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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试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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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以臣端碗的手顿一下,很快重新抄起筷子,“不吃饭?”

云木香坐到旁边,“却下饭菜。”

周以臣夹一筷子鸡蛋要放在她碗里,被云木香给拦住。

“不要这个。”而且还没换公筷!

周以臣黑漆漆的眼睛瞥她一眼,掉头放儿子碗里。

淼淼眨眨眼,美滋滋地笑,“谢谢爸爸,我还要!”

周以臣:“……自己来。”

“哦。”

周以臣侧目,云木香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

他硬邦邦地开口,“儿子还在。”

云木香放过他。

周以臣松口气,饭后削竹条时,就见老婆把儿子塞过来。

“你来检查检查,他欠你的两万字,学了多少。”

淼淼哭唧唧,晃着云木香的胳膊想躲。

周以臣擡眸,就对上云木香挑衅的目光。

他管这叫秋后算账。

夜里熄灯后,老婆不给抱的时候,周以臣才发现事情大条。

他一靠,云木香就说:“热!你离我远一点。”

周以臣追上去,“没想瞒着你,刚刚儿子在。”

“现在儿子不在。”云木香利索地翻个身,面对面看着周以臣。

周以臣帮她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整齐地放在身后。

云木香嫌弃他墨迹,擡脚踢了踢他小腿。

“你不说,让我猜猜看,是不是又要去出任务。”

好一会,她听到黑夜中传来一声轻飘飘的恩。

云木香抿了下唇继续说:“原本吴春风也在名单里面?看,你之前还觉得我夸张,事实和我说得有什么区别。”

周以臣动了下,将一只胳膊枕在头下,说:“老婆说得对。”

云木香从他的顺从里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她想了想,“这次任务很危险吗?”

周以臣轻笑,“又乱想,只是这次去的时间可能会比较长。”

“我乱想也没用,你的身体我又没办法做主。”

“谁说的,给你做主。”

“?”

云木香正迷惑,就感觉腰被掐住,视线一晃,她整个人就坐在周以臣身上。

……

隔天再睁眼,家里安安静静。

云木香扶着腰坐起身,身边早就没有周以臣的身影。

回忆到昨晚的混乱,羞恼地拉过他的枕头一阵乱捶。

说好她做主的呢?

大骗子。

厨房间,就看到隔壁房门开着,淼淼也不在。

她慢慢地将手表套在手腕上,固定好表带,再看时间已经上午十点。

简答收拾一下去学校,淼淼已经在班级里上课。

打着哈欠回办公室,看着空荡荡的桌面,事情早早就安排下去,突然闲下来还有点不太适应。

十号好像是个好日子。

她在这一天出诊。

医疗培训班在这一天结业。

周以臣队伍也是在这一天清晨出发。

云木香早起去送人,远远看到上车的人在发纸笔。

她意识到什么,站在原地有点不敢上去。

周以臣先发现她,“不用送。我很快就能回来。”

云木香认真地点点头,“我相信你,你答应我的事情肯定都能做到。”

周以臣一愣,随即露出宠溺的笑容。

大庭广众之下,他最出格的举动,便是伸手摸了摸脸。

“回去再补个觉,今天还要去医院出诊,没精神可不行。”

云木香点点头,“我一会儿就回来,这个给你。”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荷包。

墨绿色,绣着浅绿的兰花草,荷包鼓鼓囊囊。

“我专门给你求的平安符,保佑平安的。”

周以臣伸出去的手顿住,“老婆,你这是……”

“封建迷信嘛,老古板,你自己看看。”

周以臣迟疑地接过,打开看到一粒粒圆润的丸药,狠狠松下一口气。

云木香看得好笑,她拉着周以臣的手摊开,倒出几粒。

“这是救命的药。”

她说着又掏出一个,“丸药是救命的,这个是药粉,是我改良过的那两张方子,军区生产线还没拉成,我就自己做了点。”

“还有这个,是我炮制后的老人参片,吊命用的。”

荷包都很小巧,三个放在一块儿,揣进周以臣口袋里都不显眼。

“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带,你到时间自己调整,看怎么方便贴身带着。”

说着说着,云木香擡起头,对上男人深邃如夜空的眼睛,随即头一低,她后脑被按住,被狠狠亲了下。

云木香恍惚间有听到起哄声,口哨声。

待回神,红着一张脸抓着他的衣服,想了想还是小声说:“荷包不好都带,至少也要带一个。”

荷包有夹层,里面放了救命符。

周以臣深沉的目光落在微肿的红唇上,借着自己人高马大,挡住其他人的视线,手指轻轻擦过唇角。

“回去吧。”

“那我走了,车子发动我就不送你。”

周以臣想到什么,“有事去找程明卓。”

“哪里用得上他。”

云木香想到上次借伞,最后程明卓还回来一把崭新的。

问为什么?

说是之前那一把被他给打坏。

提到程明卓,云木香问,“他身为一团政委,不跟你们去?”

“他脖子还没好。”语气带着赤裸裸的嫌弃。

云木香抿着唇,“是因为他倒霉吧,如果他以后不再倒霉,对你有帮助吗?”

周以臣只以为她不舍得离开,故意说些话拖延时间,便随意地点点头。

“有吧。”

程明卓和他一样是正牌军校毕业。

在身体素质不行的情况下,如今级别比他还高半级,就算之前在北京的时候有家里扶持,那也要他自己能扶起来。

云木香听懂潜意词。

“那我回去啦。”

云木香摆摆手,不再看周以臣转身跑掉。

她人一走,周以臣就被人围住起哄。

云木香也有听到,脸越发红,低头快跑离开,直到视线出现一双军靴,她急忙刹车,差一点就和对方撞到一块。

她擡起头,同程明卓视线对上。

“好巧。”

程明卓下巴被固定在支架上,有点用鼻孔看人的意思。

“来送行?”

“对。”

云木香趁机看向他头顶。

程明卓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我脸上有脏东西?”

“没有,就觉得你太倒霉,如果不是因为受伤,这次你也能出去。”

她听周以臣说过,程明卓的情况不太好。

程明卓笑笑,只是笑容有点苦中作乐。

“我还年轻,还有下一次。”

“如果。”云木香说:“如果有人能救你的倒霉……”

“我愿意!”

“……”

程明卓激动地迈步上前,“你可以的,对不对。”

云木香倒退两步,程明卓也察觉自己行为出格,主动拉开距离,急促地深呼吸。

他整理了一下措辞。

“上一次,上一次你给我的五角星救我一命。”

“那只是巧合。”

“我开始也这么想,只是巧合而已,是意外,直到有一次和周以臣讨论这件事情,我发现你当时给他的那颗五角星也帮助到他,一次是巧合,两次是线索,三次以上就是真相。”

云木香双手背到身后,“三次?”

程明卓主动摊开双手,“是,第三次,我见到过。”

“?”

“在我梦里。”

“……”

“我以为是在我梦里,我现在突然认为,那不是梦,只是太过神奇,让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云木香有点头大。

他为周以臣的安危,是动了帮助程明卓的想法。

可周以臣也没跟她说过,程明卓说话是这个调调。

“你有话就直说。”

清晨雾蒙蒙的天,林荫道上一个人都没有。

风吹树叶沙沙作响,背后隐约还能听到战士们唱军歌的嘹亮嗓音。

程明卓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握紧拳头。

“我刚开始来不久,周以臣针对过我一段时间。”

“……哦,那肯定是你的问题。”云木香想也不想地说。

程明卓突然就说不下去。

有点嫉妒周以臣。

还真是好命。

“军属们大批上山挖采草药,被部队限制过一段日子,还记得吗?”

“记得,后来军区医院停止收购中药材,那一阵子的风波才算停下来,上山的路才解封。”

程明卓点头,仔仔细细地盯着云木香的表情。

“有一天晚上是我巡逻,我路过你家,看到了光。”

“……?”云木香一时没反应过来,“有没有可能我家亮着灯?”

“是一闪一闪的光,当时我就晕过去,事后醒来在宿舍,战友们说我是在巡逻路上晕倒的,后来,我就当那天晚上看到的是梦。”

云木香哦了声,闪光……闪光!

程明卓捕捉到她眼底闪过的错愕。

“是你吧。”

“我家周以臣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你要不要回忆一下他在不在。”云木香没正面回答。

程明卓肯定地说:“他在,所以我才在之前当那是梦。”

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用周以臣来佐证。

可现在,“因为他,我反倒更加确定不是梦,没准他也不知道。”

对方步步紧逼,云木香退了。

怕真帮忙,到时候暴露自己的身份。

现在不承认,对方拿她没办法。

她不喜欢把自己的安慰寄托在别人的身上。

“我今天还要出诊,下次再听程政委的故事。”

“我给你一个我的把柄吧,这样你会不会救我救得安心。”

云木香停下脚步。

要不说喜欢跟聪明人说话。

她转过身,没动,也没开口。

程明卓环顾四周,稍微凑近,垂眸低声说:“我是奸生子,不是程家的血脉。”

“!”

来真的啊。

云木香最能辨别一个人是否能说谎。

现在的问题是,程明卓没说谎,可他的信息和真正信息对不上。

云木香眨眨眼,笑了。

“巧了,今天是我出诊第一天,你要看病来医院吧,什么我都治。”

听到前面,程明卓还皱眉,直到听见最后一句才松开。

“好,正好我脖子也到了复诊的时间,麻烦嫂子。”

云木香摆摆手。

程明卓好奇,“你怎么断定我说得话就是真的?”

云木香挑眉看回去。

程明卓摇摇头,“没事了。”

却更加笃定猜测,心中一片火热。

云木香到家时,起床号才迟迟响起。

她挖起淼淼,简单收拾之后就骑去医院。

出军区的主干道从医院门口过,云木香停在门口,等没一会儿就看到一辆辆车离开。

淼淼扶着车座,歪头看着车。

“爸爸也在车上。”

云木香回头,“你看见了?”

“没有。”

那你说得像看到一样。

直到最后一辆车子消失在视线中,云木香才骑车进入医院大门,淼淼主动跟门卫打招呼。

门卫笑眯眯地,“小云医生,你的病人今天早上凌晨到的。”

云木香也看到停在车棚不远处的一辆黑色红旗轿车。

就像是军区大多吉普车,越野车,机关单位配备的大多都是小轿车。

云木香将车子锁上,淼淼已经从后座上爬下来。

她问,“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是跟妈妈看诊,但是在诊室里面要保持安静,第二个是我把i送去你谢阿姨病房里,你陪谢阿姨玩儿。”

淼淼想陪妈妈,可是一直憋着不说话……

“妈妈,我替你去看谢阿姨。”云木香轻哼两声,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牵着进楼。

人给送到谢静云那边,谢静云气色好多了,如今已经能坐起来,和门卫夫妻来搞了副牌九,打得不亦乐乎。

直到看见淼淼,怕对小孩子影响不好,才说起来,然后换成一副纸牌,要抽乌龟。

输的人给脸上贴纸条。

她也没扫兴,这种没有赌博性质,只是玩乐。

她去到公众休息室,里面有她单独的柜子,套上白大褂,很快就有一个值夜班的护士过来。

“小云医生,席同志已经做好准备,随时都可以手术,门诊安排在下午,你看还有什么要求?”

“下午不是培训班结业?”

“对。”

“门诊挪到上午来。”

看病不是看完就算,治疗需要时间。

自打她愿意接疑难杂症后,郎医生就答应门诊按照她的医院来安排。

护士有些怀疑,看一眼云木香就点点头离开。

出去就和护士长说:“小云医生是不是不喜欢门诊?不喜欢可以直接说啊,院长不是都答应,没必要做样子吧。”

护士长疑惑。“做样子?”

“小云医生上午安排一台手术,就是那位席同志,她的病这些年都没好,手术时间肯定很长,我怕小云医生累到,就说门诊安排在下午,小云医生拒绝了,一定要安排在上午,下午好像是要去参加培训班结业。”

护士长轻笑,“是该去,小云医生可是中医大赛的冠军。”

“护士长,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万一小云医生手术很快呢,别说了,小云医生要手术,术前准备做完了吗?”

“没,还没备皮。”护士吐了吐舌头,赶紧跑掉。

这时候,云木香打开门来到护士站。

云木香找到护士长,“我上午还有一位病人,是一团的程明卓程政委,我手术期间他过来,你安排他等我一会。”

“好的,我记住了。”护士长笑容和蔼。

云木香笑着转身,她也要去做些准备。

找到病房,依旧是清静的角落位置。

云木香来得不是时候,护士正在备皮。

她看一眼护士颤抖的手,喊停。

“我来吧。”

护士有点紧张,“我可以的。”

“给我。”

声音不大,却很有气势。

席明兰多次手术,身体早就已经畸形,留下的疤痕大片大片错落,很多地方其实已经毁坏,不再长毛发,只疤痕中间有些零散的,却因为皮肤凹凸不平,而增加了备皮难度。

同一块块斑点凑在一块儿,略显恐怖。

云木香戴好手套,弯下腰仔细开始清理起来。

护士脸色煞白地站在一旁,就看到云木香轻轻松松地下刀,三两下就好。

她眨眨眼,视线情不自禁地落在云木香脸上。

兴许,兴许护士长说得对。

人家手术就是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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