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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花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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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小心被我追上!”云木香拽着周以臣朝家跑去。

淼淼最先到家,如今已经能说熟练地踮起脚尖,拔起插销,勇往直前地冲进去。

“我是第一个!”

云木香竖起大拇指,“真棒!妈妈愿赌服输,小黄!”

淼淼笑容僵硬住,“?”

“妈妈,你不会是要小黄帮我吧?它什么都不会啊。”

“你怎么能嫌弃你兄弟呢。”

淼淼还想争辩,余光看到后面进来的周以臣顿时不说话。

“没嫌弃,小黄其实可有用了。”

周以臣看过去。

淼淼立马扭头,“小黄,小黄,我们去挖笋给爸爸吃!”

“噗,看你给孩子吓的。”

“我什么都没干。”周以臣耸耸肩膀。

云木香瞧了眼藏在角落的儿子,推着周以臣进屋。

“回来就好好休息,别吓他们了。”

两人一进屋,淼淼就带着小黄跑出院子。

看他们双手空空,云木香不得不出声提醒。

“工具带了没?”

“啊哦。”

就看见一孩一鹅又跑回来,工具在杂物房墙上挂着,淼淼够得着。

没一会儿就见他背着背筐重新出发。

“早点回来。”

“妈妈,你等我!”

鸭子被送来后,娃娃就顺手处理好,这会直接和香料一起下锅就好。

小铝锅里小火慢炖。

出厨房就看到坐沙发上睡着的人。

云木香皱了下眉,靠近后轻轻推了下。

“困得话进屋去好好睡。”

周以臣睁开眼睛,双眼清明。

“不困,就是坐着无聊。”周以臣仰头,懒洋洋地伸手把人抱在怀里。

“不行!”

云木香撑着胳膊抵抗,“你两天没换衣服!”

说到衣服,“你这外套穿谁的?”

“政委的。”

“那我更不能抱你。”

不定在外面接触过多少人,全是细菌。

周以臣挑眉,直接脱掉,然后挪到沙发另一头。

壁炉前的小柜子挪地方,那位置上改放了一张躺椅,周以臣抱着她坐下。

云木香还在动。

她想着,周以臣也两天没换洗了啊,里面衣服也不干净!

周以臣像是看穿,这次死活不放手,拿着手低头从壁炉里将燃烧一般被灭掉的木柴拿起来,地下垫着引火的干柴,点燃。

云木香乐了,隔着单薄的衣服捏了捏男人健硕的臂膀。

“我还以为你不冷。”

“笑屁。”周以臣没好气,“我外套你给穿哪儿去了,还我。”

云木香皱皱鼻子,在他怀里调整个舒服的位置。

火燃烧的很快,一会儿烤的人脸热烘烘,干巴巴的。

“你年三十和年初一也不能休息吗?”

“年三十晚上有跨年会,到时候会聚在一起,袁秋楠没跟你提过?”

“提过,不过室内地方就那么大,到时候全都过去肯定太挤,我就不想去,你如果要和团里共同行动,那那天你带淼淼吧,他喜欢凑热闹。”

周以臣听着不对劲,“你呢?”

“我去陪培训班的人,过年不能回家多遗憾,从其他地方弥补一下。”

周以臣皱眉,“你不陪我和儿子,去陪别的男人,你听听你说的像话吗?”

云木香以为伸长地看他,无辜地眨眨眼。

周以臣瞬间气短,“别去了。”

“那我去干爸家去,之前说过年夜饭一起吃,我早早去帮青梅姐准备。”

云木香见周以臣态度依旧不变,也来气了。

“你总不会想要让我一个人在家等着你们父子两个回来,想什么呢,赶紧把这念头从你脑袋里面挖掉。”

“没这么想。”周以臣揉揉额头,“我明天哪儿都不去,在家陪你。”

“你做不到的事情可千万别随便许诺,你哪有时间陪我。”

“有。”

云木香捧住他脸,“怎么回事?”

“不是说了,我把假要回来。”

云木香有些震惊,“真要回来了?”

“没要全,能在家啊留到初二。”周以臣如使以告。

云木香算算,不算今天,一共四天!

她欣喜若狂,“真的?”

“骗你又没好处。”

“也对。”

云木香喜滋滋地晃着,直到后腰被拍了下。

她才回神,“不是,我怎么感觉自己被你拿捏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先是期待,再失望,失望之后再给惊喜,怎么感觉满满都是套路呢。

“傻,多往好处想想。”

云木香轻哼一声,“我要去市里逛!感受一下过年的气氛。”

“这几个月一直没时间出去,都没时间去买新衣服。”

“那明天去。”

云木香想想,“明天?平安生产队还会不会有人找你?”

“事情已经结束。”

云木香就听到这么一句,看周以臣,他又用那奇奇怪怪的目光看他。

“你今天怎么回事?”

“老婆。”周以臣捏着她的手,“你那天去平安生产队要做什么?”

云木香目光闪了闪。

周以臣语气认真几分,“你跟我说实话。”

才不!

说了你又不信。

云木香内心疯狂吐槽,面上纠结一会,才慢吞吞开口。

“那你先说好,不准生气。”

“要看什么事。”

“毛病。”云木香理了理思绪,“之前王升结婚的时候,你不知道,王大姐私下有找神婆算坐床孩童的八字。”

云木香顿一下。

不会这就是引诱她的钩子吧。

仔细回想,她知道神婆还真是从这开始。

可王大姐不是说那神婆信佛。

“还有这事?”周以臣第一次知道,“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就不要让淼淼去。”

云木香回神,“讨个彩头,又没有谁真的迷信这个。”

“你看看,还说不迷信。”

“我还说你反应过激,过度防备呢。”

“……你继续。”

“就知道神婆的事情在,后面不是又出了大丫二丫的事情,我心里不安,想说去找神婆问问,看能不能算算大丫二丫在哪里,就算我不去找人,那告诉正在找人的老桩同志也好啊。”

这话半真半假。

周以臣却信了十成十。

他心中,老婆就是个心软的人。

最根结的问题解决,其他疑惑就都不算问题。

因为人在怀疑一件事情的时候,总是会发散思维。

“但还是要批评你。”

“?”

云木香立刻找毛,“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你明知道迷信不可取,还要选择这种解决办法的方法,你觉得自己对吗?”

“呵,那我当淼淼哄呢,周大老师,您给学生好好讲讲,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云木香咬重更好两个字。

周以臣按着不老实的人,“坐好。”

“你快说!”

“你寻公安不比找神婆靠谱。”

“呵。”云木香嘴角下撇,“公安靠谱也就靠谱半个月。”

这就不怪她嘲讽了哈。

某人自己把把柄递上来的!

她不针对公安。

单纯针对某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男人!

周以臣被问得一愣,摸摸鼻子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云木香见他吃瘪,笑了。

笑完有丧起脸,“可惜迟到一步。”

就差半天时间。

不对。

不能这么想。

真正装神婆的是李绢花,她又不是真有本事的人。

愁。

周以臣张张嘴,到嘴边的话被察觉的云木香一眼给瞪回去。

行吧,不说了。

“去看看淼淼,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有小黄带着,没事。”

事实证明,小黄确实比淼淼能干。

它两脚蹬出土,暴露的冬笋,淼淼双手抱着半天都没能掰下来。

周以臣到时,就瞧见他吭哧吭哧累得不行。

“挖到没?”

“啊!”

淼淼被吓一跳,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费劲地扭过头,露出沾了土的小脸。

周以臣眉眼柔和,伸手蹭掉土。

“你用脸挖的?”

“爸爸,我掰不动。”

“我看看。”周以臣掐着腋下将人给拎抱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看向地上的坑里,冬笋小小一点。

尖尖能掰动才神气。

“小锄头呢。”

“在这里。”

周以臣接过来,看着干干净净的锄头,有些迷惑。

拿手挖的啊?

带着疑惑,周以臣三两下将土刨开,竹笋越往下越胖,感觉差不多后,左右一晃动就掰了下来。

“好了。”

“好厉害!”淼淼蹲在旁边,双手交叉握拳放在下巴旁,一双星星眼望着。

周以臣心跳莫名比跑完八公里还快。

“那我们回去?”

“不行不行,还有。”

淼淼擡手往旁白你一指。

周以臣顺着看去,小黄孵蛋似地坐在地上,脑袋藏在翅膀

“?”

老鹅有什么好看的。

淼淼起身过去,一把连抱带拖将小黄给挪开。

“爸爸,小黄这里还挖了一个。”

周以臣看了眼那浅浅的坑,万分眼熟。

“……”

儿子,你连个老鹅都还不如?

嫌弃归嫌弃,儿子好歹是亲生的。

又挖一个丢进背筐里,转头看到淼淼在玩儿雪。

“冷不冷,要回去了。”

“爸爸,我想堆个雪人。”

“下次雪下大了再堆,这里太薄了。”

“那下次什么时候下雪呀?”

周以臣将背筐挂淼淼背上,“先回去,晚上用收音机听天气预报,会不会?”

“不会!”

“那让妈妈教你。”

“爸爸你也不会吗?”

“会啊。”

“那你为什么不教我。”淼淼疑惑。

周以臣顿了下,自我反省。

“爸爸没想到,那晚上我教你。”

淼淼摇摇头,“还是算了吧,我要妈妈教。”

“……”

那你个臭小子说什么!

周以臣回家后把这事跟云木香说,乐得她当场笑岔气。

最后天气预报没听到。

时间太晚,没赶上。

云木香和周以臣共同教了如何使用收音机。

隔天淼淼卡着时间去听天气预报。

可惜雪一直没落下来,年先到了。

热烈的氛围融化冰雪。

尽管不能明目张胆的庆祝,却也是人人面带笑脸。

还有一个好消息。

二十九晚上,娃娃找云木香需要的东西。

当晚借着哄淼淼,云木香抱着儿子闭上眼入睡。

她给远在千里外的老桩编制了个梦境,连着做一周。

梦的内容全部都是和二丫相关的信息。

二丫住在一个小院子里。

二丫长胖了。

二丫过年穿上了新衣服。

二丫笑嘻嘻地给人拜年。

老桩从睡梦中清醒时,枕头都湿了半截。

他睡在仓库的一角,扯了扯大半掉在地上的被子,抹干净眼泪。

“我没看好你害你受苦,你还惦记着给我拜年,那梦要是真的多好。”

“丫头,你在哪儿呢。”

……

云木香猛地睁开眼。

周以臣的脸悬在面前,拇指划过脸颊。

“哄儿子怎么还把自己给哄睡着。”

他刚刚想把人给直接抱走的,谁知道一碰人就醒过来。

云木香眨眨眼,有些遗憾。

梦美编完呢。

地址都没给上。

可惜当着周以臣的面,她想继续都不行。

懒洋洋地伸出手,“我困了嘛,你抱我回去。”

“懒得你。”

嘴上念叨着,伸手比谁都快。

云木香离开被窝,浑身发冷,自觉往周以臣怀里缩,用脚踩实被子回了卧室。

大年三十。

云木香还是牵着淼淼去到夜校。

周以臣说是要来帮忙,硬要跟着。

“真是要去帮忙的才行。”

“我不是小气的人。”

云木香将信将疑。

事实证明,很多时候她男人还是很拿得出手的。

相比较她,周以臣显然更能和大多数男同学说上话。

云木香特意跟干爹商量过的,年夜饭挪到晚上吃。

中午则是和培训班的一起吃大锅饭。

云木香贡献了一只羊腿,拆了肉熬慢慢一大锅的羊汤,放上泡发的红薯粉和大白菜。

如果没放红辣椒的话,那就更好了。

云木香被辣得直吸溜。

眼泪鼻涕不停的分泌,手帕一直没离手,连带周以臣的手帕也给贡献上。

饭后大家一起收拾干净碗筷,淼淼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灯笼,拎着到处跑。

周以臣帮完忙,擦手的时候就瞧见老婆一直盯着儿子看。

他瞅一眼,想起一件事情。

以前过年比现在热闹。

逛庙会,赶乡集。

花灯、小船、大风车。

平时喜欢热闹的云木香却从来不主动去,或者说,不单独在只有她一个孩子的时候去。

小时候还觉得这人真矫情。

大了懂得事情多点,母亲说云木香是怕被爸妈送走。

之前已经被送过一次。

据说,走的时候手里就塞着一个老虎花灯。

这事他其实不怎么信,只觉得母亲太过疼爱云木香,看人哪哪都好,却忽略掉重要的信息。

云木香被抱走的时候,才一岁啊。

谁家孩子这么妖孽,一岁就开始记事。

而他为了证明这件事情,年年都会想法子从最好说话的姑姑那儿混来一个花灯,拼命塞给她,以此来表示自己想得是对的。

周以臣现在想起来,自己都嫌弃自己。

幼不幼稚。

那几年云木香估计烦死他了。

想到这,周以臣余光瞥见隔壁公开教室里的工具,是前两天孩子们做灯笼剩下来的。

他手工不如老婆细致,可做点简单的东西还挺简单的。

嗯!

自我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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