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偏爱(2/2)
卧室里熟悉的气味让人很有安全感,关上门后冉伶转过身捧着虞听的脸和她热烈地接吻,湿着眼眶,喘着气对虞听说:“我现在好想和你做。”
此时此刻,她想把一切烦心事都抛到难后,只想和眼前人在床上纠缠不休。她无法解释这忽如其来的欲望,大概是被虞听强烈的爱意和包容所吸引。
虞听说的是真的吗?虞听真的可以这么包容她吗?
她知道她所说的那些对冉伶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虞听就蹲在她身前,冉伶垂眼凝望她的好几个瞬间冉伶都觉得自己被她给看穿了,虞听其实一点也不傻。可被拆穿过后却不是无地自容的局促,是一种卸下了一切的轻松。
好几个瞬间,虞听都让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可以依赖她一辈子。
她跟其他人不一样。冉伶没想到,她会到那种程度.......
那种强烈归属感是冉伶从前从来没有过的,从来没有。
感觉不知道怎么表达,冉伶只想和她水乳交融。
“我要和你做。”
见虞听不回答,她又重复了一遍,蹙着眉头,不急可耐。
“好啊。”
这是女朋友应有的权利,虞听欣然笑着答应,她抱着冉伶的腰,不知道是想故意钓着她,惩罚她,还是真这么觉得,她说:“但我好像有点出汗了,可以先去洗个澡么?”
找冉伶太着急了,大热天出了一身汗,她不想给冉伶好的体验,刚从外面回来,也不想满身灰尘就上床。
冉伶蹙着眉想了一会儿,想到自己在海边呆了那么久,会不会也出了汗,身上会不会都是沙子?她松开她,转身进了衣帽间,帮虞听找好换衣的睡裙,催她进浴室。
随后自己也转身找衣服去外面的卫生间洗澡。
此时此刻,虞听心里溢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无法形容。她知道,说完那些话以后她和冉伶一定会更亲密无间。她好像被准许踏入了冉伶的内心世界。
二十分钟后,虞听换上睡裙从浴室里出来,房间一片昏暗。冉伶比虞听先一步洗好澡,拉上窗帘封闭了屋子,打开了微弱的床头灯。房间里开着空调,弥漫着一股淡而馥郁的花香,静谧又安全,分不清外面是白天黑夜。
小动物总喜欢把巢xue布置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冉伶柔软的身段藏进了被子里,柔顺的长发如流水一般倾泄着,露出了脖颈一侧的皮肤和白腻的肩膀,微微耸起的肩上缠了一根黑色的肩带,在幽幽的灯光下又显得格外隐秘、诱惑又性感。
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背对虞听侧躺着,一只手揪着枕头,似乎有点紧张,心脏还在砰砰乱跳。
黑色的肩带并不碍眼,反而昭示着有更迷人的东西藏在被褥之下。虞听注视着那一处,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她撑着床慢慢的也躺了下去,身体覆盖在冉伶身上。
感受到她的靠近,冉伶动了动,虞听用手臂揽住她,连着她的手臂一起压在臂弯之下,让她动弹不得。
脸正对着她的侧脸,虞听微微低头,嗅了嗅她颈窝的味道。
她刚洗完澡,身上带着些许湿润的水汽,温香软玉的躯体散发着无比浓郁的沐浴香气,还有新鲜的香水味。
她特意又喷了香水,是因为知道虞听喜欢吗?
是虞听所熟悉的茉莉花香气,随着她身体的起起伏伏,香气一缕一缕地散发出更多,虞听深深嗅着,觉得自己坠入了片拥有心脏搏动的茂密花丛。
微凉的鼻尖一点点蹭着她的皮肤,从肩膀嗅到了耳后,虞听似乎沉迷这样类似于餐前仪式的动作,一声不吭。
冉伶的呼吸越来越紊乱,胸腔的起伏越来越剧烈,心动时刻,虞听这样对待她太过磨人了,她有点儿受不了,可刚要动一动,虞听就用手臂箍紧了她,就像蛇缠绕着猎物一样,丝毫不给予挣脱的可能。
“哼……”冉伶无可控制地溢出嘤咛,听着就很像小动物可怜挣扎的声音。
莫名的,很戳中虞听。
她扬起笑,贴着冉伶的耳朵对她说调情的话:“又喷了好多香水,想让我对你更着迷吗?”
“已经够了,我已经够爱你了啊。”
冉伶究竟还会什么?
她会画画,喜欢种花,会金融,还会调香……
虞听知道的她的新技能,真的让人很容易联想到童话里会调制药水,危险又迷人的巫师小姐。
这样的女人身上天生就该带着馥郁的香,哪怕什么也不喷虞听也依然对她着迷。虞听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颈侧,再到耳后,再到后颈。她并不着急索取,令人心动的前戏很长,又轻又密的吻密麻麻地蔓延了一路。
太亲密了.......
很要命。
就像是在惩罚她不接电话的消失,虞听的占有欲空前高涨,只要感觉到怀里的人稍有动弹就会用手臂紧紧缠住,就连冉伶动情的颤栗都会被她归咎于猎物在挣扎,非要把她死死掐着才满足。
虞听之前顺从的样子都是演的吗?怎么霸道成这样?没经过她的允许……但冉伶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亲密无间的感觉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做了错事的人是自己,除了依着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就算此时地位颠倒了,主人被狗反扑,被她缠住了,只能乖乖满足她的喜好啊......
此刻的冉伶被一种感觉给缠住了,一点也强势不起来。
就这样被她抱着一声不吭地亲了好久,虞听将她四处都嗅遍了,才开始决定享用一些更甜美的东西。
终于松开了禁锢人的手臂,虞听扶着冉伶的肩膀将她翻转过来,冉伶刚一放松喘口气,马上又被虞听压在身下按着肩膀亲住。
洗完澡后冉伶还特意抹了唇膏,唇瓣软得像果冻,还飘着一股甜腻的果香,虞听有些新鲜地含着舔了舔。还没深入去亲她冉伶就已克制不住感觉,情不自禁探出舌尖迎接她,下意识想伸手去搂她脖子,可手臂刚一擡起就又被虞听按了下去。
虞听收下了她的回应,但是不许她擡手,按着她的手腕牢牢钳制,吻得越发深入。
今天的虞听比其他时候侵略性都要强,冉伶被她压着亲了一会会儿就觉得喘不上气,身体紧绷起来,想去推她却被她视为反抗地压下去。
“嗯......”
将脑袋偏开又立刻被虞听给追上继续亲,虞听也不是不知道冉伶气短,亲着亲着就会放任她喘熄一会儿,但时间很短,每次只给两三秒。如此反复冉伶也不至于窒息,没气力后彻底软了下去,任由虞听怎么亲都没有抵抗的余地。
冉伶也不想反抗的,是她主动求欢。她很想,感觉很强烈,很想被她.......
被爱的喘熄间,冉伶蹙着眉问她:“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那么想吗?”
虞听知道冉伶指的是什么,是她在海边向冉伶表达的衷心。
“真的......说的都是真的。”
她感觉到冉伶正缺乏安全感,她为什么会缺乏安全感?这是一个足以让虞听雀跃不已的问题,因为全都可以由虞听来弥补。她一边亲她一边说:“冉伶,我爱你,不论是你谁。你不用装,你不用演,不用藏着,不用说谎,你可以做最真实的你,你可以向我表达最真实的欲望,你想要什么我都不会觉得你坏,我都喜欢。”
“我想知道很多你的事情,我想和你在心灵上走近,我想知道你的所有阴暗面。我想成为你的共犯。”
“嗯......”
“啊.......”冉伶已经回答不了虞听的索求,在她的禁锢下轻喘。虞听终于松开她的手,她果然紧紧搂住她的脖子。
“听听……”
“听听……”
盯着她的媚态,虞听又想起不久前和裴鸦的对话。
虞听并不认同她所说的对冉伶不管不问,是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她,“原来你对她也这么冷漠。你真的是她的朋友?”
裴鸦被问愣了一秒,垂眼笑说:“无论如何,我都会是小伶最趁手的工具。”
“最趁手的工具?”
当时虞听真是被她给气笑了。她要算,也顶多能算个工具,到底哪里最趁手了?
“你算什么啊,裴鸦,你这么趁手,你怎么会让她失败?”
“你怎么会让那些东西流传出来?你为什么不能帮她解决好?”
占有欲作祟,虞听一字一句地告诉她说:“我才是。”
裴鸦在偌大的虞氏集团面前不过一只蝼蚁,只有虞听才能给冉伶任何想要的。只有虞听,才能是她最趁手的工具。
她在向裴鸦宣誓主权,她要亲手滋养,亲手供奉自己女王。
冉伶不必说谎,就算真实的她坏到人神共愤虞听也坚定地站在她那一边。这就是冉伶亲手调教出来的信徒,虞听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种疯狂。更何况,冉伶一直在叫她的小名。
虞听笼罩着冉伶,她也舒服到喘熄。失神地对身下的她说:“冉伶,假如......你从前并不爱我,我也原谅你。但我想,你能在这一刻,真的爱我。”
虞听能感觉到,此时的冉伶和平常很不一样,她也在展现着自己所有热情,就像抛下一切。
她们真的更近一步了。
“你是爱我的,对吗?”
虞听愉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