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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年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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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珍没得到想要的结果,不甘心地想趁乱离开,养精蓄锐等下次卷土再来。

可惜,淼淼一双大眼睛一直在盯着她。

主要大人说得话他有些听不懂。

看贾珍要跑,立马拽住云木香的袖子,“妈妈,快看!坏蛋要跑了。”

贾珍浑身一僵,阴恻恻的眼睛瞪向淼淼。

多管闲事!

淼淼吓一跳,赶紧藏到云木香身后。

云木香帮儿子遮住,冷眼看回去。

“闹完就想走,哪里有这么容易。”

云木香看向值班人员,“在军区随意散播谣言,煽动家属情绪,我记得是触犯军法的。”

值班人员板起脸,“没错!情节严重者处三年拘役!”

嚯!

一瞬间,贾珍身边的人如浪潮一般尽数退却,形成了一个真空的包围圈。

贾珍左看看,右看看,“我没有!”

“你说了不算。”云木香勾起唇,看向围观群众,“最近闹鬼太严重,肯定要查源头,现在举报可以将功赎罪,你们中间不少人应该都散播过闹鬼的言论吧。”

“我我我!我检举,我是听她说闹鬼是云老师你干的。”

伸出的手指对准贾珍。

贾珍试图躲过去,却发现那手指如影随形。

“我也是她告诉的!”

“我有看到她在筒子楼说。”

贾珍暴跳如雷,“你们胡说!”

她是说了,可没说那么多人!

群众:她们当然知道!可云老师不是说了,这事儿找到源头就不会跟她们这些碎嘴子一般见识。

云木香:嗯?她有这样说?

好吧。

没这么说,是这么个意思。

墙倒众人推。

这是贾珍无比想要见到的场面,却怎么也没想到最后沦落到自己身上。

回过神时已经被纪检部的人带走。

只有值班人员欲言又止,看着贾珍进小黑屋之前的背影,抓了抓脑袋。

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云木香看她还站着,“你夜班熬了一晚上,还不回家休息?”

“对对对,回家睡觉,困死我了。”

纪检部不同其他,只要小黑屋有人,晚班都需要有人值班。

值班人员带着一脑袋浆糊,打着哈欠回家了。

贾珍挣扎叫喊的声音越来越远。饿

淼淼看人被抓住,这才开心地拉着云木香要回家。

陶胜男心情复杂,她看着云木香问,“你真有跟纪检部说防震的那一套?”

“有,就昨天晚上。”

被鬼吓到睡不着的值班人员一直拉着她东拉西扯。

期间提到转移办公场地,云木香提起防震这个概念。

经过防空洞这事后,云木香有反思,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一味防守没有半点用。

该来的还是要来。

防守只会放慢速度,想改变还是需要主动。

就像两年后的地震。

没要来胡建的失误,让她潜意识里放弃防震建筑能成功的可能性。

可国内不止胡建一个建筑工程师。

希望不应该寄托在他一个人身上。

就像这次去防空洞的路上,她在天府山上发现的新矿物质。

一种更为结实坚硬的材料。

又或者她努力点,琢磨透新得来的书籍。

其中针对阵的补充,打开了她新世界的大门。

环境让她忽略了。

几百几千年前,多得是建立大阵保护宗门的人。

她为什么不能也为天府山建一个。

事在人为。

不过这些心路历程没必要同干妈吐露。

借着闹鬼为理由,抓云木香来时,用的理由自动不成立。

云木香被放出来。

第一件事情先送淼淼去学校,然后送宋画眉去医院。

不过没按照她的意思,将人和林北川安排在一块。

宋画眉委屈地看过来。

云木香理由十足,“注意一下你现在在医院的形象,就自己单独一个人,少出门。”

“姑姑,你这样霸道人家下次都不敢再跟你讲心里话了啦。”

“清醒点,你是不是忘记自己还背着将人气吐血的罪名。”

“……”

“你如果不怕被病人围殴,我随便你在医院里溜达。”云木香扫一眼她屁股,“反正动起来疼得也不是我。”

“……”

宋画眉顿时老实了。

云木香说:“我中午来给你送饭。”

宋画眉立马心情变好。

云木香没眼看,跟干妈离开医院,路上遇见熟悉的人见到她还很诧异。

有人委婉地打招呼,询问一句。

有人直接回避。

好奇地问出声的也有,“云老师你出来了呀!”

这种人,一张嘴就知道不会说话。

云木香懒得解释,敷衍两句就跑,只管等着后续言论散播开,到时候自然能把乱七八糟的名声给洗干净一半。

全部云木香是不想了。

她既不是主席,也不是大团结,没得那么魅力招所有人的喜欢。

离开医院,远离人群。

陶胜男问,“你接下来什么安排?”

“正好请了几天假,在家休息休息。”

顺便再联系一下胡建。

有枣没枣打一竿子。

提到胡建,云木香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干妈,你说之前军长答应我的事情还算不算数?他都快离开了。”

他退休后居住的军休所在南方。

是个四季如春的地方,最适合休养身体。

陶胜男也不清楚,“过两天等人回来,我帮你问问,想好要要什么?”

“要人!”

这次再要不来,她就彻底放弃,直接将何首乌打发上山去研究那新材料,她抓紧琢磨大阵。

阵法需要研究,如何为阵法提供养料也是个问题。

陶胜男知道云木香想要什么人。

“你再好好想想,万一不答应,到时候还有个替补。”

云木香摇摇头,擡手挽住陶胜男的手臂。

“干妈,我当初是为军区做贡献,老军长走了,这条件是不是能顺延在新军长身上。”

话音落下,额头就被戳了下,向后仰了下。

“想什么美事。”陶胜男直接打散她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可惜了。”

“所以趁着人还在,多想几个,要知道一切交情等人走了,平白就先淡三分。”

“肯定也有例外的。”

“哦?”

“像我,之前没跟干妈见过,等以后分开肯定也不会淡。”

陶胜男笑出声,说她这都是歪理。

内心的担忧不足为外人道来。

不过新领导的到来,倒是让原本互相看不顺眼的三师长开始频繁接触。

赶巧詹弘毅又不在,另外两人几次没见到人,已经开始起疑。

倒没怀疑上宝藏的事儿,而是嘀咕詹弘毅是不是已经折腰提前向新军长示好。

新领导到来想要打开局面,必定需要接受地方老部下的示好。

单打独斗没用。

而詹弘毅此刻被气歪鼻子。

姓潘的合作时,明面上说得好听,私下呢?各种阻拦天府招兵。

行,可真行!

程明卓有预设过这种想法,甚至还想到一种解决办法。

“当初老祖宗打仗,硬实力拼不过,就打游击,咱们可以借鉴老祖宗的办法,市里头不顺利,那就下沉到地区,公社,生产队里头去,实际上往年招兵的大部队都是基层人数最多,吃不饱饭的农民更愿意将孩子送进部队锻炼。”

“这叫什么?农村包围城市!”

詹弘毅拍着肚子,想到那画面就特别解气。

“放心大胆去做,招兵力度拉上来,名额也放宽些,咱们不仅要完成招兵任务,还要漂亮地完成!”

程明卓笑着点头,待话题说完,才小声说一件事情。

是关于新军长的。

“外面都传他被事情绊住脚,还要等个把月才能到任,可我哥得到消息,半个月前人就已经出发,是奔着咱们这来的,我托我哥找人打听,已经确定人在咱们军区附近的红双公社落脚,目的不清楚。”

詹弘毅精神一振,“消息确定没错?”

“嗯,军区外的公交车去县里就经过红双公社,我让他找熟人问过,公社招待所里五天前住进来几个气质明显是军人的男同志。”

军人面貌还是很明显的。

司机师傅经常来往军区两地,见多军人肉眼就能分辨出来。

“一直没动?”

“没有,听说招待所房间开到这个月底。”

“?”

到月底,还有十八天呢。

“你说他这是想干什么?”

程明卓猜,“将军不打无准备之仗,距离军区那么近,可能想更多搜集消息。”

詹弘毅点点头,心里头也这么觉得。

“军长现在倒是欢迎他,我去说一声。”

大黄鱼必须尽快处理掉。

集结的部队已经整装待发,姓潘的不要脸,非要一团来配合。

他丫就是故意的。

不要木木,改要木木男人。

幸好一团安排去配合招兵,现成的拒绝理由。

詹弘毅还是不爽,“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减缓市军区的搜索进度?”

也算给自己处理大黄鱼拉时间。

程明卓轻笑,“其实有件事情我还没来得及汇报。”

“什么?”

“刚来无聊跟一些老兵聊天,提到以前打胜仗的祖宗、前辈们,单单将敌人从咱们地盘上赶出去的事情,就出现过四回,靠得都是游击战。”

一回在山城,靠复杂的地形,三回在山林,靠得是灵活的脑子。

詹弘毅眼睛一亮。

程明卓抿了下唇,“正巧发现其中的雪贡山上有位置同藏宝图相似。”

詹弘毅擡起手重重地落在程明卓背后。

“你小子,怪不得周以臣老是说你一肚子坏水!”

“……”

这时候不该夸他两句?

“保稳吗?”

“师长,事情过去这些年,没经历过的人记忆本身就单薄,我反复提,对方脑子最先想到的只能是雪贡山。”

一个这么说,两个也这么说。

假话说得多了,便成了真话。

更不说,他从云木香那里学来了一点点的催眠术。

同宋丽那种心理师高手没得比,但是对于给老兵们植入心理暗示,认为自己说得没错这一点,足够了。

詹弘毅安下心,立刻去找军长谈回程。

正说着,市军区来人说地方确定,即可出发。

人连夜赶来。

最终定得九团团长带队同市军区的人一起出发。

詹弘毅和军长看到最终目的地是雪贡山,相互看了一眼,送走人才离开。

只留下程明卓,依旧在市里艰难地招兵。

私下人已经分散下去,开始一步步蚕食好苗子,在底下就把人给拦截住。

詹弘毅枕边,半路分出两辆车单独朝双红公社去,余下人继续回程。

新老交接,军长这么长时间已经缓好心情。

怕目标太明显,车子停在公社隐蔽的地方,换上便装,军长和詹弘毅带人步行朝招待所去。

“听说,新来的同志才二十六岁。”

“嗯,十六岁参军,赶上打老美,几乎一年一升,十九岁成了最年轻的团长,之后打宝岛也很勇,你肯定听过他,当时不要命,直接开坦克冲散敌人攻击线的就是他,那一战立了大功,直接改变战局,当时指挥官牺牲,临危受命提拔成军长接过指挥权,后面花了半年时间就结束为期三年之久的战斗,算是把军长的位置给坐稳了,那一年才二十一岁,真年轻。”

詹弘毅言语里带着羡慕。

军长惊讶之后,也不得不佩服。

他擡头看着招待所的招牌,“到了。”

两人默契地止住话头,踏入门槛,前台站着的女同志正在拆毛衣,理毛线,听到动静擡起头看一眼,敷衍地问道,“介绍信拿出来,几个人住,要几张床?”

地方招待所多得是多人间,全是按照床铺算。

詹弘毅站出来,“我们不住,来找人的,所里五天前是不是住进来一行人,其中有一位姓师的男同志。”

“不知道,没听过,不住店就别在这站着挡光,闪开闪开。”

詹弘毅无语,还想问,门外走进来两个人。

人高马大的,一前一后直接将招待所整个门都给堵住,将近一米九的个子看起来吓人,最重要是那笔直的腰板。

双方沉默地互相看对方一眼,都认出来了。

工作人员看光彻底没了,生气地擡起头,看到那高大的人,尘封的记忆突然冒出来。

“哎!”她对詹弘毅说:“你不是要找姓师的,门口这两个和你们要找的人是一伙的,问他们。”

门口站着的两个男人听见这话,目光瞬间变犀利,手里拎着的桃酥直接被捏碎大半。

“你们哪个军的?”

詹弘毅看军长一眼,站出来没隐瞒。

“红三一军团,我是三十九师詹弘毅,找师军长。”

“师军长……”

“大东,哥让把人带上来。”

被叫大东的汉子一脸不解,却还是乖乖听话。

“小东,你领人上去,我重新去买包桃酥,这玩意太不禁捏。”

大东转身离开。

小东上前领着他们要上楼。

工作人员伸出毛衣针拦住一行人。

“哎哎哎!他们没办入住,不能上去,要见面把人喊下来,旁边堂里随便你们怎么说。”

小东:“……”

詹弘毅失笑,觉得这女同志胆子是真大。

“有安静能说话的地方吗?”

“有,隔壁盖碗茶楼最安静,关键便宜,你们坐一两个小时随便说,比开房间划算!你们去报我名,还给算便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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