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魔尊他有性别认知障碍 > 淫贼

淫贼(2/2)

目录

“不,不是!你能回心转意我高兴还来不及……”

常少祖当没听见:“你要是这么想,那当我没牵过。”

“你又说这种话,牵了就是牵了,怎么当没牵过?你上次……”

“你还有脸提上次?”

江不宜被他堵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算是发现了,常少祖根本不在乎他说什么,他就是在朝他发泄火气。

他被堵得也憋火,干脆一个箭步跪上床,也堵住了他的嘴。

江不宜唇舌被常少祖咬得吃痛也没松开,直到口中满是血腥气,怀中人也发泄够了似的温顺下来,他才松开。

望着怀中人微张的唇,江不宜又忍不住啄了一口,抱住他问:“常少祖,我们这算什么关系?”

常少祖舔了下唇:“怎么?你还想要个名分?”

江不宜皱了下眉,不是很喜欢他这个说法,他斟酌着措辞道:“在妖兽的习性中,雌兽的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哪怕是雄兽死了,也不会找别的,更不会同别的雄兽……搂搂抱抱,这是很严格的,一旦被发现会被驱逐出族群……”

“雌兽?”

常少祖也蹙起眉,他也不喜欢他这个说法,不屑道:“凡间男子尚三妻四妾,你想让我为你守贞?”

江不宜懵了:“你还要找三妻四妾??”

常少祖歪头看着他,狭长的凤眸微眯着:“与其把我当女人,不如真去找个女人,别委屈自己。”

常少祖斜眼看人时,眼尾微微上挑,勾勒出一股长居高位似有若无的轻蔑,比最会魅惑人的狐妖还要勾人。

江不宜再大的不满也发不出来了,忍不住又亲了他一口:“我没说委屈。”

无所谓,管他要找男的女的,他找一个他就杀一个,找一百个他就杀一百个,又不是多费事儿,没必要再为此吵。

至于江了……只要焰天剑落到他手中,届时他修为大涨,这身体到底谁说了算,可就不一定了。

江了第二天醒来是在自己帐内,他估摸着是师尊送他回来的,也没多想,在换衣服时,才发现里衣少了一件。

下午猎捕完妖兽,难得离太阳落山还有些时间,江了一行人来到一处隐秘的小水潭,三个大男人在水潭里洗澡,江了就爬到树上摘果子吃。

他摘了满兜的红果子,坐在树干上,晃着脚丫,正一个个仔细地擦着,忽然看到一根拇指粗的白色小蛇正缠在枝叶上,怯生生地望着他,江了笑了笑,朝小蛇伸出了手。

“外围妖兽怎么越来越多了,昨日最高等阶才一千年,今日竟有三千年的,中心是发生什么了,怎都往外跑。”

“若不是我们成日捉,恐怕它们早越过河,把我们营帐给掀了。”

邢风思忱片刻,摇了摇头:“这么捉下去也不是办法,今日捕这头三千年的,我们四人合力尚费不少力气,明日说不定有五千年的,若要全身而退,要至少六人。”

话落,三人都隐约觉察出这并不是实训那么简单,纷纷陷入了沉默。

一弟子挥臂擡头,同树上坐着的人儿喊到:“江了,你有半身妖兽血脉,对妖兽定比我们了解,你怎么看?”

江了手上盘着小蛇:“我没有看法,也不了解它们。”

“你不担心吗?”

江了耸了耸肩:“担心什么,有师尊在,定不会有事的。”

话糙理不糙,听他这么说,几人倒也放松下来,闲聊些轻松的话题,江了惯爱听他们讲男女情爱之事,听得津津有味儿。

“论起美貌,最惊为天人的当属狐妖与人的混血,哎,江了你是?”

江了:“你们不知道?”

邢风没说话,另两名弟子一致摇头,低语道:

“我猜就是狐妖。”

“狐妖哪这么大力气?我猜是虎妖!”

“虎妖能长这么出挑?”

江了不知何时把小白蛇挂在了脖子上,捏着蛇尾巴晃了晃,淡淡道:“是蛇啊。”

两弟子脸色立即僵硬了几分。

蛇……凶兽,不祥之兆。

“……什么蛇?你父母呢,跟我们长得一样吗?”

这话问得有些唐突,邢风不悦地扫了他一眼,江了并不在意:“腾蛇,我也没见过父母,长得……大概跟画册上差不多罢。”

腾蛇……上古凶兽,大凶之兆。

两名弟子沉默了一会儿,又聊起了别的,一直到回到营地,再没跟她搭过话。

江了回去后就把满兜的果子全送给了邢风。

邢风:“怎么了,不好吃吗?”

江了舔了舔嘴唇,烦躁道:“不是,我嘴有点儿疼,不知怎么搞的。”

邢风凑近,看出他唇上的裂口,不像干裂,倒像是,像是……咬出来的。

邢风没说,掐了个诀,将水囊水冻成冰块儿递给她:“有点肿,拿冰敷一下罢。”

江了接过来,压在唇上敷着,又愤愤道:“说来奇怪,我早上发现里衣少了一件,不知是叫哪个淫贼偷去了。”

邢风皱了下眉,神色有几分复杂:“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吗?”

江了回想一番,最终摇了摇头:“以前衣服多,丢一件我哪看得出来。”

邢风答应帮她抓淫贼,可想起前几日所见,心里又有了另一番猜测,神色不自觉沉了下来。

夜里,邢风估摸着时间又出了营帐。

自上次看到江了在三长老帐内留宿后,他隐约觉察到什么,事关三长老清誉,他不敢再妄自揣测,便当什么都不知道,也再没偷偷查探江了的行踪。

可近几日相处下来,他惊诧地发现,江了似乎并不知情,而不是单纯的单纯。

邢风躲在远处的营帐后,看到江了出来就跟了上去。

江了往后山走,路很绕,脚踩在石头上,很容易发出声音,邢风不敢离得太近。好在有了上次经验,并没有一开始就跟丢,可走到半山腰时,江了在一处茂密的藤蔓附近一晃,忽然没了身影。

邢风再如何找,也没能找到人影,他有些不甘心,又担心江了真的出事,又往高处爬了爬。

找了约莫半个时辰,邢风颓然叹了口气,他刚掏出驱除妖兽药粉,准备在附近洒一洒,然后离开时,一阵凉风带着一丝模糊不清的话音吹了过来。

邢风一怔,收起药粉,辨明方向后,拔腿往声源处去。

穿过一片陡峭的小树林后,又是一片泥泞的沼泽。

邢风绕过沼泽,正纳闷儿着江了是怎么做到安然无恙穿过这些的时,一擡眼,整个人被钉在了原地。

只见一块儿光滑的足有半人高的大石头上,坐着衣衫不整的三长老。

平日里连褶皱都没有的衣领,正松松垮垮一路敞到胸口,露出精细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冷白的肌肤上,爱妹的红痕格外扎眼。

他光/裸的一条长腿正踩在江了的臂弯,而江了半跪在他脚下,一手捏着他的脚踝,一手扶着他的小腿,好似捧着千金的珍宝,低头在上面细细的亲吻。

邢风脸唰一下白如墙粉,瞳孔震动,一时之间,震惊,惧怕,难以置信,愤怒,悲哀……所有的负面情绪像烧开的热水从头到脚浇了下来,烫得他浑身都忍不住发抖。

突然,三长老掀起凤眸,冰冷的眼神直勾勾朝他射来,犹如闪着寒光的刀锋,下一瞬就要将他片片肢解开。

仿佛被刀架在脖子上,邢风连呼吸都被扼住。

江不宜觉察到伴侣注意力的转移,将他腿盘在腰上,不满地站起身去亲他的脖子。

“你在看什么?”

常少祖胳膊环在他脖颈:“没什么,一个小弟子溜进来了。”

“嗯?”

江不宜闻言停下动作,朝身后看去,浓密的树林里,只留下枝叶在乱颤。

他来得着急,并没有注意到被人跟了,想起昨夜常少祖冲他发火缘由,一时不知该不该继续。

常少祖脚踢了他膝盖一下,余光望向方才那人所在处,悠悠道:“继续,他不敢说。”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