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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3章 赶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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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木香诧异于她办事速度。

“那我晚上再催催,争取早点把井开出来。”

“好嘞。”

刘大脚目送云木香离开,一扭头就拉着脸拍了两下外甥女。

“跟你说多少遍,不准跟云同志他哥接触,你忘了是不是。”

“小姨,我喜欢他,他长得多好看呀。”刘艳婷视线看下去,周家已经亮起灯。

她小声说:“我打听过,云同志家里就他一个儿子,家里又是城里人,我嫁过去能继续吃商品粮,我要是争气点,进门给云家生两个大胖小子,我公婆还不把我给供起来,以后大巴的好日子等着我,有病怕什么呀。”

刘大脚瞪圆眼睛,“害不害臊,听听你说的什么,你不嫁人现在也是吃皇粮的,军区随便找个军官,未来前途坦荡,不比个病秧子强,你现在年轻觉得没什么,等上了年纪,家里家外都是你一个抗的时候就知道苦了,这事由不得你。”

刘大脚见她满脸不情愿,追问一句,“听见没有。”

“小姨,你那是老思想,跟我同龄的军官家里都是乡下来的,拼不上去还是要回老家,那我前面的努力不是白费了,而能稳定发展的那些,哪个年龄不比云大哥还要大,五大三粗的还没云大哥好看,再不就是二婚带孩子的,云大哥哪里不比他们强。”

“死丫头,嫁到军区,好歹有我帮衬你,你不是一个人,人云同志加里是大城市的,你自己过去受欺负都没人帮你,这事不准再说,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要再犟,我回头就把你妈喊来治你。”

“……”

刘艳婷手一甩,“我回宿舍了。”

“要吃饭了!”

“不吃了。”

李艳婷甩着大辫子跑走。

云木香从屋里走出来,就看到她离去的背影,冲气到的刘大脚招招手。

“大姐。”

刘大脚控制着表情,慢吞吞地过来,“喊我啊,这就要做饭了,有什么事明儿说?”

她还以为,和外甥女的对话被听见,想躲避过去。

“一点小事。”云木香笑着说:“刚刚那是你外甥女吧,我来就是想问问多大了,你有她的生辰八字没。”

“干啥!”

刘大脚猛地喊出声,余音一声声回荡。

王大嘴在屋里头听得清清楚楚,好奇地走出来看,

“刘大脚,无缘无故,你喊啥。”

“要你管。”

刘大脚心慌,她以为云木香看上她外甥女。

她外甥女能干,漂亮,还有本事,谁不喜欢啊。

正想着要怎么才能把人给拒绝掉。

云木香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大姐,是这样,我爱人团里不是有很多军官还单身吗?我想着两家邻居,有合适的人我给牵个线。”

“!”

刘大脚惊喜,“不是……”

王大嘴一巴掌拍过来,“这还不懂,人家没瞧上你外甥女,是你外甥女一厢情愿。”

一点不顾忌这话说出来云木香和刘大脚会不会尴尬。

云木香笑笑。

刘大脚知道是自己误会,倒是有点尴尬,可那点尴尬很快就被云木香许诺介绍军官的兴奋给冲淡。

她张口就把外甥女的生辰八字给报上。

云木香一听,心就沉了。

这个八字的主人,已经枉死。

相比较面相,整容就能改变,生辰八字则能更直观地算出生平。

这人,至少死了两年有余。

云木香现在纠结,是直接和周以臣说,还是继续按照原计划,让医院的人借着探勘灵芝丛,发现发电机。

晚饭娃娃做得简单。

昨天准备的食物基本被一扫而光,只剩下原食材。

打两个鸡蛋到面里,揉成团,决定擀面条吃,正好家里还有不少谢静云送来的咸菜。

娃娃面条擀好切好,抖了面粉放案板上,只等周以臣回来下锅就行。

天黑了。

淼淼喊哑嗓子,在赢了他舅舅好几次后,开心地帮舅舅去收拾衣服。

知道舅舅要走,那叫一个依依不舍。

云木香正看着发呆,周以臣回来了。

他手里还拎不少东西。

“什么东西?”

“野鸡、蛇、兔子、鹌鹑……”

“等等。”云木香打断介绍的周以臣,“这些我认识,只是你拎回家是什么意思?”

特别那条长蛇!

黑灰的滚纹,灯光下鳞片渡上一层光,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周以臣看出来,扭头给丢墙根下。

“昨天来吃饭的觉得吃太多,不好意思,怕把我们这个粮食吃空了,就组织扫了遍军区周边,这些都是他们匀给我的。”

比旁人多些。

云木香突然站起来,“这合规矩吗?”

“安心,木围栏内定期都要检查,一些跳进来的东西谁抓到算谁的,一种不成文的规定,带回家也算给家属改善伙食,去年隔壁团还抓到个不知怎么混进围栏里的野猪,不抓它,这东西会破坏周边的庄稼。”

云木香心一跳。

“哦,估计顶开了包围圈,钻进来的。”

“老婆,山上东西多,野猪哥哥比人都状,要进来只能破坏木围栏,不够那一期检查,木围栏都是好的,后来有人就猜,可能是老房区这边谁家私自养的野猪跑出去了,当时还闹一场。”

老房区有人想把那野猪占为己有。

周以臣说话间,已经卷起袖子打开院子里灯,坐在门前的走廊上,低头处理带回来的那些东西。

“淼淼,给爸爸去厨房拿个盆出来。”

“我去吧。”

云木香起身进屋,正好看到淼淼出来。

她指了指外面,“爸爸抓了好多东西,淼淼去看看认不认。”

两人错开,云木香拿到盆就听见儿子那没见过世面的一声哇——

“爸爸,这是蛇吗?它是不是已经死了。”

“爸爸,爸爸,这个兔子腿还在动!”

“爸爸,这是麻雀吗?”

周以臣纠正,“是鹌鹑,也是天上飞的。”

“鹌鹑,我吃过,有姐姐送过鹌鹑汤。”

淼淼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扭头看到妈妈,立马指着说:“妈妈,我们晚上烧鹌鹑汤喝好不好!”

经过一个冬天,拔掉毛的鹌鹑很瘦。

她看一眼,“现在做,晚饭就要退后,你饿不饿?”

“不饿,我刚刚吃了饼干!”

“……行,那让你爸爸先清理鹌鹑,盆。”云木香放周以臣脚边,问,“哥哥要回去,早上跟你说了吧。”

周以臣略微诧异地看她一眼,点点头。

“我去问过,最早的火车票也要后天中午,软卧。”

“明天一早能找到人送到市里吗?”

“今天是去县城的最后一天,我跟开车的司机商量过,有人愿意明天用休息天送沉香去市里。”

“那明天我去给家里打个电话,好让爸妈知道,到时候去接哥哥。”

云木香说完,就察觉周以臣在看她。

“怎么了?”云木香摸摸脸,“不认识你老婆了?”

“以为你会再留大哥几天。”

“我倒是想。”云木香心里做了决定,指着隔壁,“刘大姐的外甥女看上哥哥,避免我哥带个便宜媳妇回去,不如趁早让他走。”

语气中,透露出了对那外甥女的不喜。

“好霸道,连你哥娶什么老婆都管,沉香怎么说?”

“他不重要,反正也不能娶老婆。”

周以臣失笑,加快手上速度,很快便把那几只鹌鹑给收拾好。

“先拿去烧。”

“盆给我,我不要直接拿。”

血糊糊的,贼嫌弃。

等到厨房,关上门就丢给娃娃。

菜刀一剁两半,冷水下锅烧。

晚上这顿,就是鹌鹑汤面条。

饭后洗碗,云木香把周以臣赶厨房去了。

因为桌上放着半盆剁成一段一段的蛇肉,她见不得这个。

蛇,怎么可能好吃!

为这个,云木香晚上还做了个梦。

梦里头,她走在山上,是白天刚走过的环境,身边没了哥哥和儿子,娃娃和小东西也消失无踪。

就她自己,走没两步,便听到头顶上嘶嘶的声音。

一扭头,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睛,红色舌尖直直戳向她眼睛。

云木香条件反射地擡起手。

白日哥哥拿的那个小刀到了她手中,还卡住眼前大蛇的舌尖,对方用的力全部返还,整个舌头直接一分为二。

云木香眨眨眼,就看到大蛇懵逼地甩着两条舌头,哭得凄凄惨惨,让她笑得好大声好大声。

以至于最后被口水呛到,再睁眼,已经天亮。

云木香:“……”

什么鬼梦。

侧着身子猛咳两下,感觉把嗓子里的东西清理干净,才回过神。

她起晚了。

身边已经没有人。

穿戴好出去,就发现其他三个人一个都没在。

回房间戴上手表,顺便看眼时间,九点半。

“……”

真是要命。

厨房小铝锅里有温着的包子,看那粗犷的模样就知道是食堂师傅的手艺。

家里没人帮她分担馅料,云木香就没动包子,把温热的豆浆喝了,仔细收拾好出门。

出门遇见刘大脚。

或者说,刘大脚一直在等她。

对方笑着迎上来,给她手里塞了两个高粱包子。

“我外甥女做的,你尝尝味道。”

高粱面有点发黑,包子也不热,这么直接被对方拿在手里,云木香怎么也不可能再吃。

她接下来,扭头给放回厨房去。

到时候揭掉包子皮,看儿子吃不吃,不能浪费粮食。

再出来时,刘大脚已经回家了。

云木香去学校,想了想把自行车推出来,一会从学校离开直接去医院。

到学校门口,大门没开,小门有门槛,自行车要擡起过去。

下车时,云木香余光就看到昨天的红榜被覆盖住,今天换了张纸。

上头写着三个名字。

从左到右。

余君君、徐玲玲、曲婉玲。

云木香挑眉,门卫瞧见她主动打招呼。

“云老师来了。”

“恩,校长会开完了吗?”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云老师是来看课表的吗?直接去办公室,开完会就能公布,新老师一早过来办手续,也都来了。”

“是嘛,昨天不是说学校只招收两名老师,我怎么看外面红榜上写了三个人,临时改了?”

门卫果然知情,张口就说:“是这样,昨天下午排课的时候,发现两个老师还是不够,就临时又在名单里选了一个。”

“这样啊,现在分几个班?”

“五个年级都有了,一个年级两个班级,学校好了呀,之前总共不到一百个学生,这下直接翻倍都不止,人多了校长也得解放出来管人了,所以才多教一个,新加的那个,就是接班校长教政治。”

带着门卫的消息,云木香找到办公室,里头只坐着三个新来的。

徐玲玲和余君君在交头接耳,位置同曲婉玲隔老远,她今天明显低调很多。

徐玲玲一见到她,立马兴奋地站起来。

“云老师早!”

云木香就听到一声问好,胳膊就被抱住,听对方说:“校长在开会,其他老师都去偷听了,我们也去。”

看她话里有话,云木香还没坐下就被带出办公室。

一出门,徐玲玲就吐槽起来。

“云老师,昨天真叫你说对了!我爸妈晚上去找校长的时候,正好看到曲婉玲和她男人在客厅坐着!当时看到我去脸都是绿的。”

“不要脸,自己没本事,就想着走后门。”

云木香:“……”

她把手抽出来。

“我们很熟?”

徐玲玲瞪大眼睛,“那你为什么帮我?打分表上,你给曲婉玲打得分最低,不是为我?”

“???”

云木香皱眉,“你怎么会知道我打分内容。”

徐玲玲张张嘴,小声说:“在办公室里贴着。”

像是察觉到云木香情绪,她默默放手没再纠缠。

云木香扭头回到办公室,就瞧见日常公布通知的那面墙上,贴着昨天她手里交出去的分表。

她冷笑一声。

行,新单位课没上一天,先被人坑了。

她转身,曲婉玲走了过来,挂着张晚娘脸,眼圈

云木香心里不爽,一点也不想跟她交流,转身要走。

曲婉玲开口,“见到我心虚?现在躲是不是太晚了。”

“?”

“你再如何使绊子,我还是成为学校老师,你本人越接触越让我失望,听说你是一位老教师,私下却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来针对我,也不过如此,你不配教孩子。”

徐玲玲冲过来,“她不配,你个走后门的就配了?别说得自己多高尚好不好,真是笑死个人。”

“有你什么事。”曲婉玲俏脸森寒。

“怎么没有我的事,要不是我机敏,我成了你的垫脚石,我们俩仇大着呢!”徐玲玲不管不顾,什么都敢说。

曲婉玲眼底闪过怒火,她最烦和这种混不吝的人交流。

因为跟这种人没办法讲道理。

曲婉玲咬着牙,扭头看向云木香。

“你们好样的。”

她转身要走,衣领一紧整个人被一股大力给拽过去,脚步向前走两步,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云木香。

曲婉玲皱起眉头,挣扎着要拽开对方的手。

“你放开我,说不过我就开始动粗吗?别忘了这里是学校!”

云木香抓着人,脸上怒意消退是热情的笑容。

她将人再往面前拉近一点,才松开手。

“是啊,这里是学校,我们身为老师要以身作则,给学生们树立一个好的榜样,针对这位同志你刚刚的质问,有证据吗?”

曲婉玲捂着领口,“这要什么证据!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知道。”

“那就是没证据。”

云木香脸色猛地一变,冷冰冰的眼神看得曲婉玲浑身发凉。

“无凭无据,张口就污蔑人,同志你从外面带来的这种不良习惯还是尽早改正,别人举报还会贴张大字报,罗列一下证据,你倒是一点成本都不用出,就想把一顶脏帽子扣我头上。”

曲婉玲一噎。

云木香:“我会跟校长建议,在你改掉喜欢道人是非这点毛病前,为了避免你把不好的习惯带给学生,暂时别代课。”

“你凭什么!”曲婉玲着急了,余光看到门外靠近的人,心里有了底气反驳,“课程如何安排,那是校长的事情,难不成你刚来的一个老师就想取代校长!那也要问问其他老师同不同意。”

余君君面对办公室大门,也看到来人,着急地想提醒一下云木香。

相比较不认识的云木香,显然更讨厌被徐玲玲说要抢她们位置的曲婉玲更讨厌。

“那个……”

“没你事,闪开。”曲婉玲凶狠地呵退余君君。

看到校长进门,冷眼看着云木香追问,“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还很嚣张地想要代替校长安排我。”

曲婉玲在筒子楼听过一些云木香的事情。

比如,这人很懒,孩子都是丈夫在带。

又比如,这人脾气很差,说不过就动手打人。

再再比如,这人特别喜欢胡搅蛮缠,动不动就拿大道理压人。

这么些性格,拼凑在打扮时尚和土里土气的云木香身上,在曲婉婷看来,这人肯定嫉妒虚荣,但条件又配不上她的要求,才会拼命在外伪装自己。

是的,曲婉玲将打扮时尚的云木香,当成是她的面子。

面子给人扯下来,暴露的就会是本性。

糟糕的本性。

看,之前简单说两句,就拽着她要动手。

她就不信,当校长看到如此野蛮粗鲁的人,是不是还会愿意让她留在学校里当老师。

曲婉玲眼底闪过一抹挑衅,等待着看云木香的好戏。

就见被质问的云木香微微睁大眼睛,云雾笼罩的眸子闪着水光,声音温柔像没什么脾气似的一个人,说出的话却十分坚定。

“曲同志,你即将代课政治老师,学生们未来要保证思想正确,全都要靠你,即便校长在面前我也要说,你暂时还无法胜任一名政治老师,你的思想从言语中也能表露一二,单单你支持革、命、运、动这一点,被学生学去,军区领导和无数人努力想维持的稳定,可就不复存在。”

“你放心,对外我不会直接说你没资格,就说你为人谦虚,自觉政治思想有待提高,决定先壮大自己,再带领学生如何?”

“希望学习过程中,你能正视自己的问题加以改正,别拿孩子未来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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