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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的强取豪夺,啊!强不起来!(2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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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聿站在喷泉旁边,看着眼前的住宅,愈发觉得他像是个城堡,这是他目前看过最大的。

他的注意力倏然被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只是那道身影穿梭在人群中,看得并不怎么真切。

阿宴?

安聿想也没想便追上去,目光紧紧盯着那人的背影上。

越看那道背影越想脑子里想的那个人。

没想到那人从一扇门进去,安聿就找不到方向,耳边是交谈的噪音,来不及黯然,肩膀被人一拍,惊喜的声音响起:

“聿聿!”

“好想你!”

司宴州迫不及待的想抱住安聿,安聿握住他的手,看向周围,拉着司宴州上楼。

“你怎么来了?你昨晚不是说有急事忙吗?”

司宴州嘴角微微扬起,抱住安聿的肩膀,微风夹着丝丝寒意,若有似无的落在脸上,温热的鼻息拂过鼻间。

“聿聿就是我最要紧的事。”

他的话语还算温和,但拥抱的力度却紧的像是要将安聿挤进身体里。

“聿聿…我每天都睡不着…”

安聿感受到腰间的轻微痛意,拍拍司宴州的后背,侧眸瞧见司宴州眼下的乌青,疼惜的伸手触碰。

司宴州睫毛颤了颤,将头埋在安聿的脖颈间,手下是温热的身体,想到最近自己只能嗅着聿聿留下的衣服才能睡着,如同失而复得般庆幸。

“你又撒娇吗?”

司宴州笑着道:“对啊。”

安聿静静的让司宴州抱了一会,见他一直没有松开的意思,从他怀抱中挣脱出来,揪揪司宴州的脸。

“我不能上来太久,你要在我房间里待着吗?”

司宴州蹙眉,“刚见到你,你就让我独守空房?”

安聿轻轻吻了吻司宴州的唇角,语气宠溺:“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司宴州得了好,勾着安聿的肩膀,撒娇:“带我一起。”

安聿笑了笑:“走吧。”

司宴州肆无忌惮的牵着安聿的手,安聿也没有避讳的意思,其余不知道实情的人目光各异,玩男人的不在少数,光明正大的带着情人参加的,少之又少,何况今天宴会上的主角是安聿。

沈家费尽心思做这个,不就是为了宣告安聿现在的地位。

安聿走到内厅,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挡住去路。

“弟弟,他是……”沈冗端着一杯红酒,语气却幸灾乐祸。

司宴州懒懒散散的靠在安聿的肩膀,活像没有骨头,语气散漫却又含着威慑力:“关你屁事。”

沈冗的表情顿时阴沉,上扬的嘴角也落了下来,

“弟弟这样,不怕爸妈吗?”

安聿并不想继续跟这个浪费时间,越过他准备直接朝着楼下走,刚刚阿宴说他着急过来,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吃饭。

沈冗却不打算放过安聿,安聿越是逃避,他就越要得寸进尺。

“弟弟就算喜欢男人,这种事情也不适合放在表面吧?”

“还是顾忌一下爸妈和爷爷奶奶他们的面子吧?”

安聿擡起眼皮,这才正视的看向沈冗,淡淡“嗯”了一声,推开他下楼。

司宴州回头挑衅的看一眼沈冗,果然瞧见沈冗一脸猪肝色,他还以为自家聿聿会说些什么呢,没想到聿聿不说话也能把对方气得半死。

“阿宴,你想吃什么?”

“牛排味道不错,你喜欢吗?”

“不。”

“蛋糕呢?想吃吗?”

安聿微微侧头,耐心的询问,司宴州摇头,灼灼瞧着安聿。

“那你想吃什么?”

司宴州故作思考地垂头,一本正经开口:“吃聿聿可以吗?”

安聿面色一僵,面色白一阵红一阵,耳尖微微发烫,撇过头去,发觉并没有其他人听见,才浅浅松口气。

“正经一点。”

“好吧,聿聿喂我总可以吧?”

本是轻轻的一缕晕,却因司宴州的一句话倏然加深,浓翘的睫毛快速眨动几下,端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

随着喝水的吞咽,喉结下上滚动,很是性感。

司宴州戏谑的吹口哨,像极了街边撩拨小姑娘的浪子。

安聿浑身发热,扯了扯袖口,雪白的衬衣因为他的动作而暴露在外面,胸口处的绿宝石泛着清冷的光。

“阿宴,你别说了。”

苏皖余光注意到司宴州,美眸闪过不喜,和身旁的人用外语交谈几句后朝着安聿的方向走去。

“小聿,在这里还是需要注意一下,毕竟这么多人…也不是什么人都上得来台面,小混子作风是不可以出现在这里。”

安聿站直身体,后背绷紧,抿唇,眉心皱了皱,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左右不过是让他在阿宴和亲生母亲中间做选择。

司宴州拳头攥紧又飞快放松,“是比不过阿姨。”

“如果聿聿在这里要受到你们规则的约束,那不如我就带他回去好了,反正是你们求着聿聿回来的。”

苏皖看向安聿,睫毛垂下的暗影落在眼下,用餐区在远离正厅的位置,阴影让他侧脸的轮廓愈发模糊。

“阿姨,你是长辈,但我是没规矩的,聿聿受了什么委屈我可不管什么后果,都要报复回来。”

话音一落,沈国荣走过来,揽着苏皖的肩膀。

“好了,知道你心疼小聿,妈叫我们去那边。”说完看向安聿,“小聿,你一会也到奶奶那边看看啊,刚刚你奶奶还在念叨你。”

安聿沉默着点头。

两人走后,司宴州望向他们背影悠远而凌厉,眼底闪过暗光,牵住安聿的手用力几分。

“他们平时就这样说你?”

安聿拍拍他的手背,瞧着司宴州护犊子的模样,司宴州本就长着一双略微上挑的眼睛,这让他看起人来显得睥睨,安聿轻轻弯了弯眼睛。

“没有,你怎么还生气了?”

沈冗站在暗处盯着安聿的举动,心中有了盘算。

……

剩下的时间除了宣布安聿身份,被沈国荣带着去认了一圈脸,便被司宴州全部占去,巴不得整个人挂在安聿身上。

房间里。

“少爷,老先生说让您去趟房间一趟。”

司宴州哀怨的坐在安聿怀里,不安分地乱蹭,尖锐的虎牙叼着安聿脖子上的软肉,泄愤似的在白嫩修长的脖子上留下几个印子。

“聿聿,你又要补偿我了。”

安聿拍拍他的脑袋,鼻尖朝着司宴州蹭一下。

“好,那我先过去了,你在房间里面等我。”

这场宴会一直持续到晚上,不过人没了白天多,厅里大多是说着一些专业词汇,各种投资。

爷爷把安聿喊到他房间,奶奶也在,他们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随后便让人拿来一张纸和笔,写下遗书,里面将事情写的清清楚楚,最后他们名下的所有股份和产权都由安聿继承。

“奶奶…”安聿拿着这份遗书,欲言又止。

“好了,出去吧,这是你该得的。”

两老默契地挥手,安聿想说什么也没办法继续说出口,将遗书拿在手里,准备找爸妈商量一下,却没找到人。

还没走进房间,安聿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奇怪声响。

“靠,敢他妈算计安聿…”

安聿推开门,一眼便看见司宴州骑在一个人的身上,拳头一下又 一下的往下落,力道发狠,俊美立体的表情犹如千年寒冰。

身下那人早已没了声响。

安聿急忙上前拉住司宴州继续落下的手。

“阿宴,怎么回事?”

司宴州听见安聿的声音,神情一滞,僵硬的转头,看清是安聿的脸后,整个人紧绷的身体瞬间软绵,倒进安聿的怀里。

他声音像砂纸磨过桌面一样沙哑:“聿聿…”

安聿刚触碰到司宴州便觉得不对劲,摸了摸他的脸,像水开一样滚烫,倒在他怀里,浑身都热乎,呼吸粗重,迷茫的瞧着他。

“阿宴,你怎么了?”

司宴州眼神清醒一瞬,鼻息中全都是安聿身上好闻的味道,像上瘾的君子凑近贪婪的嗅闻。

湿热的呼吸洒在脖颈,安聿微微有些躲闪。

司宴州的状态不对,安聿勉强把人扶在床上,起身准备让管家叫一下医生,司宴州拉住他的力道轻轻柔柔,很容易挣脱开。

他还未踏出房门,苏皖和沈国荣以及沈冗一起进来。

“小聿,你看看…”苏皖的话只说一半便顿住。

沈国荣的目光落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身上,转头看向安聿,似在等安聿解释。

安聿皱眉,他也不清楚缘由,轻声开口:

“先把人送医院。”

苏皖愣了一下,急忙出去叫管家。

“聿聿…”司宴州迷迷瞪瞪地又从床上坐起来,眼角绯红,嗓音含着情欲,燥热地扯着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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