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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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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

“恢复得不错。”

常少祖晃动着琉璃瓶中快要满溢出来的浅黄色毒液, 满意地纳入乾坤袋中。

他刚欲将来乾坤袋放入虚空之中,手指一松,乾坤袋突然被一只长手勾走。

江不宜勾在手上转了两圈, 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偏头啄吻他的脖颈:“我现在算你的什么?”

常少祖眼睛随着他手中, 骂人的冲动下压去, 道:“十天,你每天给我送一瓶来,十天之后,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请求。”

“十天?”江不宜深吸一口气, 掀起眼皮, 手臂环住他的腰:“常少祖,我们是公平交易, 不带赊账的。”

“公平?”常少祖冷笑一声:“你要是拔了牙送我,我倒是可以考虑跟你上……呃……!”

隔着薄薄的衣料, 江不宜直接拿住了他的命脉, 常少祖肩膀剧烈一抖,浑身都僵硬起来:“你个下三滥的畜生!”

江不宜被骂得笑出声,他太熟悉常少祖的身体了,小臂压住他的腹部,两三下怀里人就站不住,直往他身上靠。

“忽悠了我这么多次, 以为我还会上当?占完便宜就想跑,世上哪来这种好事。”

常少祖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敢硬来我打断你的腿!”

“别这么大反应,咱们慢慢来,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江不宜手臂一捞,直接把人抱上了榻。

方才亲密之间, 常少祖身上里衣本就被蹭得松松垮垮,被他擡手一扯,几乎没了阻碍。

常少祖对上他□□的视线,气得擡脚就踹。

江不宜眼疾手快抓住,道:“这一脚真叫你踹结实了,骨头都得断成三段儿。”

江不宜有意折磨他,无数次将他推上高高的云端,又冷落他,抛弃他,任他重重跌落下来。

常少祖起初还断断续续地骂,后来被反复折磨到崩溃,话都说不出。他呜咽着,如濒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棵稻草,掌心向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

头皮的疼痛刺激着江不宜的神经,低低的哀求,如火星点燃他的情潮。

常少祖眼前花白一片,浅色的眼珠空茫茫望着上方一串串翠色的珠帘。

江不宜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角,指尖撩开他额角沾湿的黑发:“我给你一些,你给我一些,这才叫公平。”

常少祖眉心皱了一下,手推开他的脸,心烦气躁地扯过被子盖上了脸。

从这天往后,常少祖每次夜间醒来,总能在床头发现盛着血或毒的瓶子,有时一瓶,有时两瓶,有时正撞上江不宜那双直勾勾盯着他的绿眼睛。

常少祖每次都被吓一跳,皱起眉头,骂人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堵住了嘴,跟人滚到了床里。

常少祖起初还踹两脚,后来叫人伺候舒服了,也不再抗拒。有次他心情好,还帮着让江不宜也爽了一把,激动得他情潮期差点儿提前。

尝了甜头,江不宜两头跑得愈发勤快。

江了有时照镜子,会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红痕发呆,但始终未过问一句,江不宜也不在乎他什么想法,只要他早睡晚起,不耽误他办事儿就行。

可一天晚上,江了迟迟没有入睡,手里拿着笛子不停摆弄。江不宜正恋爱脑上头,跟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会儿就等得不耐烦了,催促起来。

江了垂着头,眼下浅浅的青,让他看起来有些沉郁:“我最近几日一直在做一个奇怪的梦。”

江不宜挑起眉毛:[梦到你跟常少祖上床了?]

江了摇头,踡起双腿坐在床角,眼睛盯着竹笛白玉镶头上的裂痕,道:“梦到我在一个房子里,有个巨人堵在门口想进来,但他太高了,胸口往上都被挡在外面。”

“然后他就一直撞墙,咚咚咚的,好像要把墙撞塌。”

江不宜摆了摆手:[这就是个普通的噩梦而已,你太大惊小怪了。]

“可第二天,我又梦到了。”江了道。

江不宜愣了下,神色微变。

“它还是被堵在门外,但手里拿了把斧子,它砍掉了自己的脚踝,挡在门外的部分,到了肩膀。”

[然后呢?]

“第三天,它依旧被堵在外面,这次它砍掉了自己的小腿,挡在外面的,到了脖子。”

[……]

江不宜预料到他接下来的话。

“今天是第四天。”江了道。

难怪他这两天这么老实,估计是觉出不对劲儿,全忙着对付这个了,江不宜想。

江了叹了口气,手覆着干涩的眼睛:“我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吗?可在梦里,我没办法用灵力,驱邪的法子我也试过,没什么用。”

江不宜沉默片刻,先试探:[这件事你告诉常少祖了吗?]

江了摇头:“没有。”

[那就好,]江不宜松了口气,道:[有人想强行侵入你的灵识。]

江了皱眉:“什么意思?”

看来今晚是见不成常少祖了,江不宜躺回漫无边际的识海,郁闷地叹了口气。

他头枕着手臂,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驱邪的法子当然没用,因为它根本不是邪魔,是跟你一样的修道者……修什么道不好说,反正道行是比你高。]

“能不能再说明白点儿?”

[巨人是你的灵识对入侵者所拟构的形象,意味着入侵者比你强大,但你的灵识也很坚固,它进不来,所以会不停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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