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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怀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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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远一点,云木香才问出疑惑。

“老寿星的东西好像没什么特别。”

“你刚刚说神婆。”周以臣咬牙问。

“!”

云木香立马抽出手,倒退两步,“你听我解释呀,我没搞乱七八糟。”

“那你来做什么?”周以臣一脸笃定你没第二个答案。

云木香:“……”

好吧。

还真没有。

实话说出来,眼前男人还不得被吓疯。

云木香垂下头,“好嘛,我不该好奇,因为好奇神婆,害得现在还把自己给搭进去,大冷天的我在家睡觉多舒服,哪里像是现在,冰天雪地地挨冻。”

眼角偷偷看周以臣一眼。

“我都已经这么惨了,我老公还要训我。”

周以臣气笑了,“现在跟我回去,我们该配合的已经配合,后续还需要什么让公安找去军区,大过年你是真不怕沾晦气。”

云木香突然抓到把柄,“你就你,只准州官点火,不准百姓点灯,你自己都迷信。”

“……”

周以臣按住云木香的后颈,决定说不会直接上武力镇压。

“慢点慢点。”

“你是不是恼羞成怒了,小气。”

“老公老公,我不说了,你快放开我。”

云木香最后干脆耍赖,从侧后方抱住他的腰,整个人也不走,就被他那么硬生生拽着拖了两米远,才停下。

云木香仰头笑嘻嘻,看得周以臣手痒,冲着微红的脸颊捏过去。

“站好,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你还知道怕人看见。”云木香站直,才发现四周一个人都没有,环境也不对。

“这哪儿啊。”

刚刚一段路她全程低着头,现在有点迷方向。

环顾四周,直到从前方窗户里看到一张大脸,差点吓死。

窗户被打开,一个年轻公安伸头出来。

“周团长,你们怎么跑到屋子后面去了。”

“来检查看看,有没有其他凶手的可能性,很可能利用窗户逃跑。”

“那不可能,窗户是上锁的,我刚刚才打开。”

风吹来,带着屋子里飘出来的檀香味道。

云木香动了动鼻子,忽然伸头凑到周以臣身前。

“一个味道。”

她又闻闻自己身上。

没有。

公安看两人亲密,红着脸关上窗。

周以臣同她学,嗅了嗅怀中的军大衣。

“是老寿星屋子里点燃的檀香味道,可能是李绢花进去的十分钟里沾上的。”

“这么浓。”

云木香戳戳周以臣,“先别生气,我只是说哈,你看老寿星私下一个神婆,怎么半点相关的东西都没有呢。”

医学相关的没有。

神学方面也没有?

那老寿星凭什么被吹这么厉害啊。

凭她安安稳稳活到一百四十六岁吗?

云木香问完没得到答案,看周以臣抱着衣服,伸出手去。

“你还是穿上吧,冷。”

屋后更显得阴凉,地面是被修整过的,背靠着一个小山坡,导致房子和山坡是高的,形成一个缝隙,风吹过变相被加强成过堂风,嗖嗖的。

周以臣摇头,低头踩了踩地面。

“我没记错,李家中间辉煌过一段时间。”

“对,后来抽大烟败了,连带房子,还是后来斗地主的时候才把李家祖屋给还回来,可惜没几年又为大连港拆掉。”

云木香踩踩地面,“你是不是猜测地下有密室?”

“兴许有。”

“不可能。”云木香笃定,她灵气探查下去,只能看到无边无际的泥土底。

噗。

泥土底里钻出个黑脑袋。

“!”

云木香啪一脚踩上去,动静过大。

“怎么了?”周以臣低头看去。

“没!”云木香摇头,“我这不是实验给你看,看我一脚踩下去,会不会有空响,显然,这土地实实在在。”

漂亮的眼睛里全是认真,小样子可爱死了。

周以臣拿手背贴在红润的小脸上,“傻不傻,你这个力道能听见什么,我去找公安,找不到入口就和生产队长商量暴力动手。”

“哦。”

云木香尴尬到头皮发麻。

“那你自己去,我在这等拿药的婶子。”

“你还想要老寿星的东西!”他以为云木香老毛病又犯了。

云木香解释,“我是在帮你查案,你不觉得老寿星存在于平安生产队的情况太诡异,你还真信老汉说得长幼尊卑啊。”

身为一位女同志,云木香看到一些事情的角度和周以臣不一样。

在她看来,老寿星就是金光闪闪的元宝,而抱着这块金元宝的确实两个垂髫小儿。

孩童抱金,人皆魔鬼。

看李绢花不是什么强势的性格。

听着经常对李绢花动手的李母倒是很彪悍,可惜一个人用处不大。

老寿星家说准确一点,就是老弱小三个女同志。

说得天花乱坠老寿星在生产队地位多高多高,真高生产队队长能在老寿星出事后半小时才来。

不说远的,就拿军区生产队来对比。

上次陈兰初闹脾气损害生产队利益,张秋桂不用人说直接就起义,等你墨迹。

老汉墨迹,态度上就表现出不怕老寿星出事。

从这看来,要么他和生产队真的干干净净,没沾老寿星的事,要么就是他有抱我,老寿星出事也能继续。

这不在乎的态度,可就又跟前面拔高老寿星地位矛盾。

生产队可说过,因为老寿星在,生产队才得到上级部门很多好处。

云木香忽然想到什么,还没等抓住,脚下又被顶了下。

她这才想起刚刚冒出来的精怪,生气地挪开脚。

“你谁?哪个地盘混的,认不认识娃娃,认识就立马给我躲远点,小心回去让他吸干你。”

地表上的一层薄土在微微颤抖。

云木香吐出一口气,脚在旁边点了点。

“赶紧走,不要被人看到,我当没有今天这事。”

噗!

黑东西又挤出来,脑袋左右摇摆,显然是拒绝。

云木香蹲下,抓住它脑袋一把拉出来。

“你还摇头。”

话音落下,云木香感觉到脚下土地的颤抖,察觉到不对劲,低头的瞬间脚下一空。

“啊!”

屋前院子里。

周以臣听到这声音就变了脸,转身跳出院子直奔后面。

领队追上,留下陪同的老汉几个也听见,奇怪地追过去。

周以臣最先到,视线定格在前方,匆忙的脚步停下,有点傻眼。

“出什么事情,嫂子怎么了。”

领队追到周以臣身边,着急询问,“嫂子她……”

头一转,目光所及,让他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这……谁把嫂子埋起来的。”

前方。

云木香整个人平白矮了五分之四,胸口以下整个陷入地里,胳膊撑在地面上,扶着下巴一脸郁闷。

至于罪魁祸首,早在第一时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窗户也重新打开,有两个伸头探出来。

后面老汉几个过来也看到。

云木香恨不能立刻抓住那黑东西,掰断,拧碎!

她活了二十多年,有记忆起就没这么丢人过!

云木香双手捂住脸,“让他们都走!”

周以臣抿了下唇,转身挥手,“都离开,不要在这里停留。”

“咳咳。”领队也尴尬,转过身拦着人,“走走走。”

周以臣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怎么回事?”

云木香没擡头,指着窗户,“那还有人!”

周以臣冷眼看去。

窗户立马啪一声关上。

声音巨响。

周以臣收回目光,视线还是只能看到一个后脑勺。

“好了,没人了。”

“哎,长官,你媳妇呢。”

“!”

云木香握着拳头砸在周以臣的鞋面上。

这就是你说得没人!

周以臣挡住他,回神,“还在李绢花家,你直接去那边找。”

“行吧。”

拎着药包的婶子转过身,“果然老话不假,身体有毛病的人脾气都怪。”

周以臣:“……”

总觉得这话是在说他。

可他没证据。

确定婶子离开,周以臣双手拉着云木香的胳膊,将人拉起来。

“能不能踩东西借力。”

“底下是空的,没地方踩……!”云木香猛地擡头看向周以臣,“真被你猜中了。”

“小屋大院明显就不对劲,至于这么震惊,小心点,我拉你出来,抱着我。”周以臣单膝跪在地上,尽量将上半身下压。

云木香伸出手,将脸埋在他颈窝里,以便遮挡住满脸震惊的表情。

能不震惊。

继续无法检查的尸体,没有面相的脸,现在又多一个能瞒过她的土地。

几分钟前她灵气刚刚检查过,并且不是第一次检查。

小屋大院,她在周以臣没来之前就怀疑过。

当时检查,地下就什么都没有。

就因为相信自己的能力,她才敢笃定地跟周以臣说

该死!

这么看老寿星还真是个有本事的人!

可现在的情况,不管老寿星是死遁还是死亡,对她来说都不算是好消息。

今天真是白跑一趟,彻底扑空。

身体被抱出来,双脚稳稳落地后,云木香才感觉到腋下肌肉撕扯的疼痛。

她是猝不及防掉下去的,因为拎着那黑东西,胳膊擡着才卡在洞口没整个掉下去,却拉伤了手臂。

“伤到哪里了?”

云木香举着的胳膊没放下来,微微动了动,“腋下连带胳膊。”

周以臣扶着胳膊,捏了捏。

“嘶!痛痛痛,你快放开我,我缓缓就好。”

周以臣松手,“问题不大,没伤到骨头,回去擦点药就好。”

“恩恩恩!”云木香赶紧避开,转移周以臣注意力,“你去看看吧,也让我别白伤一次。”

心里也在想,真不能白来一次。

再一次借着灵气探入地下,顺着她砸出的口子一点点往里蔓延,瞧见了很震撼的一幕。

是螺旋形的。

正中间,最里面的位置摆放着一具柳木制作的棺材。

她皱起眉头。

依照丧葬习俗,柳木是三大鬼木之一,最忌讳用柳木做棺材,并且柳木材质阴湿,不利于存放。

灵气靠近,云木香都能感觉到房间里浓厚的湿度。

至于其他,安置药材的,药店同款的药柜,长桌操作台上各种炮制药材的工具,房间正中间还摆放了一个木制大浴桶。

好家伙,这玩意是用桑木制作。

如果说柳木是最阴湿的木材,那桑木便是最邪恶的,因根部喜生虫,多致毒气丛生。

木桶里泡着黑漆漆的药水,云木香看完第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

隔壁是间卧室,再隔壁进去就看到一屋子的鬼画符。

还有一些制作符纸朱砂的原材料,这些东西都极好,云木香看完眼前一亮。

咳咳,想要。

再隔壁又是卧室,紧跟着是间摆满娃娃的屋子。

不是人参娃娃。

是纸人娃娃,三面墙各摆放一面柜子,娃娃均匀地分布在各柜子上。

云木香经过,瞧见了娃娃们黑漆漆的眼睛齐齐朝她入侵的灵气看过来。

“!!!”

云木香当即收回灵气,浑身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忽然发现自家老公说得对。

封建迷信是糟粕,不可取!

这种鬼东西就该一把火给烧掉,烧干净。

后面她也不敢再看,回神看到周以臣已经找来锄头,想挖下去时,下意识拉住他。

“这洞出现得奇奇怪怪,会不会有危险。”

周以臣回头,看到云木香脸色煞白,单手撑着锄头扶着她。

“胳膊疼得厉害?”

云木香摇头,“有点被吓到了,我害怕。”

她看眼黑漆漆的洞口,心有余悸。

周以臣思索片刻,“不怕,我让其他人下去。”

他觉得底下兴许会有危险,但小心点不会有事,既然有人在,他自然不会抛弃老妻坚持要下去。

“那我喊公安来?”

云木香皱眉,忽然间余光瞥到不远处树枝上,凌乱树叶凑一块儿的字,黑东西露头冲树叶子指了指,显然让她看。

没危险。

就是这黑东西可能学认字没怎么上新,危险都有丢比划。

云木香收回目光,感应到什么,再擡头看去,娃娃出现正在胖揍那黑东西。

“老婆?”

云木香回神,迷茫地看着他。

周以臣安慰道,“没事,一会谁敢笑你,笑一声我卸一颗门牙。”

声音不算小,至少窗户后面的人能听见,捂着嘴巴总觉得牙根发疼。

云木香失笑,看来她刚刚愣神被当成怕丢脸。

可是,真的很丢脸!

“那我不要在这,我去前面山坡上冷静冷静,谁都不准过去。”

云木香伸手指过去,是朝后山的小道,站在屋后向上看去,能看到人,有什么事情他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好,那你去坐一会。”

周以臣捡起放在地上的军大衣,“垫在地上坐。”

“你真不穿?”

摸摸他手,倒是没之前那么冷。

周以臣说:“我一会挖东西动起来就热,不冷。”

他帮忙整理一下凌乱的碎发。

“走,我送你过去。”

“算了,我自己去,你和公安赶紧动手吧,现在发现这个,都不知道我们今天还能不能回去军区,淼淼玩儿好回家要是找不到人,肯定害怕。”

“正好锻炼胆子,过几天过年,他就七岁,该学会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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