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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灌|领带捆绑|口球|侮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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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疯了。”

“是被我吓到了?”

江望野毫无在意的在宋予白唇边又亲了一口:“我对你还不够温柔吗?”

“你想杀我,我把你抓回来当祖宗供着,你怎么还怕起我来了?”

“你这是在报复我,还不如杀了我......”

“哥哥,我要是想报复你,你现在早就被我做成人体标本藏起来了。”

江望野握着宋予白已经吓得冰凉的手,玩弄着他的指尖,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小玩意:“但做成标本后,你不会哭,不会笑,没什么意思。”

江望野将头埋进宋予白的脖颈,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他打开皮质的手提箱,里面装着是剩余的九只药剂。

“这是从地下赌场买回来的,目前在市场上流通的只有二十只,十只在秦庚川手里,十支在我的手里。”

“哥哥,我本来害怕这个药效太猛会伤到你的身子,所以就想一个月给你用一只。”

江望野说着带上了白色的消毒手套,小心的从箱子里取了一只,轻轻的弹弄瓶身,将纯色的药水弄着飞溅。

“但我现在改变想法了,你不听话了就给你用一只,等十只药水都用完了,你的嘴巴如果还是那么硬,还是想跑,我就放你离开好不好?”

江望野挑眉看着宋予白,将药剂注射到针筒里:“你乖乖听话,我不想像上次那样让一群男人摁着你。”

他微微挤压针筒,针头处喷出了一些药液。

宋予白下意识的后退,直到后背抵到了冰冷的墙面,他才知道自己退无可退了。

他拼命的摇着头,上次噩梦般的一晚就像是跗骨之蛆他怎样都忘不掉,噩梦再一次涌上心头,宋予白抓到了床边的台灯,抵在江望野的面前:“别再过来了。”

台灯被扔出去的时候,江望野微微偏头就躲过去了,不得不说,宋予白的准头实在是太差了一点。

台灯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四分五裂的声音,江望野侧过脸看着已经面目全非的台灯,沉默了一会儿:“还以为你很喜欢哪个台灯呢。”

他的脸上被蹭出了一道血口子,江望野随意的擡手擦了擦。

他的动作很慢,就像是慢动作的默片。

期间宋予白还保持着扔着台灯的姿势,胸口不断的起伏,无论怎么样都冷静不下来。

身体完全下意识的在发抖。江望野扯下领带,一只手将宋予白两只手腕攥住然后用领带捆绑在一起。

黑色的领带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被捆绑出的红痕摩擦着领带的触感。

江望野绑的很紧,宋予白两只手都挣扎出了红痕还是没有弄松一点。

上一次宋予白剧烈的防抗给江望野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他将秦庚川附送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用品中找到了口球,慢条斯理的给宋予白戴上,生怕他再次咬舌自尽。

口球将宋予白水润的唇撑大,之前流的眼泪还没有擦干,此刻泪痕印在他有些过分苍白如白玉羊脂般的肌肤上。

江望野的呼吸忽而重了。

宋予白一下又一下的呼吸缠绵,水汽附着在纯黑色的口球上,有一层薄薄的水雾。

“你别乱动,哥哥。”

江望野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哑了,他压在宋予白的身上让他没机会乱动,将他的睡衣往上拉,是上次密密麻麻的吻痕。

都好几天了,怎么还没有消掉呢。

江望野的眸色深了深,此刻又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他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是叹气也是妥协。

手上的针管不再对着宋予白,他将口球拿下来,商量般的和宋予白说话:“我不想对你这样,哥哥.....”

“我真的不想这样。”

他说了两遍,比起和宋予白解释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不想给宋予白强制注射药物,让他在药物的作用下被迫发*,江望野的手卸力将针筒放下。

折磨宋予白他并没有获得想象中快感,看着他因为自己而变的绝望而沉默更像是在折磨自己。

“江望野。”

宋予白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此刻痛苦的表情忽而的笑出了声来,他短暂的笑了一下。

却感觉自己的心止不住的疼,就像是被拧在一起,眼泪含在框里,远远地听更像是一种悲切的哭声。

他好像并没有立场去怪江望野,是他将他逼成了这副疯样。

他对自己做多么过分的事情也都是理所应当的。

宋予白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欲望:“反正我已经是烂命一条,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天晚上的零零碎碎的场景宋予白只是想象一下身体都不自觉的抖。

他说的很慢,害怕自己的比哭还难听的笑声溢于唇齿:“我觉得凭你一个人没办法让我怀孕,不然多给我找几个人一起来吧。”

他将江望野那晚的话,换了一种形式,不仅仅是侮辱了江望野,也侮辱了自己。

他们两个,好像从来就是两败俱伤,留下了疤痕,相爱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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