点点的被解开。
“只要是你想要做到的事情，只要是效效想要完成的事情，我都会帮助效效。”
宋效感到自己的前端被温柔的纳入口中。
他好像是被温柔的水给包裹起来了。
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向他袭来，却又是以十分温柔的方式将一切展开。
像是一滩五颜六色的花泽划拉的一下吹开吹散吹落在地。
窗棂外天空边圆月旁的云卷云舒。
宋效摸着靠在他怀里的牧淮南的头发，有些倦意的打着哈欠，纤长的眼睫上打着细碎的泪钻：“你明天...还能有精神吗？”
牧淮南撑起身，被子从他的肩膀上滑落，他舔了舔宋效的眼尾，“有，效效多给我一些。”
宋效动了动，抽了出来：“不给了。”
...
他们成婚了。
那一晚，牧淮南听到宋效在他耳边对他说，等到人妖共合那天，他宋效会让所有人都知道，那天下第一除妖师牧淮南娶的，是一只白色的小猫妖，而不是一个人类女子。
那一只如今活了三百多年的小猫妖，对着只能活到古稀之年的人类儿郎，是这般许诺情话的。
“我会让天下所有人与妖都知道，有一只猫妖，嫁了天下第一的除妖师。”
无论百年，亦或千年。终有一天，有朝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